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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意志,一切安好(Alles Gute)

一只素蝶的栖息 作者:周蓉蓉 著


在德意志,一切安好(Alles Gute)

7月25日当地时间14点20分,抵达法兰克福机场。第一印象,欧洲庄园。机场比想象中陈旧,洗手间也相对简陋,与北京首都机场相较之下相形见绌。德国人的节俭可见一斑。

当地时间18点30分,抵达柏林。有学长接站,买了通往Unter den Linden的单程票,顺利到达住所。安顿下来,到Wedding学长的住处吃了点东西,夜幕下漫步柏林街头。柏林的天黑得很晚,直到晚上8点还是白昼。走在清冷的弗里德里希大街,不禁收紧衣袖。气温在20度左右,空气新鲜,但行人稀少,整条街冷冷清清。行走在这帝国的首都,脑海里浮现一幕幕情境,从分裂到统一,从第一帝国到第三帝国,从一战到二战,从俾斯麦到希特勒。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诞生了汽车、火车、电报,又遭受过致命的毁灭,养育了马克思、歌德、海涅,也催生了希特勒。它的民法典至今被中国民法学界奉为圭臬,宪法法院和宪法解释学之发达令国内学者望洋兴叹,而它又曾一次次打破规则发动战争,攻城略地,惨绝人寰。这片神奇的土地承载着坚挺的日耳曼文明,从未真正统一,却又从没真正分离,也许这就是德意志精神。

居民区静谧安宁,绿树葱茏,偶尔会有幻觉以为自己仍身处国内。但路上的标识和清冽的空气一再提醒,我已经踏上欧洲的版图,德意志就在脚下。吃过土司和金枪鱼沙斯、香蕉和布丁,离开Wedding返回Brandenburger Tor(勃兰登堡门)。居所就在阿德龙饭店对面,四周是英美法俄等国的使馆。周末使馆大门紧闭,但其间透出的庄严肃穆仍令人感到安全。上电梯到7楼,来到公寓。四人合租,三室两厅,厨房用具齐全,卫浴豪华舒适,宽大的落地窗对面俄国使馆清晰可见。

安顿下来,洗漱休整,放松劳顿了一天的身心。躺下的刹那,下意识提醒自己已身处欧洲大陆。在这片土地上沉沉睡去。

2009年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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