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丽丽抿嘴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叫林一凡感觉到她的笑里有许多的含义。
果然,习丽丽马上说道,“要是林总肯赏光,我想请林总去听一下评弹,你看怎么样?”
林一凡脑子里的CPU马上转了一下,他不知道习丽丽这是什么目的,就说,“算了,评弹固然是江南有名的艺术,可是,我听不懂啊。”
习丽丽笑了,“你这是托词吧?是不是怕跟我出去会闹出绯闻啊?”
林一凡把头歪在一边想了想,转头看着习丽丽,“你这是在激我啊。”
“你不敢?”习丽丽大胆地看着他,眼睛很亮。
林一凡站起来,“有什么不敢的?就是你今天找几个记者来现场直播,我没准敢跟你来个鹊桥相会。”
“你就不怕明天上韩山本地的娱乐版?”习丽丽站起来笑道。
林一凡转身走到里间拿出挎包,“我就怕明天是社会新闻,某条僻静的小巷里发现一具女尸,死因是先奸后杀。”
“你有那么大胆子吗?”习丽丽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难说。”林一凡打开房门,让习丽丽先走。
然而,到了下面的接待大厅,林一凡却惊讶地发现罗副市长站在那里正跟张经理说话。
看见罗副市长,习丽丽笑道,“怎么样?我的办事能力还行吧?”
罗副市长过来笑呵呵地跟林一凡握手,“我本来想去亲自请你,丽丽说她去,她以什么理由请的你?”
林一凡看看习丽丽,绷着脸说,“她说要玩一夜情。”
罗副市长哈哈地笑起来,“玩一夜情应该在房间里啊,跑这里干什么?”
林一凡嘿嘿一笑,“她假传圣旨。”他这样说,意思就是说,习丽丽是以罗副市长的名义请的他,而他自己则是给罗副市长面子。
罗副市长指着习丽丽,“假传圣旨,这个习惯可不好。”
习丽丽看了一眼张经理,道,“我是真传圣旨。”
张经理理解地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跟张经理告别,坐上了车。罗副市长问林一凡,“听过评弹吗?”
林一凡笑了,“咱们这个时代的人都听过《答李淑一》的。”
罗副市长开心地笑起来,不停地点头,“是啊,是啊,这是我们一代人的共同记忆。”
韩山江上,坐在一条古色古香的船上。一个女子,用纤纤手指轻轻拔着琵琶,开口用一种似唱非唱似说非说的语调说唱毛泽东的诗词《蝶恋花》,确是抑扬顿挫,感觉那琵琶声和女子婉转的唱声,声情并茂,别有韵致,动人心魂,好象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从前。
罗副市长问林一凡,“感觉怎么样?”
林一凡回答,“总被人感觉的吴侬软语说起书来也是抑扬顿挫,这倒是叫人没有想到。”
罗副市长点点头,“评弹的好处,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没想到,林总对江南文化能接受的这么快,难得。”
林一凡回答,“我是北方人,不大能听懂江南吴语,但这种语言本身就具有很强的音乐性,再加上优美婉转的唱腔,演员声情并茂的表演,真是难得啊。”
“看样子咱们有很多共同语言啊”,罗副市长一挥手,演员停止了演唱,起身退去。习丽丽也很识相地走开了。
林一凡知道,这是要进入实质了,于是笑笑,“我对罗市长也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准备收购光彩大市场了?”罗副市长问。
林一凡似乎很随意地回答,有点意向,“有这个想法,但是,感觉到很棘手,所以一时难以决策。”
罗副市长问,“有什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