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青春过来人

对不起,没有成为你想要的样子 作者:kiki拉雅


你还记得他吗?

我早就忘了,哈哈!

我还没说是谁呢?

25岁就必须要结婚吗?那60岁是不是必须去死

遇见是运气,没有遇见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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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时,有人问我:“你都25岁了还没结婚,不着急吗?”

问我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这么年轻的姑娘,这么老式的思想,反差还真是挺大的。

25岁就必须要结婚吗?那60岁的人是不是都必须去死啊?

每次过年,单身的人们最头疼的就是回家被催婚、被安排相亲、被七大姑八大姨轮着劝。

你说:“我健身、读书、旅行,生活充实。”

“那你结婚了吗?”

你说:“我工作卖力,上司喜欢。”

“那你结婚了吗?”

你说再多都没用,任你人生多有色彩,在长辈眼里你也只是个没有结婚的神经病。

“闺女,你年龄不小了,现在还有得挑,再过几年,挑剩的都没了。”

“儿子,你还不结婚,怎么对得起父母养育你这么多年。”

以年龄说事和拿孝道相逼的父母还是大有人在的。

我以前听我一个朋友唠叨她妈妈:“她是恨不得我马上结婚,哪怕结了再离,也好过过了25岁还没结婚。”

我妈曾说过一句让我觉得特别不可理喻的话,她说:“早知道你这么晚都不结婚,当初就不让你上大学了。”我当时就震惊了,原来在我妈眼里,婚姻是如此重要。在她眼里,两个人组建家庭,膝下有儿女,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圆满了。至于那些爱情啊,自我价值啊,事业啊,都是可有可无意义不大的东西。她曾经无数次劝说过我妥协,让我可以接受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适合结婚的男人,怕我年龄越大越不好找对象。我对感情执念一般的坚持在她那里就是不可理解的理想主义,几乎一文不值。她觉得女人天生的使命就是为了家庭,很少会在意我有我在意的东西,我有我的追求。在她看来,只要不是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生活就是出格的,就是非正常的。

曾经有个男同事问我为何一直一个人,我说我在等。他说这也是一种固执。我说是,但我相信自己的坚持,未来的那个人只是需要点时间,给他一点时间,给时间一点时间,我们会相遇。他没有表示赞同与否,而是给我讲了他亲姐姐的故事。他姐姐有一个相爱八年的男朋友,最后却因为父母反对而分开,姐姐因为孝顺,三个月后,答应了和父母介绍的对象结婚,现在已经生了小宝宝了。

“那她过得幸福吗?”我问。

他说:“她经常一个人哭。那个男人哪里都好,可她就是不爱他。”

“父母难道不知道她不幸福吗?”

“父母劝她,婚都结了,孩子也有了,她想离婚也难嫁了,更何况她相恋八年的那个男友也有家室了。这就是命,要认。”

我的心忽然觉得很沉重,这明明不是她的命,是父母安排的命呀。我不知道这是对是错,或许时间足够久,他们会在相濡以沫的日子里培养出感情来;或许他们永远也是在凑合过日子。但在她父母看来,他们再不幸福的婚姻,也好过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认识一个姐姐,38岁才结婚,现在想要生孩子,然而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加上又算是高龄产妇了,为了怀孩子没少折腾自己。有一天她一本正经地扬言要指导一下我们这些大龄待嫁女青年,她说:“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知道……”在这里,她故意卖关子似的停顿了下。我们都以为她会说一些我们耳朵都听出茧子来的老生常谈,诸如“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知道,结婚要趁早”“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知道,为了孩子也得在最佳生育年龄结婚”之类的所谓的过来人经验。结果她说的是:“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知道,出轨的大多都是当初将就妥协就结婚的那拨人。”令在场的我们都大跌了眼镜。

总有人问,怎样才能在感情上做到不将就?是因为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遇到一份不将就的感情很难吗?不见得,我想还有一种可能是,不将就的条件太多,以及不将就的勇气太少。

曾经有人在网上做过调查:你是希望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还是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共度余生?

