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有位姓王的武官，善说笑话。每当与同僚聚会时，大家都让他讲笑话，然后故意反驳，好让他再讲一个。所以，他每次讲完笑话，众人便说：“这话淡。”意思是讲得没有趣。王某知道众人故意反驳自己，便接着讲道：“今天早晨，城门口有个挑粪的，不小心失足跌倒，粪洒了一地。”众人又说：“这个也淡。”王某反问道：“各位又不曾尝过，怎知道淡？”

——明·江盈科《雪涛谐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