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一时不知如何再继续谈话，面色微怒将脸转向窗外。柔和的阳光已经透过厚厚的车窗照进来，给她的侧面镀上了薄薄的光辉，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看到。

尤特忽然想起了惠惠，四年未见的惠惠。惠惠的皮肤也很好，如果她此刻坐在自己的对面，是否也能看清她脸上的小绒毛呢。这个想法让尤特觉得好笑，不禁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看着黑衣女子睁大的眼睛，气鼓鼓的样子，尤特不忍再戏弄，“你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别告诉我，那个人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是，也不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这么模棱两可。”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们没开始过。”

“那就是单恋咯。”

“算是吧，不过我还是更愿意把她当初恋。”

“都没开始过，怎么能算初恋呢。”

“谁规定没开始过就不算初恋的？那么真诚地第一次付出感情，不算初恋，你甘心么？”

黑衣女孩忽然愣住了，眼泪猝不及防地涌出。

尤特连忙递上纸巾，“正讨论我的单恋，怎么就把你给说哭了。”

“我……刚和我男友分手了……他是我初恋…… 谁让你刚才说什么第一次付出感情的……” 黑衣女子索性开始认真地啜泣。

“你是吵完架直接跑出来的？”

“嗯…… 我还没想好去哪儿，随便买了张票就上车了。”

“一会停车你就下车吧，赶紧买张回去的票。你的手机是不是一直关机？”

“你怎么知道？！”黑衣女子停止了哭泣，好奇地问。

尤特不禁皱眉，他彻底相信这个女人确实是第一次恋爱，搞不好是第一次跟男友吵架。“赶紧回家，别让你男朋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