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社会忙乱、没有秩序,每个人好像都是一伸手就能抓到理想的感觉,但理想是什么,能不能抓到,不知道。
——作家阎连科谈新作《炸裂志》时说,“这个小说表达了一种焦虑,也表达了我们这个社会一种不可思议的朝气”。
何多苓作品《青春2007》。何多苓表示,自己的画作很现实,跟这个时代息息相关。
我们的生活其实分成两半,一半真实,一半虚拟,处理这两半的关系,自知或不自知,几乎已是日常人生。
——作家王安忆在新著《今夜星光灿烂》中说。
在中国,作家的高尚地位,基本上是某些作家的自大幻想。作家转行或者兼职政治家,那也是种选择,但我没有这种能力,也没有这种兴趣,我只想安静地写写东西。
——莫言在第二届中国—澳大利亚文学论坛上谈诺奖得主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他俩好比是两个新婚的新郎对着一群单身汉大谈洞房花烛夜的得与失,让坐在下面的兄弟情何以堪?
——在中澳文学论坛上,刘震云调侃莫言与库切两位诺奖得主大谈诺奖。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奖项,可以推动一个国家、一个时代的文学之路滚滚向前。
——莫言和杨振宁对谈时说,要想写出好作品,首先就应该把文学奖忘掉。
台湾的朋友认为自己是在岛屿写作,其实从文化传统上讲,台湾不是岛屿,大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反而是岛屿。1949年以后,台湾与中国的传统文化没有断裂,与西方文化没有割裂,而大陆反而同时与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割裂……只有与传统发生关联,与西方文化进行互动,我们的文化和文学才可能焕发生机。
——作家李洱说。
这是老一代叛逆者、摇滚客、愤青、激进分子、文痞、画痞变为善良父亲的时刻,(这)是他们砍杀一生,佛前滚鞍下马的时刻。
——王朔缺席女儿的婚礼,陈丹青说他知道王朔为什么不来,因为王朔绝对控制不住,外表冥顽内心脆弱的他来了会哭得稀里哗啦的。
中国具备夺取诺贝尔文学奖实力的作家不止一个,除了莫言,至少还有叶兆言。
——作家叶兆言新著《动物的意志》的腰封上这样写道。有媒体人评论道:好悲催的腰封文案,莫老师和叶老师看了都不怎么受用吧。
中国最好的作家,给读者播网络新闻,给自己看CCTV,这情形,让人想起当年拍完《无极》的陈凯歌,自己在电视采访中给自己颁奥斯卡。而我们似乎有理由期待,从中国精英导演开始的电影堕落之后,中国小说或者也将迎来一个小时代。
——学者毛尖对余华新著《第七天》感到失望。
忘记我,管自己生活。——倘不,那真是糊涂虫。
——新的人教版七年级语文教材删掉鲁迅的《风筝》,引发广泛争议。鲁迅当年曾给儿子周海婴留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