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铎民度支使左右：

得书及沽酒费，小诗为谢，别纸博一粲。“缓急损益”四字，理财真诠，足下能言之，有为厅人慰矣。鄙人曾为鄂省筹款五千余万，不然焉能革命？敝年谱见之否？

诗颇有数首可读者，恨无人写。适有学生为刊印《通鉴纪事本末》《周礼疑义辨证》二书，须自校一过，故手边一时极忙。二书一言理财，一言用兵也。诗文尚有数百篇，明年再印。即颂

勋祉

衍顿首，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