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正在做《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工作,不过理所当然地,我们仍将举行赛斯《梦、进化与价值完成》的课。在制作赛斯书这件事上,我有一个我发现很难达成的长程目标:我想把长时间积压的写书工作赶着做完,以便在当前的赛斯书的制作中全力以赴——在赛斯仍然继续制作书的情况下。这对我而言肯定是一种奢侈;在《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注记里,我已经说明过,当我必须长时间且同时进行好几个计划时,对珍和我来说,事情会变得很复杂。
最后的注记:我们仍然不知道《灵魂永生》荷文版是否已经出版——但我们确实知道我们的好友苏·瓦尔金目前正在写《与赛斯对话》的第15章,这本书写的是有关珍ESP班的事。苏还有几章以及一些附录数据要写,而谭应该在1980年1月就可以收到她的手稿。我也知道,我在准备这些注记时,我们7个月大的小猫,比利二世与米奇,正跑过我们的房子。
透过我们所有的个人活动,珍和我密切注意着世界——我们选择居住其中并工作的地方——文化、科学、艺术及经济的各个面向。其他人也同样专注于自己独特的实相里。现在,我们时时刻刻都能意识到世界上的人为我们及其他千千万万人所提供的好东西。但我们两个仍然对那个“外在”世界,三哩岛的情形有兴趣。4个半月之前,那里的两个核子反应炉中有一个发生故障,几乎引起镭燃料的熔解。全世界都在注视这个美国核能计划历史上最惨的意外事件。
珍和我从各种报道里得到了一些最新消息:三哩岛受损的二号反应炉仍然是个封住的谜。在反应炉的建筑物理,仍然着密封扎大量辐射线,所以还要过“好几个月”才能进入还得“好几年”,科学家与工程师才会宣告那个厂区终于安全地去除了污染,还不知要花多少巨款,因为清除过程的每一步,都必须最大限度地保证安全。
我还是把三哩岛搁在一边,想一想对如何做总结陈词:在盛夏过完即将进入秋天之际,赛斯结束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我想出来了。当然:季节的改变意味着,当我为这本书写注记之时,正是野雁往南飞之时。我已然期待着它们的迁徙。自从4年前我们搬进坡屋之后,我变得特别喜欢野雁的古老行径。透过野雁,我想让珍和我的活动与大自然而非科技产生关联,因为在自然里,我感觉到一种伟大、崇高、终极的平静与创造性,这远不是科技能带给我们的。
我们永远也无法了解大自然对我们这些肉体生物的真正意义。对我而言,姑且不谈“一切万有”之内了不起的整体原创性,大自然也是一个基本的物质环境,由所有“活生生的”物种共同创造,并且域于内在控制着它。而我试图个人性、象征性地去捕捉一点大自然之终极神秘,就表现在我对野雁一年两度飞翔的赞叹上。
我无法想到一个更好的方式来结束《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