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必须拥有秩序；但是，诸如戒律和训练此类的秩序，是爱的死去。你必须守时，必须心怀体贴。但这种体贴如果是被迫而为，那么它就会变得肤浅，变成一种形式上的客套。秩序无法在顺从中找到。当懂得了顺从的混乱所在，就会有一种绝对的秩序，就像数学中的秩序那样。并不是先有秩序，然后再有自由，而是自由就是秩序。

想变得无欲无求，会导致失序。但是，如果了解了欲望以及快乐，就会变得有序。

当然，在这一切之中，有一样东西的确可以带来精准的秩序——无须借助擅长安排、遵从和坚持的意志——那就是爱。如果没有爱，建立起来的秩序就是混乱。

你无法培养爱，所以你也无法培养秩序。你无法把一个人训练得有爱。攻击就产生于这种训练和恐惧。

那么你该怎么办？你看到了这一切；你看到人与人之间无尽的伤害。你没有看到，否定是怎样非同寻常的肯定；否定了谬误就意味着真理。并不是用否定来代替真理——而是否定的行为本身就是真理。看到就是行动，而你无须再做些什么。

摘自《会刊》1974年第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