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云要阻止她。
“我是你姐,别说了。”
雪把外衣脱了,露出紧身的内衣,诱惑的曲线让那些流氓眼睛都直了。雪冲进厨房,然后拿出一个黑色的桶。她对他们诡异的笑着,然后把桶的盖子拧开,再把桶里面的液体往流氓身上淋。
“妈的,是汽油。”流氓知道后吓的后退。
“不是想玩吗。玩些刺激的,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雪说完把门锁上。
“我就不信你敢烧。”
“那就来试试。”雪说完拿出打火机。
“姐,不可以。”云拦住雪。
“云,这些年我已经受够了,我不能再没有你,也不能再让他们欺负你。”雪说完把剩下的汽油倒在自己的身上。
“姐,不行,你不能死,我也不能再失去你。”云拉着雪,看雪没有什么反应然后把残留的汽油也倒在自己的身上。“要死,我们一起。”
“疯了,妈的,都疯了,”流氓乱叫着,“好,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你以为想算就算了吗?”雪拦住他们,“告诉你们,最好不要欺负女人,因为她们,会不顾一切的。”
吃过晚饭。云躺在床上,雪坐在床边,拿着那条玉做的小鱼看着,她只有这样才会睡着。
“姐,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可以让你等他七年。”云坐床上起来,坐在雪的旁边。
“像风一样的男人,我注定抓不住他,但没有他,我就像没有空气般的难受。”
“姐,你还记得他多少?”
“说真的,我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样子了,声音都忘了,但我相信只要能再看见他我一定会记得的,还有,他身上有我送给他的鱼儿,和我的一模一样。”
云感觉寒冷,抱紧雪。
四、我听到魔鬼的诅咒,我一步一步的走向万劫不复,黑色的夜出现了你的脸,你笑的让我如此陌生和恐惧,撕裂的风在绝望的歌唱,你拿出刀刺穿我的胸膛,然后说,我是云。
“BLUE,我觉得你就在我的隔壁,只要我需要,你就会出现。”
“云,我只是一直都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BLUE,很多次,我真想敲响我隔壁的门,但是我没有。”
“你害怕。”
“怕?我怕什么?”
“你怕那个人不是我。”
“也许吧。”
“不要这样,不要在我身上抱有任何幻想,你会难过。”
“你阻止不了我,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樱泽无法说下去。应该怎么说呢?他只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拒绝和逃避的。
已经三个月了,也就是《逝》已经出了三期。
10月10日 不知阴晴
这三期的《逝》都是那个女孩儿送来的,我没有敢看她,但我却无法逃避的看到了她。除了她送杂志和我的距离很近外,还有就是送外卖的时候,每次送外卖的来敲门,我开门总会看到她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个幽魂一样。
我真的有种恐惧感,甚至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冷却。我不确定她是谁,也不确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确定,我和她会纠缠下去。
我开始做梦,梦里她站在我面前,手慢慢的伸向我,然后用那坚硬的指甲把我的胸膛剥开,里面的血是黑色的,有些东西似乎鲜活又像早已腐烂,而我,已没有了知觉。
我不相信,我把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终年看不到阳光,也会被人发现。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樱泽突然站起,走到窗户面前,然后猛的把窗帘掀起来,再把太阳镜摘下来,刺眼的光芒仿佛要刺瞎他的眼睛。但他强忍着疼痛努力的在那儿站着,不动。
同时,他看到自己胸前的小鱼儿亮起幽蓝的光芒。
10月10日 小雨 但有太阳
我已经受不了这种压抑了,每次想多看他一眼,可是他不给我任何机会。我只能珍惜每次他开门的瞬间,然后把他的样子狠狠的刻在自己的瞳孔里面。
我知道,他是BLUE,可是,他怎么可以也是那个像风一样的男人呢?姐姐说过,她爱的人是一个流浪的吉他手,身上有一个和她身上一样的鱼儿。
他墙上的吉他我每次看到都一尘不染,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爱惜它。为什么爱呢?因为他就是那个像风一样弹着吉他的流浪歌手。
我感觉到了,他真的像风,无法抓住,而失去,就有种窒息般的难过和恐惧。
“姐,如果我们爱上同一个男人,你会让给我吗?”
“会。”
“那如果……是他呢?”
“也会。”
“那你怎么办?”
“我会微笑,然后从这27层楼跳下去。”
这是我和姐姐的承诺,可是,我和姐姐发过誓,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如果姐姐死了,那我也会追她而去,但姐姐不能死,她应该好好的活着,她那么善良,她压抑了那么久,她一直这样的照顾我,我以后还要好好的让她享福,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让老天来决定吧,如果他能让我放弃,我就会放弃,如果不能,我会杀了他。
第五期的《逝》,樱泽把钱给那个女孩儿把书接过来女孩儿并没有走,在樱泽关门的同时女孩儿挤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什么都不说就把樱泽按在床上,开始疯狂的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