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醒拉起她的手,说:“李姐,快走吧,既然何总是做大生意的,就什么事也能装得下。再说,你也应该算我的客人呀。”
何其道扫了谭醒一下,赞赏地笑了。
何其道又转向了金天马,“金总,S省人杰地灵,遍地黄金,我来这里,不过是毛毛小虫,在蝴蝶大仙面前,还得仰仗多多提携呀。”
“谦虚,伟大的谦虚!”金天马边夸边伸拇指,但那表情你看不出是真是假、是赞是讥。
说着,一行人进了包房。
酒菜备齐后,金天马首先端起了酒杯,“有朋自远方来,不乐也得热乎!为了自天而降的同行,来,干!”他率先把一整杯酒灌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咕咚”的响声。
何其道却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酒。
金天马不满地撇了撇嘴,转向李冬梅,开着玩笑问道:“李姐妹儿,看来你是个神人,要不怎么两头熟呀。”
李冬梅脸色绯红,赶忙解释:“哎呀,我不过在车站拉个客,让何总找来领个路,要论熟,还是谭总呀,她可是我的恩人哪。”
谭醒柔中带刚地对金天马说:“李姐是个老实人,你的那些话,可别吓着她啊。”她又对李姐说,“李姐,金总的表达方式历来标新立异,你可别太在意了呀。”
“没事,说啥我也不会翻脸的。”李冬梅表明了自己的姿态。
“就是!好歹人家也是个劳模啊。你别把你那套露出来啊!”
金天马被谭醒戗了几句,并没生气,而是打着哈哈说道:“哟,李姐妹儿原来是劳模。当年我当记者的时候,还给劳模颁过奖呢,1998年那批,我记得那批人中,很多都是企业老总啊,一线工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