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吃痛不已,抓着甜姐儿的头发,想用力扯又不敢太用力,被刀捅了似的叫,“哥,浩子,救命啊~~”随着春儿的惨叫,保春派,甜姐儿派一鼓作气群拥而起……
系青趁乱把计然拉到走廊,两人听着教室里哐哩哐啷,不由得相视一叹。这番胡闹的起因,传说是因为他们二位,但现在,主楼与地基已相差甚远,就算和最著名的那座斜塔比,斜塔都不够看。
这天下午,代理班主任都快哭了,电话给韩老师,“你班上的猴孩子你都咋带的?这都多大了?打架不分男女?还班干部带头?学习委员喊得嗓子破了,被揍个乌眼青,怀系春手破了,脸上被抓得乱七八糟?还有怀系青,他不班长吗?站走廊上看风景,一问三不知……”
笑嘻嘻的是顾老师,跟混在放学人流中的春儿和甜姐儿说,“我钓到鱼请你们喝鱼汤。”
甜姐儿无可不可,“谢谢老师。”
春儿皮厚,“我要吃红烧的。”
顾老师呵呵笑,跟同事们说,他喜欢坏小孩儿,象怀系春那样的。
晚上,系青边帮浩子和春儿的伤口擦碘酒,边接韩老师电话,操着那一口无时不温润的声线,“老师,你知道春儿的脾气啦,我讲也讲不住,再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换个角度想,不是蛮好的?别班都死气沉沉,哪象咱班同学这么有童心……”
翌日再上课,全班被两派人马闹得,俱在戒备状态,那紧张劲儿,好像上个厕所都会被人堵在里面盖麻布袋似的。但计然和系青全在状况外。
计然有点感冒,因为校工修女浴的供暖设备,不知为何,把女宿的供暖管道给牵连进去,反正女宿昨晚暖气失灵,很冷,偏巧计然一直用的小热水袋还漏水了,她一个晚上也没睡暖被窝,早起感觉鼻塞头痛,精神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