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党项就是西夏,以往曾小规模地与蒙古作过战。对蒙古来讲,与西夏的战争可以说是进攻定居城市的预备演习。
西夏西边的畏兀儿已经归附蒙古,这样的话,西辽即黑契丹就直接与蒙古相邻了。
“不光是党项,黑契丹也会成为我们的友军。”一说起西边的话题,成吉思汗就有了精神。
“不只是十三万啊。”察合台说道。
“不过,要想这样的话,像你过去的那种作战方法就不行了,明白吗?”成吉思汗注视了一会儿察合台的脸,接着视线依次扫了一下儿子们。
“不明白。”察合台答道。以往的作战方法不行,好像只是针对察合台一个人的批评。
“你打仗速度太快,那么快干什么?说不定想投降的人都被你杀了。打得太快的话,就有可能失去有力的友军。”成吉思汗说道。
此时,窝阔台闭上了眼睛,而术赤则睁大了眼睛。这之前报怨术赤作战迟缓的是察合台,窝阔台打起了圆场,他睁开眼睛,说道:“真羡慕拖雷,一直在父亲身边,随时都能得到父亲宝贵的指示,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不要发牢骚了。”成吉思汗像哄他们似的,摇着手说道:“对了,喝酒,今天咱们慢慢地喝。”
然而,在场的人谁也不敢怠慢,他们都担心喝多了酒,听漏重要的事情,显得很紧张。成吉思汗苦笑着说:“来说说我的真心话吧,向西去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然而,更多的人却一心向东。我只能尽量注意不让人觉察我对东方的疏慢。我打算采用被迫向西进兵的形式。东边交给木华黎,无论西边发生什么事,东边有木华黎。明白吗,即使向西去,也要让人觉得我还在关心东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