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陆虎城在心中冷笑。这两个字在字典上也作“惟一”,这是典型的“心”“口”不一。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他佩服她的厚颜。他的手上用了力,她的表情露出痛苦,但没有出声。这种忍受和手上触觉让他有种破坏的快感,突然之间,他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两团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人抚摸揉搓过,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会占有它,他心中的怒意再度涌起,人却更加冷静。
“我在公司里悄悄为你留一半的股份?赚的钱我们平分。”苏裙一直紧张地观察着他,她虽然不太明白他脸上那种奇怪的表情,但是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到刚才那一刻他似乎是对她不太满意,于是,她下了决心,准备牺牲一些自己的利润。
“我不要你的股份。这是你自己赚的钱,你自己用吧。”陆虎城淡淡地说。“只是这种公司需要一定的实力和公关,需要搞定相关方面的关系,你有把握?”
“应该有把握。”苏裙迟疑着答。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有他在她背后,在云州还有搞不定的关系?但是听口气似乎他答应了,至少并不反对。
“关市长分管建筑这一块,你可以多跟他沟通一下,有些事情由他出面协调,会事半功倍。”陆虎城沉思着说。似乎开始认真为她考虑起来,实际上,这是他计划中的环节。
因为终于得到许诺,被想像中巨大的利润刺激,利令智昏的女人丧失了一贯的精明,她想当然的以为他推出副市长关小予,是他一种战术掩饰,避免给自己造成不良影响,完全没有想到,这可能是她的情人为她泡制的一杯甘美鸩酒。
“市委那边也得做一些工作。既然决定做,就要做好,关系要面面俱到,不能让人抓到把柄。”陆虎城一本正经地沉思着说,把他的情人往地狱再推了一把。
“蔡松包已经不管事了啊。”
“何恒。”陆虎城镇定自若地说,“现在不是流行一个词:代言人。何恒就是市委书记权力的代言人。能够疏通他,就能够减少很多风险和阻力。最好给他一些股份。”
“我能够办得到。”苏裙自信地说,自信得非常愚蠢。
陆虎城看着这张依然漂亮的脸蛋,发了会儿怔,然后开始在心中苦笑。他没有丝毫得意。如果那个人也像她这样容易对付,那才值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