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不明白的问题林小艾到处问，每一个人都是头也不抬就摆手说“忙”。想到柳絮也是做市场的，还是主管，虽然不同行，至少调研方式她应该知道。

林小艾早早地下班了，临走的时候听到琳娜说：“第一天上班就不用加班，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做事效率快。”

林小艾对着琳娜笑笑，“我哪能跟您比呀，只不过换个地方找点灵感，明天好交差。”

柳絮说：“调研方式无非就是问卷调查、图片测试、口头测试、照片测试这些，其实多数用的还是问卷，你把方案做出来，每个公司都有专门跑调查的员工，给他们跑得了。”

“可是虽然我在EV待了不短的时间，对市场策划还是门外汉，连个参考版本都没有，当我是神仙啊。”

林小艾顿时觉得黑暗了，第一天上班，本想拿出奋斗的精神，以高效的速度干得漂漂亮亮，却在最关键的地方卡壳了。

“你是主管，对你来说应该是小case，你这么说，我很怀疑你的能力哟。”

柳絮拢拢长发，不服气地说：“怀疑也没办法，隔行如隔山，这次活动的主题、产品的特点、价格定位、消费对象……而你什么都没有，就这几张破纸，陈一凡不会糊弄你吧？没必要啊，整你又没挑战。”

“你帮我，我帮你撮合，以我现在和他的距离，琢磨点事出来简直易如反掌。”

“知道什么是feel吗？我现在就是要慢慢享受追求与上钩的感觉。一次搞定，太没有挑战了。”

“别美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能把这个调研策划出来。”以前每次加班都是Jack要求的，陈一凡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偏偏琳娜的一部分工作转移过来，她没办法只能加班了。

柳絮拿了几本很厚的书籍，放在桌子上，说：“这个对你应该有用，慢慢看吧。”林小艾熬到深夜，终于在咖啡的刺激中睡去，资料摊得满桌都是。

上班的时候眼睛很肿，敷了几片消肿的眼膜仍没有效果，琳娜见到小艾就问：“调研方案做好了吗？”

“好了，给你。”

琳娜翻了一下，拿到林小艾的面前，“拜托，这个是要调查的，你不会是自己制造的数据吧？我们是市场部，凡事都要以事实为根据，拿这个给陈一凡交差，不如辞职回家奶孩子算了。”

“昨天我调查过了，我想我们这批服装的定位是中高档，就在商场附近找了一些店员，询问销量好的服装的流行元素、价格定位、面料质地，还问了各类顾客的需求，以及随机询问了一些经常出入品牌店的女士，问题比较有针对性。”

“别异想天开了，做调查这么简单，我们招人也不必这么难了。对了，制度之外总有例外。”

林小艾笑笑，惹不起躲得起吧，士别三日让你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