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精英”们的遮羞布

——杂文集《辨伪·释疑·解惑》序

如果说那些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精英”们在理论上实际上是不学无术，并不冤枉他们。但是，他们在进行政治欺骗方面却是相当有能量的。

他们也有一点本钱。一条是他们的主子比我们有钱。他们既然已经卖身投靠，就拿主子的富有来夸耀。他们信奉的是有钱就有一切，也就有了真理。主子是有钱的，主子的所作所为，包括政治制度、剥削体系、价值观念、法律、文化等等，一切都是有理的，都是尽善尽美，大家都应当顶礼膜拜，听从指挥等等。

另一条是剥削阶级多年统治所积累的欺骗人民的丰富经验。他们可以毫不脸红地把钱主说成是民主，把侵略说成亲善，把掠夺说成施惠，把卖国、祸国说成爱国，把陷万民于水火之中的阴谋说成是“为民请命”，信口开河，天花乱坠。谣言满天飞，谎言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即使不成真理，哪怕多少有几个人相信也就足够成为他们制造动乱的筹码了。

1989年春夏之交的动乱使得善良的人们开始惊醒了。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等样的恶人。我们的社会主义共和国面临着生死存亡的考验。我国的劳动人民面临着重新受到奴役和剥削的威胁。我们在斗争中取得了胜利。但是斗争是严峻的。痛定思痛，特别是想到未来还可能发生的风波，人们迫切需要弄清楚这帮骗子究竟采用了哪些骗人的手法，需要锤炼我们自己抵御“和平演变”的思想武器。

为此，我们需要有许多坚实的理论著作，能够不回避现实提出的各种新矛盾，详尽地占有材料，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认真地回答一系列根本的问题，诸如为什么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为什么必须由中国共产党来领导，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究竟还灵不灵，等等。同时，我们也需要有一大批短小精悍的杂文。我觉得，至少在数量上，后者应当更值得我们重视。这倒不是因为我也是一名杂文作者，“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而是杂文确有一些其他文体所不能及的好处。第一，我们的读者大多数比较忙，阅读的时间有限，缺少阅读长文的习惯，而杂文一般都比较短，又写得比较生动活泼，比较富于形象，因此较为引人，也较为易于阅读，易于理解。其次，杂文中有许多辛辣之作，一针见血，力透纸背，如匕首投枪，短兵相接，直捣要害，对于揭穿骗子们的伪装，效果特别好。骗子们总说自己鼓吹的是“新思潮”，可是卖的明明是几百年前的旧货。骗子们总是攻击马克思主义“过时”，理由是马克思主义创立于100多年前，可是他们鼓吹的“新启蒙”却是更古老的调子。骗子们总说他们反对腐败，可是他们不但自己一个个是搞腐败的能手，而且开出的药方也只能是使这个国家更加腐败。骗子们总爱鼓吹什么“人民性”，可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是一切以金钱为依归，谁有钱谁就是大爷，没钱或钱少的老百姓只能靠边站。骗子们总爱渲染社会主义的“失误”，资本主义的“光明”，可是相反的材料是那样的显眼。骗子们又总爱以信口开河的方式来炫耀他们的“博学”。怎样对付这些骗子呢？我认为，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遮羞布撕下来，让他们现出原形，把他们的嘴脸，连同他们内心那一套男盗女娼的打算，一块儿拿出来示众。我们的人民是聪明的。对他们的暂时蒙蔽只不过是一层窗户纸，只要一点破，因为天真而受骗的人们心头就会豁然透亮。他们会知道用什么方法去对待那些骗子先生们。杂文在这方面的功效，实在是不可忽视的。

（《福建日报》，1990年4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