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小黑有些抓狂，转到尤特的正面不甘心地看着尤特。

“不想告诉你。”

“你……真讨厌！”

“是么？”尤特忽然搂住小黑的腰，顺势倒在身边的床上。小黑眼睛圆睁，接下了尤特逐渐靠近的唇。

尤特一面轻柔地吻着她，一面褪去两人的衣物。身下的小黑一直没有反抗，也没有再主动。尤特感受到体内的燥热，想要去掉最后的束缚，湿咸凉的东西却忽然入口。什么时候起，小黑开始哭泣。

尤特看着身下紧闭双眼，默默流泪却又刻意不发出哭声的小黑，有些怜惜。他用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别哭了，再好好睡一会儿吧。”

小黑依然闭着眼，却抓住了正准备挪到另一张床上的尤特，“别走，躺在我身边好么？”

“好吧。”

“还有一件事……”

“什么？”

“那个，可以给我盖上被子么？好冷啊。”

尤特：“……”

“你这样过么？”小黑看着天花板问道。

“没有。”

“难道你还是处男！”

“你再这样，我保证让你再一次不是处女。”尤特有些戏谑。

“呃，那你有过多少女人？”

“比一盒烟少几个。”

“她们你都还记得么？”

“或多或少会记得一些吧。”尤特抽出一根烟点起，冲小黑笑笑，“还想问什么？”

“她们也是在火车上认识的？”

“下了火车之后认识的。经常去不熟悉的地方，在那里遇见陌生人，然后……你是第一个跟我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做的。”

“谢谢你。”小黑轻轻说道。

尤特没有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