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

追溯童年,重塑自我的奇迹课程 作者:李曼博士


电视谈话节目主持人拉里?金采访过四万人,包括政治家、名人、运动员,还有突遭奇遇的普通人,然而,许多人认为他发轫于无线广播电台,其经历对于如今这位最受认可的节目主持人来说,确实不同寻常。请听拉里讲述他上节目的最初片段:

我进去,坐下,开启唱片——勒斯?艾尔噶演唱的“沿着小巷摇摆下去”——双手抖得厉害。顺便说一句,那是我最后一次,也是头一次心情紧张。真的紧张。主题音乐响起来,麦克风打开,主题音乐压低,结果啥也说不出来。一片空白!我关了麦克风,抬高唱片音量,此刻千家万户听到的只是渐听渐高的“沿着小巷摇摆下去”,我知道我是一点勇气也没有了。换句话说,我啥都有,就是没有勇气说:“我是主持人。”黄粱美梦一场空啊,那一刻,真的,眼前漆黑一片。

马歇尔?西蒙德斯——上帝让他安息了,去年走的——踢开控制室的门,厉声叫道:“这是交际产业!”他猛地关了门。这时我做了件事,就是开始广播。几乎过去40年了,今天我还在做这件事呢。我想我再也没啥可输的了,因此,我镇静了下来。

当时我打开麦克风,压低了唱片声,说道:“早安,这是我第一次上广播。我一直想当播音员。我渴望这个时刻。我刚得到一个新名字,叫拉里?金。第一次说这个名字,害怕得要命。总经理刚才踢门进来,他说这是一个交际产业。所以,忍忍吧,我准备努力交际了。”从此以后,我再没有紧张不安。

拉里等待、奋斗、梦想了多年才第一次坐在麦克风前面,然而促使他成为最著名的节目主持人的动力是一种看似天赋的渴望,他渴望进入广播业。听他讲述 他童年的一则故事:

五岁时,我就好躺在床上,看着收音机,我也想上广播。至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入迷,老是听广播。后来大了点,七八岁吧,我就想象,我和他们一样在播音。我会站起来,坐下,我会走到镜子前,说:“请听《海伦?特伦特浪漫曲》。”好像我是播音员似的。看棒球比赛时,我会跑过去掀记分牌,跑到后排坐下,伙伴们都抬头看我,我就在那儿自言自语现场直播比赛呢。我幻想自己就是播音员。

显现于童年记忆的某些主题,似乎暗示我们个性的某些方面一直以某种方式伴随着我们。拉里小小年纪便渴望上广播,也许播音工作就是他天赋构成的一部分。

换句话说,即使你在一个没有家人、朋友,或者任何其他人类交往的荒岛上长大,你也会衍生出一种基于天赋的你的兴趣——比如归类划分岛上的树木,而不是驯养吼猴作宠物进而反映在你的童年记忆中。研究表明,在幼儿园观察到的孩子们的秉性和活动,与他们日后生活中的个性具有相当的关联度。一个愿意独自玩积木或者愿意坐在教室一角的椅上读子书的安静的孩子,可能拥有更多的内省记忆。她天生就感觉独自玩耍很惬意。若是一个交际花先生,情况就不同了,他一定会在幼儿园教室里飞来飞去,从沙箱飞到《绕着玫瑰转啊转》的游戏中间,给老师秀一秀他刚学会的翻筋斗本领。

我当然与比尔?默瑞和拉里?金有关系了,因为我清楚那种欲使人发笑或者愿意在电波中侃侃而谈的冲动感——太强烈了,好像心里通了电似的。比尔?默瑞是让人大笑,拉里?金是高高在上,在广播上。我呢,兼而有之。我喜欢高高在上讲笑话,逗人发笑。

“那么,这些癖好源于先天还是源于后天?”人人都在纠缠这个问题。我向你泄个密:两者都起作用。

“我们如何被养大”是我们探究“为什么我们记得我们记得的东西”的另一个庞大的领域。毕竟,我们的家人——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帮助我们成为今天的我们——给予我们记忆的影响是最大的。

你的亲人——爱他们或者离开他们——给予你不可估量的冲击,其意义之重大、其影响之深远,远超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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