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学家约翰?扎勒曾指出公众观念会追随政治领袖及专家,在没有明显的一致意见的情况下,党派的支持者们也会求助于他们的领袖给出他们需要在核心问题上应该思考并感受什么的建议。当他们这一侧的“观念制造者”保持沉默时,一旦他们中的少数人打破了当前的这种一致状态,或者他们发出了多元的、不一致的声音,绝大多数人就会附和一致的观点。有关伊拉克战争是“反恐战争”的一部分的观点自2002年提出以来,社会对它的一致看法一直持续到了2006年8月。
2006年年初,当民主党的战略家们建议候选人们直接批评总统及这场战争的时候,情况不是这样的异常。2002年,当马里兰的狙击手在中期选举前夜袭击了这个国家的首都时,民主党人根本没有提及一个有关枪支的词句。民调数字显示,甚至在马里兰的狙击手开始他的暴行之前就有三分之二的美国人支持严格管控枪支的法案。但是政党战略家们担心民主党被贴上“反对枪支”的标签,所以他们在这一问题上主张沉默,而不是像共和党人以及美国全国步枪协会中的那些极端主义者标榜的那样,他们根本说不出狩猎步枪与M16步枪的区别。类似的场景在四年后又再次出现,在距离2006年中期选举仅有几周时间的时候,多起致命的校园枪击案在国内发生。
本书针对麦戈文、杜卡基斯、蒙代尔、戈尔和克里的政党为什么没有能够比“这里有更好的方式”做得更好进行了分析诊断。
也许我的文字在民主党看来有些不合适,但这并不是出于我的无礼。这正是因为我对民主党的价值观怀有敬意,成千上万的左翼美国人以及处于政治光谱中心的人们都珍视这一价值观,希望它能够在他们的政府中有所反映。但是如果只是因为另一方做得极其糟糕,选民别无选择23只能选择马萨诸塞,那么民主党人继续在选举中提出他们最佳的诉求是不会反映这种价值观的。如果他们继续让选民在一个善于运用情绪的老牌大党与一个在会聚观念上要求助于农民的温和的老牌政党之间做出选择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获得支持的——结果就是他们发现自身除了像驴类以外,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