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见,几年之后仍没见,但是准备见。
不见不散,见了更不散。
和昔日的女人在电话里穷侃,穷侃是为了见面之后正经谈。
她说最近特喜欢听理查 · 马克思的《在此守候》。
我说在他唱这首歌之前,我已守候你多时。
她说喜欢上两个马克思,一个是卡尔,一个是理查。
我说喜欢上两个理查,一个是马克思,一个是吉尔。
吉尔能把女人的大脑弄空白了,马克思能把女人的心灵唱碎了。
我什么也不能,只能让一个女人在分手多年后给我打电话。
并设计重逢之日。
她说还在坚持写“十四行”,写了很多十四行诗。
我说我只写一行,一行胜千行——你会很有意思地想我吗?
她说这好像是港台女人唱的歌,我说知道米斯特拉尔的人,没必要知道陈明真。
她问我还听不听“无心的呢喃”?我说无心的人,是不能呢喃的。
她反击——不呢喃的人,怎会有心?
我防卫——那好,重逢之日,你呢喃,我没心没肺。
今秋她要和我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