不同的女孩给出了不同的答案。有规律可循的是,那些选择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共度余生的女孩,大部分是在情场受过伤害或挫败的,她们自动放弃了未来遇到真爱的可能,害怕付出与等待的成本风险,觉得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会没那么累。道理好像是这样,然而也有一种可能是,到最后,结婚的那个人既不是你很喜欢的,也不是很喜欢你的。因为妥协这种东西,一旦迈出一步,往往会步步让步。这种无爱的婚姻下面埋着太多的隐患。因为无爱,你对这个人的包容心会大打折扣,他的优点在你眼里是被缩小的优点,他的缺点在你眼里却成了放大的缺点。带着对一个人的渴望,进入了另一个人的生活,低估了自己对爱人的渴望,一旦这种渴望滋生膨胀,情感的游离就登场了。

以前跟我妈因为结婚的事起争执,我妈老觉得我身处他乡工作,一点也不想想婚姻大事,对结婚这事太不重视了。现在想来,我就是因为太重视了,所以才想和我自己想结婚的那个人结婚,才想准备好了再结婚啊。

或许有人会说,也有很多没有爱情的夫妻也安安稳稳地过了一辈子。是的,确实有这样的夫妻存在,可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他们有爱情,他们肯定会把一辈子过得更有滋有味,恩恩爱爱地过一生,不是吗?

因为深知自己没法在感情这件事上凑合,所以宁愿等。不妥协于世俗定义的生活真的很难,比如你得一个人过很长一段日子,慢慢地,你不会因为停电怕黑了,不会惧怕一个人的房间了,遇到多难的事也不会再想去依赖谁了……直到有一天,你遇见了那个姗姗来迟的对的人,你会发现,这才是准备好了迎接幸福的你啊,不依赖,全能又独立,两人携手的道路也变得容易了起来。

原来,遇见是运气,没有遇见也是。

真希望,每一位姑娘最终都是手捧鲜花,昂头挺胸地、没有遗憾地向那个他走去,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突破世俗种种,终是嫁给了爱情的勇士。

每个人的到来和离开,都有他的意义所在

他离开了我,而我终也放下了他。很慢,但是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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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跟我讲:“我明天就要结婚了。”

“恭喜你啊!”我说。

过了很久她说:“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他,那个当初和我在一起五年的男人。”

我没有及时回复她,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她。突然想起我把大神带回家见父母的时候,吃完午饭,大神在厨房帮忙收拾,我妈把我拉到阳台和我唠嗑。她意味深长地问我,现在和大神在一起了,再想起他还有没有遗憾?

我妈口中的他,是我的前任,是我在第一本书里写到过的苏南。我在故事里给了我们一个圆满的结局,可现实里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以前每每有人问我:“你怎么还不谈恋爱呢?”我有时候会沉默,有时候会调侃,有时候会认真地说:“我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

“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就是即便你和别的人在一起,你也会想,这个人要是他该多好;你看着眼前那还不太熟悉的脸,看着看着就好像变成他的脸;你带自己走入了一种幻觉,在幻觉里你们还是你们,什么都没有变。“当你对世事厌倦的时候,你就会想到他。想到他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存在着,你就愿意忍受一切。他的存在对你很重要。因为你知道,只要他在,你就有力量。”

我不遗余力地活在这种偏执的无望里很长一段时间,跟自己较劲,却又不愿跟他联系。爱过的人,要怎么做朋友呢?他过得好,我会难过,因为他的生活里再没有我;他过得不好,我更会难过,因为在他不好的时候我却没法陪在他身边。当我始终没法和他像朋友一样联系的时候,每一次和他的联系就成了罪恶。所以,我一直都无法理解那些邀请前任参加婚礼的人。

我也曾无数次想象过,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分开会怎样?如果我们现在还在一起是什么样子?能否真的白头到老?我们一起走过了很艰难却也幸福的三年,那时候从没怀疑过未来婚礼上身旁站着的人会不是他。他把婚礼现场幻想过无数次——要摆满我喜欢的鲜花,在大屏幕上播放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要集满99颗一毛的硬币去领证,要生一个大胖的小子,他来教他读书,我只负责美貌就好……后来,这些就真的成了幻想。我封存了过去的照片,删了他的联系方式,再后来,结婚领证也免费了,不再需要九块九了……

也曾想尽办法去遗忘。有两年,我一个人把当初我们说着闹着要去的地方差不多都去了,我以为旅途的疲惫会帮助我忘记,然而越走越觉得这段遗忘的旅途变成了一场举步维艰的苦行。我站在每一片没有他的星空下都会想到他,我在想,这星空多美啊,可惜我的身旁没有站着一个他。

