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羡慕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奶奶的冰溜子,只比我大那么一点,居然弄了那么多女人。我赶紧问:“你是怎么弄的,快讲。”
冰溜子问:“你想听哪一次的?”
我说:“第一次。”
冰溜子说:“第一次有什么好讲的,那时候什么都不懂,还没进去就跑马了,跑了她一肚子。”
我问:“什么叫跑马?”
冰溜子在星光下嗤之以鼻地说:“连跑马都不知道,你真是个棒槌。跑马就是射出来了。”
我咯咯笑了起来。
冰溜子说:“我给你讲我最舒心的一次。我们山东有一个大户人家,大户人家有个小老婆,那盘子,那条干,实在是好看。我以后自己干的时候,总是想着她的奶子和屁股。”
我听不懂了,问:“什么叫自己干?”
冰溜子说:“自己干,就是自己摸自己的,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对对,我懂了,我也自己干过。不过我自己干的时候,总是想着翠儿。
冰溜子说:“我们想偷那个大户人家,就派我进去卧底,做他们家的小短工,扫扫地,喂喂马。那家主人以为我不懂那事,还让我天天早晨给他小老婆倒尿盆。有时候,我倒尿盆的时候,他小老婆还没有起床,被子外面露出大腿,那大腿真白啊,简直比莲藕还要白。有一次,我以为她睡着了,就上去偷偷摸了一把,没想到她居然醒着,对着我笑。我扑上去想干了她,她说,现在不行,晚上给我留着门。”
我好奇地问:“你晚上干了?”
冰溜子说:“当然干了。”
我问:“味道怎么样?”
冰溜子说:“味道好极了,少女远远赶不上少妇,少妇是大肉片子,少女就是白菜叶子。”
我问:“你们没偷那户人家?”
冰溜子说:“怎么能不偷?我把那个小老婆弄舒服了,问她什么,她就说什么,她把她家藏钱的地方全都说给了我。女人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她舒服了,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我问:“后来呢?”
冰溜子说:“后来,我带着那个女人出来了,她家的钱也都被我们带出来了。”
我问::“那个女人呢?”
冰溜子说:“卖到了妓院。”
我大吃一惊:“你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吗?怎么还把她卖到妓院?”
冰溜子说:“我喜欢的女人多了,但我更喜欢钱。”
我感到恐惧,冰溜子怎么能这样做?而且是对喜欢自己的女人,我感到冰溜子心毒手辣,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