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收入本书的是近年来写的一组资料性文章。最初的想法是，尝试以材料编排为主要方式的文学史叙述的可能性，尽可能让材料本身说话，围绕某一时间、问题，提取不同人，和同一个人在不同时间、情境下的叙述，让它们形成参照、对话的关系，以展现“历史”的多面性和复杂性。从2010年开始到现在已有六七篇。因为材料掌握上的限制，也因为对这一写作方式的合理、有效性产生怀疑，就不想再继续下去。现在将它们收集在一起出版。除个别文章外，大部分都已在刊物上发表。这次收入集子有少量增删修改。

《1967年〈文艺战线两条道路斗争大事记〉》一篇，已见诸《我的阅读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原题目为《思想、语言的化约与清理》）一书，本来不应该重复收入。但是，它有助于读者了解书中材料的来源，有助于了解我在处理这些问题时的态度和情感，知道我其实也经历过那样的年代，对这些文章涉及的人物的处境不是完全隔膜、无知，所以还是将它放在这里；它也可以看作本书的“代序”。

另外四篇有关当代文学史问题的答问，也一并放在这里。

胡双宝先生在书稿审读中，更正不少史实上的错误，也建议修改若干表述不准确的地方。我曾与胡双宝先生共事过，对他的学识，他做事和学问上的认真细致，以及超强的记忆力十分佩服。这里衷心致谢。我的几本书都由黄敏劼担任责任编辑，她认真、细致、一丝不苟的工作，让人感动。这里再次表示感谢。

2016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