慢慢地,我开始不那么急切地想要摆脱过去,在无数次挣扎无果后明白,我之所以忘不掉,是因为根本就没有真正地想要抹去那份记忆。那些过去的记忆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就像云是天空的一部分,鱼是河流的一部分,它是我青春的一部分……因为它,我才是现在的我啊。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开心是彻彻底底的开心,痛苦是彻彻底底的痛苦,后来,很少再有什么事让我特别开心,也没有什么事让我特别痛苦的时候,我才明白,是爱与被爱赋予了我真切地活着的感觉。人这一生,至少该有那么一次奋不顾身去爱一个人吧。

其实,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真的不想遇见他,没有遇见就没有后来那漫长的苦行。然而遇见他,我又觉得是一件幸运的事,因为曾经的叛逆少女是从遇见他开始改变的。所以我还是很感谢他,无论是他带来的温暖还是伤痛,都是我人生里注定要经历的劫数。

在网上看见有人提问:放下一个很爱的人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其中有一个网友给出了我很喜欢的答案:

躲月亮的心情。

小时候觉得,只要走得够快够远,就能甩掉月亮看不见它了。闷头走了很久,一抬头,月亮还在那里!大剌剌、明晃晃地照着我。这个也一样,我就算躲到世界最隐秘的角落,钻到天上海底,身边有再多新鲜,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一直在那里。所以不躲了,专注赶我的夜路,做我的仲夏夜之梦,偶尔抬头看一眼,感谢他实实在在踏入过我的宇宙。

是啊,每个来到我们生命中的人和事,都有他到来的意义。这个人不必陪我们走完全部的人生路,这件事也不必带来皆大欢喜的结局。他来过,在我们生命里留下一些痕迹,这些痕迹雕琢着我们生命的形状。相遇已是奇迹,前路茫茫,所以不再强求去与留。两个人的分分合合,有太多无法解释得清的原因,听过一句话,“有种智慧需要学习,随缘也是爱的方式”,毕竟,你有你的人生,他还有他的旅程,在前方还有等着你的人。

亦舒的《如何说再见》里,男主人公李育台中年丧偶,之后他其实有过很多机会:女作家黄仲苓,世家千金阮世芳,初恋情人吕学仪,暗恋他的助手伍和平。每一个都那么优秀,可他每一个都拒绝。女儿却说,去世的妈妈教过她:“别处一样有可爱的人、好玩的事,别老守在一处不开心。”爱不到的人,就别爱了。别老守在一处不开心,眼光转向,更近的身边还有值得你好好去爱的眼前人。

爱过,不是爱错,不后悔,也没有什么遗憾,毕竟自己也用尽全力。和他分开的时候,他说:“你以后要结婚时,跟我说一声吧,让我也知道你终于找到了幸福的归宿。”可是,真的等到我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却并没有欲望跟他说。而今的他不一定真的还在乎,而今的我也觉得与他无关了。他离开了我,而我终也放下了他。很慢,但是很明确。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哭过就放手,至于往事,不必刻意想起,也不必刻意忘记,就让它们都随风吧。

你以为你真的能替代前任吗

前任,前任的现任,现任的前任……

这几种人,在某种意义上本是与我们“人鬼殊途”的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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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CC跟我倾诉她男朋友的前任怀过他的孩子。

“她怀过他的孩子,凭这一点,她在他心里的位置我就比不了。”CC如是说,表情是满满的委屈。

“如果你真要比较,那你想想你们结婚后你可以为他生个孩子。哪个位置更重要,是生孩子的,还是怀过孩子的?”我说。

“可是,就是因为她没能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他对她是有愧疚的,他会更念着她。”

“一个男人让女人堕了胎,还没有半点愧疚之心的话,这样的男人你又敢要吗?”

