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大卫听别人说奥尔拉是个可人儿，心里觉得暖洋洋的。

“哦，绝对是真的。我碰见了肖恩·威廉姆斯。他在你婚礼前几天见过你。他告诉我她的胸脯像梅琳达·梅辛杰，嘴巴像玛丽莲·梦露。”

大卫大笑。“也不尽然，不过她确实是天生丽质。”

“你一直就喜欢大胸脯，对吧？婕玛的胸也不小啊！”

“那不是最重要的，”大卫说，“不过是的，我喜欢有曲线美。”

“她是只有二十岁吗？”凯文问。

“人们都是从哪儿听到这些八卦的啊？”大卫摇了摇头，“她二十 四岁。”

“二十， 二十四，有什么区别？”凯文嫉妒地看着大卫，“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能娶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孩儿。”

“至少你和伊芙还是夫妻的时候就不用想了。”大卫说。

“我还是可以做梦的。”凯文叹了口气。

“你和伊芙在一起多少年了？”大卫问。

“二十年了，拜托。”服务生把三明治和酒放到了他们面前，凯文冲他点了点头。

“时光飞逝啊。”大卫感叹道。

“太可怕了，”凯文赞同说，“今天我桌子上有一份简历，那家伙出生的时候我已经毕业了！我觉得自己都要入土了。”

“哦，我了解那种感觉，”大卫说，“我们有一天在电视上看阿波罗13，我告诉奥尔拉我还记得那件事呢。她看着我的表情就好像我是从历史书上走出来的一样。”

“她老了以后你会离开她吗？”

大卫笑了。“那可很难说。要看她还能不能把我搞得魂不守舍了！”

“告诉我，孩子们怎么样了？”凯文问，“你平常能见到他们吗？”

“哦，可以。”大卫点了点头，“每星期一次。说实话婕玛在这件事上很大方。她没给我制造任何麻烦，不过她本来就一直认为孩子们不应该偏袒我们哪一方。”

“他们和你的二号太太相处得如何呢？”

“一般吧，”大卫坦承，“不过我想事情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她对他们呢？”

“她花了很多力气想赢得好感。我一直告诉她不用担心，可你知道她总是想追求完美。她不是一个天生会和小孩子相处的人。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没机会学着照顾别人。不过我依然觉得事情进展得挺顺利。”

“所以一切都很完美啦？”

“也不是完美，”大卫说，“凯文，坦率地讲，离婚绝对不是你希望经历的事。那些新闻总会把它形容得很难，不过你还是会认为人什么都可以适应。我用了很长时间适应新生活。我不习惯一个人过日子，而且我很想念孩子们。可笑的是，我也想念婕玛。”

“你们还有可能重新走到一起吗？”凯文问。

大卫摇了摇头。“她很坚定。我试过了，凯文，我和她谈过很多次。但是她说我根本不可能改变，说她觉得和我在一起特别悲惨。”他耸了耸肩，“最后，我也只能听之任之了。不过我也挺开心，奥尔拉是个很棒的女孩儿。”

“我必须要亲眼看到才能判断！”凯文笑了。

“好啊，为什么不呢？”大卫反问，“你干吗不和伊芙一起过来吃晚餐呢？我们以前经常这样啊。”

“那是因为她们那两个女人。”凯文说，“你知道女人都是这样。安排着见面，想一拼厨艺！”

“说真的，”大卫说，“我很想你们过来。我总想给你打电话一起喝一杯，应该很有趣。”

“好啊，”凯文说，他拿出了记事本，“什么时候？”

大卫又打开了非奥凡斯。“下周六？”他建议道。

“看来不错，”凯文说，“不过我得再问一下伊芙。”

“好的。”大卫拿出一张名片，“我的座机和手机都在上面。我现在就把地址写给你。敦劳费尔。海边的一栋公寓楼。如果伊芙的时间没问题的话，我们就约八点怎么样？”

“太好了。应该会很有趣，”凯文说，“我们可有的聊了。我实在是很想见见二号埃内西太太。”

“你可离她远点儿，小子。”大卫轻轻地在他胳膊上捶了一下，“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