从《伯远帖》中取出的那张空白的画心纸被挂在院子之中,微风轻轻拂过,画纸略微摇动。
木青紧张地站在纸前面,手里拿着在九鬼铺从那个无名汉子处取得的那块血玉。邵巽站在他身后,不解的看着木青。
刚刚木青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进来,一句话不说的进屋翻箱倒柜翻出来这块血玉。然后又从立柜中拿出这张已经收起来有一段时间画心纸挂在院中,自己一动不动的站在前面就这么看着。
“木青,你到底想干什么。又发现什么不对的了么?”
“呵呵,我终于知道这幅画中的秘密了。”
“秘密?”
“这个不是伪作么?还有什么秘密?”
“字幅虽假,可是假的字幅中却并不一定没有藏着真秘密。”
“你越说我越迷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等你就知道了。”说完,将手里的玉人像慢慢的移近到了画纸上。随着人像的上下移动,本来空白如雪的画纸上,竟然渐渐的出现了线条。随着人像的移动布满了整个纸面,线条渐渐清晰也渐渐多了起来。等木青满头大汗的停止了移动,用手不停的揉捏着早已酸痛的胳膊的时候。一张原本空无一物的画心纸,已经变成一张清晰的地图。
“这,这,你这是变的什么戏法?”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邵巽惊得目瞪口呆。
“哈哈,戏法,可不是戏法么。古人诚不欺我!”说罢,摇头晃脑的坐在后面的凳子上,指着手中的血玉人像和邵巽说:“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这块玉根本不是普通的和田血玉,而是炎阳玉,哈哈,稀世的炎阳玉。”
“炎阳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