CC欲言又止,纠结了半天吐了一句话:

“我只是害怕,我怕我不过是他前任的替代品。”

前任,前任的现任,现任的前任……这几种人,在某种意义上本是与我们“人鬼殊途”的陌路人,可很多时候,有些姑娘就喜欢纠缠着这个“鬼”不放。前任的现任是不是比我更温柔体贴更懂事,他和她在一起是不是比和我在一起更幸福?现任的前任是不是比我胸大活好,我是不是只是一个替代品,他是否还会对她念念不忘?于是你猜忌,你追问,你不断以你自己的方式去提醒他的过去,替他凭吊他死去的爱情,弄得他对你越来越烦,而你离幸福也越来越远。

曾经看过一个短篇小说,讲的是一个女孩想试探她男朋友是否已经彻底忘记前任,对她忠贞不贰。于是她偷用她男友的手机和前任联系,时不时还刻意聊一些暧昧的话题,聊后就删掉。可她也不是随时都能霸占她男友的手机,所以当前任发来的余情未了的消息一次又一次让她男友本尊看到的时候,男友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拒绝变成了怀念,最终旧情复燃。然后女孩愤慨道:看吧,我就知道他们俩有鬼,我就知道他欺骗了我的感情。

是不是很滑稽?无中生有最终促成了别人破镜重圆,这位现任也是“用心良苦”。

偏执的爱让人盲目,产生嫉妒,爆发占有欲。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以你患得患失,疑神疑鬼,你没有自信。你害怕成为前任的替代品,可事实上你以为你真的能替代得了前任吗?只能说那是你想太多。这世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人是可以被替代的。

你和前任根本就是两个人,你带给他的也只会是不同于前任的感观和体验。前任还会是那个前任,她仍然存活在那里,在他的历史深处,你赶不走抹不掉。这种感觉就像是受了创伤之后皮肤上留下的一道疤,它已经不疼了,无关紧要,如果不看到甚至都想不起它的存在。所以你也大可不必耿耿于怀,因为前任的不可替代,你才更应该明白,他爱你也仅仅只是爱你,和前任无关。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傻不拉几地赌上你的幸福去为前任刷存在感。

无谓的比较带不来确认,带不来你想要的答案,比较只会带来疑神疑鬼,疑神疑鬼带来的信任危机又将带来对感情的伤害。这是一个闭环的恶性循环,你只有把心打开了,你爱的维度才会广阔开来,才会成为一个不算狭隘的恋人。我们在恋爱这条道路上,失败过,又卷土重来,不就是为了在失败的经验中成长为一个更好的人吗?

看过一段话——独占的执念不是爱。嫉妒征服不是爱。强征暴敛不是爱。予取予求不是爱。足智多谋不是爱。惶惑疼痛的都不是爱。所有未完成的都将回来,所有未死去的都将醒来。

所以,既然爱,就请相信爱。就让前任安静地待在他死去的爱情坟墓里吧,切忌无中生有自己让前任诈了尸。

在磕磕绊绊中受伤,在跌跌撞撞中成长

你曾经以为他就是你茫茫人海中寻得的归宿,而后明白他不过是你跌跌撞撞流浪过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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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看到一个话题:说说那些年,你在感情里受到过的伤害。

很多人在评论里大倒苦水,有人被欺骗,有人被劈腿,有人被玩弄,有人已放下,有人还在傻傻地疼着、傻傻地等。还有人写下自己无疾而终的愚蠢爱情——和她暧昧了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去她学校告白,然而被拒绝了,原来我只是一个朋友。一个人在陌生的校园里坐了很久,错过了末班车,午夜城市下起了雨,我站在街边哭着大叫,路人把我当成疯子。我就是疯子,一个傻爱了三年的疯子。

可可看了这个话题,跟我聊到深夜。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她那段隐秘的爱情的人。

可可的伤害来自于18岁遇见的那个男孩。一个高三来我们班插班的复读生,打篮球时会穿一件白边黑T。可可说,她好像是从某节体育课结束后忽然心动的。那一刻,他从操场进到教室,阳光从窗户打进来,刚好洒到他汗湿的头发上,趴在课桌上的可可,45°角仰望到他的头发,画面隔离出来一个二次元的世界,他也变成二次元的形象了,身后还散发着泡沫的光彩。

中学时的喜欢大多是那股道不清表不明的暧昧情愫在作祟,像是糖果纸不小心掉进清水里染上了一点色,淡淡的。后来也不知为什么,每到周六下午,他要去操场打篮球的时候总会来跟可可说一下,可可也心照不宣地点点头。高中毕业,离家念大学前,他凌晨5点来可可家楼下,送给了她一个本子,本子上写了一首歌,什么歌可可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在无人的街头,突然有点舍不得他走。

