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座,侍者已经过来给她斟酒,她抬头对他轻笑:“谢谢。”他戴着白手套的手失神地一颤,差点把酒洒掉。
她俨然从他青涩的目光里看出了原因,笑意更浓了,而露出嘴角的酒窝更让她透出了俏丽。
“我跟陈善行在隔壁,听到你在所以过来。”她对苏敬南解释。
“看来你也是下了一番工夫。”他不无讥诮地说。
“敬南!”商乐清皱了皱眉,扬高了声线,“对于广同的项目是公司的决定,并不是我个人能够左右的。”
“是吗?”他不置可否。
“我们无意和宏帝竞争。”她顿了一下说,“是广同集团主动联系我们,他们此举的目的就是想与宏帝谈判时占更有利的位置,只是你们是宏帝,他们太被动了!”
“那你们为什么肯配合他们?肯定也是有好处可言。”苏敬南直言。
“是。”她坦白,“既然广同给出我们选择的机会,不管怎样商德都会努力地试一下。你也知道广同的陈善行和商德也有其他的业务往来,而现在银监会对私募基金的管理越来越严格,广同这样有央企背景的大集团对我们的股东结构也有着帮助。”
“我们现在是对手公司,其实你不用说太多。”苏敬南冷冷打断。
商乐清的脸微微地红了,爱恋从她的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我想要帮你,敬南。”
“你多虑了。”他坦然望着她,“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我们比商德都有优势,就算广同想提高条件,我们也势在必得。”
她起身,走到他的身后,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柔声地说:“敬南,每每来这里,我从来不敢进到这间包厢,因为在我心里,能和我来这里的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