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蓝上校得意而神秘地笑了笑:“那首诗天天都会在耳畔响起,一个遥远的故事,一个大英帝国还没有发现的秘密。”说罢,他唱起来:
逃出巴比伦的犹太,
穿着紫服称颂基督。
来啊,来啊,
我在藏人之地接应你。
请顾念我的心,
莎格迅之心耶和华。
你若今天找到我,
我就把西藏交给你,
英伦三岛遥远的孩子,
长老会的精英。
戈蓝上校说:“一定要找到莎格迅,西藏的犹太。”
达思说:“上校,西藏没有犹太。”
戈蓝上校坚信不疑地说:“一定有,莎格迅就是犹太,是西藏的‘巴比伦之囚’,他穿着紫色袈裟等我们去找他。”
达思惊讶地问:“这么说他是一个跟我一样的人?”
戈蓝上校说:“完全不一样。他的基督之心从来就是完整的,而你只有一半,说不定还是一小半。”
突然有人呵呵一笑。达思回头一看,是那个着酱紫袈裟的喇嘛,不屑地说:“笑什么,我知道你是萨玛寺的尕萨喇嘛。”
尕萨纠正道:“是萨玛寺的住持尕萨喇嘛。”
达思挖苦道:“不简单哪,萨玛寺拥有佛陀的头盖骨,全西藏唯一,居然你就是那里的住持。你的佛祖呢,尕萨住持?这里是基督的甲胄、上帝的队伍。”
尕萨说:“我们不一样吗?听说你刚从西藏回来,在班丹活佛跟前做了三年弟子,得到了时轮堪舆金刚大法的真传?佛祖啊,这个喇嘛不是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