大学时两人煲电话粥,谁也不说喜欢谁。后来也算在一起了,却仅仅只在一起了90天不到,90天里见过两次——第一次在一起了,第二次分开了。可可坐5个小时火车去找他,他接到她时明显心不在焉。可可去一个女同学那里借宿,他回了学校,说第二天来找她却一去不返。他躲着不见她,哦不,他是和另外一个女生一起躲着不见她。可可在他学校外的网吧过了一夜。那一夜,网吧外下了很大的雨,半夜有个男生过来搭讪,吓得她赶紧躲到了角落里。可可隔着屏幕跟我说:“饿得胃疼,却抵不过心疼。”

第二天,可可在回程的火车上哭,旁边的阿姨以为她是想家了,还好心地来安慰她。从此,可可再未为他落过一滴泪。一方面是因为深知他的不值得,另一方面是因为好像也没那么伤痛到非哭不可。可可说:“其实失去他不是最重要的,遭受的背叛才更让我觉得难过。”

当时19岁的可可,以为受过伤的心很难再去喜欢上谁,直到后来遇见另外一个人,给了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才体会到爱情真正的滋味。原来人生漫长,你真的不会只喜欢一个人。

旧人留下的伤疤,总会有新人的手为你揭掉;旧人的东西,总会有新人替你换掉;旧人给的记忆,也会被新人给的记忆遮盖掉。时间在向前走,我们也一样。你曾经以为他就是你茫茫人海寻得的归宿,而后明白他不过是你跌跌撞撞流浪过的一个地方。

某一天,可可无意中听说他结婚了,结婚对象就是当年和他一起躲起来的那个女生。可可对我说:“嘿,没想到他俩居然还是真爱。”我问她还有什么感觉,她说:“没有任何感觉了,真的,连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像是听说了某个遥远陌生人的消息。我试图去回忆,记忆里出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我惊讶地发现,我居然连他清晰的样子都想不起了,不禁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过他。”

几年后,高中同学建了个微信群,我拉了可可进群。可可看见他的名字,好奇点进去看了下头像。可可把这张头像照片发给我,我看见的是一张发胖的脸和臃肿的身体,完全不见了18岁把可可带入二次元世界里的那个少年。可可说她很不厚道地笑了。我说:“你该笑啊,而且你还该庆幸,你依然美着,身边还有真心爱着你的人。”可可说:“是啊,不得不由衷感谢他当年的劈腿之恩。”

吴奇隆在婚礼上说:我也不止一次埋怨过老天,以前觉得老天对我不公平,让我经历很多奇怪的磨难、不开心的事情,现在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因为他把最好的留给我。

我们总是这样,在磕磕绊绊中受伤,在跌跌撞撞中成长。不跟从本心坚持到最后,你就不会知道上天会给你怎样来之不易的幸福。

别在过得不好的时候想起我,用回忆挑拨

红玫瑰和白玫瑰,你其实一个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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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了一个新闻,婚礼现场,新娘前任来抢婚,被霸气新娘一耳光扇过去。众人拉他下台的时候,这位前任还在高喊:“就他那样,你还嫁给他,他有什么好的!”新郎拿起话筒对新娘说:“我长得不好看,也没什么好,但是我会让你开心的。”全体欢呼鼓掌。

对于这位前任,我觉得挺可笑的,他是真把自己当偶像剧男主角呢,还上演抢亲戏码,他肯定觉得自己被拉下台时那最后一声高呼,像极了为爱就义的英雄。只可惜剧情没有按照偶像剧的套路发展,新娘那一巴掌扇死的是她再也不想牵扯上关系的过往。

别说什么还爱我、舍不得我,如果还爱着,那早干吗去了?我一个人承受着失去的痛苦时你在哪儿?那些哭出声的夜里你在哪儿?你明明有无数次让我回来的机会,却等到我已接受了没有你的人生,找到了属于我的幸福,你才跳出来sayno,以为自己争取爱情的样子很酷是吧,其实就是一根搅屎棍。你说现在的他有什么好,哪里配得上?他即便哪一点都比不上你,但你给不了的幸福他能给,光是这一点他就赢了你。

所以,没指望你祝福,只请你安静地落幕。

分手后,别再相信他说的他想你。他说你那么好,可他还是离开了你;他说他放不下,可他怎么还是不来找你。其实,他有可能只是寂寞无聊而已,又或者,他只是过得不好而已。

朋友猫猫和前男友是因为前男友出轨而分手的。而今出轨男已经和当时的小三结婚,最近他突然又加了猫猫微信,也不说话,只是猫猫每发一条朋友圈他都要在下面点个赞。猫猫问我:“他啥意思?”我说:“无聊了刷存在感吧。”

过了没多少天,猫猫大晚上收到这位已婚前男友的微信,他说失去了猫猫才懂得她的好。猫猫问:“你不是还有老婆吗。”他说他现在的老婆一点也不体谅他工作的辛苦,他挣多少钱就用多少钱。他说想起和猫猫在一起吃一顿团购的晚餐都觉得是盛宴,说觉得当年对不起猫猫。猫猫一听,对他所剩不多的那点残羹冷炙般的感情也荡然无存了。猫猫没有回复,默默点了删除。猫猫说,就当他喝多了。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清醒着呢,清醒地倒腾着回忆来安慰他的失意与落寞。

现在忆起猫猫的好来了?可当初出轨时也觉得小三是真的好。和另一个女人爱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过猫猫?而今红玫瑰褪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的时候,倒想起了白玫瑰的床前明月光。

别在过得不好的时候想起我,用回忆来挑拨,我不是你抽屉里的旧物,也不是你失意时的玩偶,如果选择了离开,就请干净利落。

谢谢你曾经出现,丰富我单纯无忌的少年

多年以后,有人宁愿坐在宝马上哭,忘了曾经白衣飘飘的那个少年,骑着单车呼啸而过的笑声,也曾让她想过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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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个故事:

多年后的一场同学会上,酒过几巡,一位女同学对当年暗恋的男同学说:“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每次下课,我总是找你问问题吗?”大伙儿哄堂大笑,等着看他脸红。他平淡地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角道:“那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我总是会在座位上,而不出去玩呢?”

这个故事狠狠地戳了我的胸口:我羞于表达,你不敢靠近,如此便是错过。戳心的还不只有错过,还有它掀起的那被时间掩埋的年少往事,那个喜欢得很纯粹、开心得很简单的十六七岁。

你的十六七岁是什么样子?穿着白衬衫剪着板寸头的少年,开始发育的少女的裙摆,口袋里偷偷藏起的半支香烟,看喜欢的人在篮球场上奔跑,赤裸的上身羞红了你的脸……那个时候的喜欢很简单,喜欢的人回你一个微笑都能让你偷乐一整天,不小心碰触到的手都会带动着心一起颤抖。那时候的我们,以为牵了手就是恋爱,许了诺就是永远。

初中的时候我也暗恋过一个少年。他有着浓密的眉毛,笑起来很好看,两个酒窝像是可以盛满整个夏天。上课的时候,我喜欢偷偷看他的侧脸,他认真听课的样子,在我年少的心里种下了懵懂的种子。悄悄记下他的生日,在他生日那天精心给他准备礼物,然后让他的同桌帮我偷偷塞进他的课桌。整整三年,我从未敢直接地表白。

初中毕业晚会上,我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一如这三年来的每一天。随后,我先行离开,他跟着我出来。他说:“需要我送你回家吗?”他指了指停在街边的自行车,我使劲地点了点头。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自己穿着红色的海豚T恤,蕾丝边的牛仔长裙。夏日的晚风吹动着我的裙摆,我看着路灯下一前一后我们俩的影子,心跳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在家楼下跟他道别,转身的那一刻他突然叫住了我,隔了几秒他说:“你今天真好看。”

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我接到过他的一个电话,他说是从同桌那里要来的号码。那个下午我们聊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之后他便随父母搬了家,QQ头像也再没有亮起过。我也曾试着打听过他的消息,可初中同学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多年以后,有人宁愿坐在宝马上哭,忘了曾经白衣飘飘的那个少年,骑着单车呼啸而过的笑声,也曾让她想过永远。我们好像已经丢失了,当初纯粹去喜欢一个人的能力,那份为了喜欢的人做尽傻事也不觉得丢脸的勇气。长大后的我们越来越现实了,可现实让我们越来越好了吗?为什么现在的青春怀旧片总能唤起人的共鸣,让一大群二三十岁的成年人看得泪眼蒙眬。我想,大概就是我们亏欠了的青春,以影片的方式得到了祭奠。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地在不同的角色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些无法弥补的遗憾,那些无法兑现的诺言,曾无比真挚,而今又无比遥远。

而我,对青春唯一的祭奠,就是会一直记得那个夏天的夜晚,有一个女孩的心,像一头幸福的小鹿,奔跑在溪流穿过的山涧,在风吹过的草原,在弥漫着彩色泡沫的云端……

“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谢谢你曾经出现,丰富我单纯无忌的少年。

关于青春,越走越快你也成了过来人

再深的痛苦在时间翻云覆雨间都会化作一指流沙,我们都会在黎明时分包扎起伤口重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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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神在一起以后,他从来没有问过我的过去。我问他为什么不问,他说:“那是你的过去,我想要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他知道那是一个让我颠沛流离受尽苦楚的人,也是让我改变了很多成为现在的自己的人,虽然如今我的心境已经不是当时。我以为大神会介意,没想到他的回答成熟得超出他的年龄,他说:“我不介意他的存在,谁都有过去,我也有。我难过的是没有早一点遇见你。”

大神的过去,在我和大神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知道的。他的前任是他的初恋,最后因为现实的一些原因分开。在这之后,大神三年没有再谈过恋爱,后来有过一场短暂的恋情,也因他心不在此草草结束。我以为我会介意那位初恋,可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介怀。或许正如大神说的,谁都有过去,我想要的是他的现在和将来。

只是我并不难过我们没有早一点遇见。因为早一点遇见,结局不一定就会和过去不同。在彼此都各有经历心智成熟之后,却仍然保留有爱的初心和能力之时再遇见,其实这样的时间刚刚好。

《左耳》里有一段话,一定让很多人都闻之心碎过: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能为力的事儿就是,在最没有物质能力的年纪碰见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姑娘;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遗憾的莫过于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等不起的人!其实,女人还有更无奈的,在等不起的年龄遇到了无能为力的男人;而男人更悲催的是在拥有物质的时候却没有了单纯真心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好女人!

其实我觉得,没有什么无能为力的,这所有的所有,不过是三个原因的任意搭配:不够爱,不会爱,不敢爱。就像《左耳》主题曲里唱的那般:没有能不能,只有肯不肯。

曾经的我也是如此。

过了很久以后,我曾和那位前任坐下来吃过一顿饭。我以为两个迷失恋人的久别重逢会如秋日般伤怀的。而那顿饭没有伤怀反倒有点别扭,他时不时看手机关注着他股票的涨势,我竟然也找不到什么话说。原来时间不仅是把杀猪刀,还是一个腰挎杀猪刀的无情刺客。它把我们曾经多么熟悉的人事变得面目全非,它让我们知道,原来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个人,也可以走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说再见的时候,他说:“现在很少有让我心痛流泪的事了,也不知道人心是不是一点一点在变硬,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我说:“我还是当初的那个我,还是那个会为了小动物落泪的我。”我们都明白,那一句“再见”不过只是客套的寒暄,自此,我们再没有见过,我也不打算再见。因为,我见过他爱我的样子,所以确定他已经不爱了。而我经历过爱他的感觉,所以确定我亦是不爱了。

后来我在大理碰见了三年前因失恋去稻城而遇见的阿龙。他仍然记得当时让我在高原上哭到气喘的这位前任,而我也仍然记得在北京的阁楼出租屋里,接到他在吵闹的夜间火车上打来的电话,那个让他在电话里小声啜泣的他的前任。时隔多年,我们都可以将旧人提起,却丢了当初那撕心裂肺关于疼的滋味。

前几天看见阿龙在朋友圈里晒结婚照,新娘依偎着他笑得很灿烂,我相信那幸福是真的,给他点了个赞。而就在我写这篇文的时候,大神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他穿着黑T短裤,头戴棒球帽,他在秀我给他买的这身衣服。大家都开始了新的生活,过去的也终将过去。不再为过去所累,这样,真好。

再深的痛苦在时间翻云覆雨间都会化作一指流沙,我们都会在黎明时分包扎起伤口重新出发……

谁不曾一时轻狂而消沉
谁不曾无意让别人恼恨
别怪身体偶尔会伤害你的灵魂
很痛,忍一忍
……
青春的旅途没有红灯
越走越快你也成了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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