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孤独是什么?

当你孤独时,你要干些什么 作者:夏至 著


(有1900万小伙伴回答过这个问题,我们选取了近百个)

老师说只有天才、英雄才有资格孤独,

其他人都是寂寞。

在孤独中,一个人要像一支队伍。

——Tibullus

 

一个人在家买菜做饭鼓捣出来了三菜一汤,收拾洗碗、拖地后站在镜子前对自己说“你真棒”的时候。

——陈皓宇

 

2011年1月21日,微信1.0上线。打开应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深邃的画面:一个小人儿孤零零地站在庞大的蓝色星球外,眺望着远方的家园。

 

缔造者张小龙希望用这幅画传递微信的用意:人很孤独,需要沟通。

 

我怎能倒下?我身后空无一人。

 

“孤独”这两个字拆开看,有小孩,有水果,有小犬,有蚊蝇,足以撑起一个盛夏傍晚的巷子口,人情味十足。

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逐蝶窄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唯我空余两鬓风。——小孩、水果、小犬、蚊蝇当然热闹,可那都和你无关,这就叫孤独。

 

后背长痘点茶树精油的时候。

——质数龟

突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70亿人……

 

人生就像喝水,“孤——独——孤——独——”的,一辈子就没了。

 

你可知道“茴”字有几种写法?

 

第二杯半价。

 

组长:“就你一个人没交作业。”

 

毕业离校的时候,游戏里掉了个好东西,扭头炫耀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寝室就剩下了自己,当时的感觉真像挨了一记闷棍啊。

 

我天性不宜交际。在多数场合,我不是觉得对方乏味,就是害怕对方觉得我乏味。可是我既不愿忍受对方的乏味,也不愿费劲使自己显得有趣,那都太累了。我独处时最轻松,因为我不觉得自己乏味,即使乏味,也自己承受,不累及他人,无须感到不安。

——周国平《风中的纸屑》

 

那天天气很冷,街上来来往往都是准备过圣诞节的人,我走进一家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在氤氲的雾气里,我看着落地窗外手拉手的情侣和温馨的一家三口,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有人问我对面的位置有没有人坐,我摇了摇头。那人把凳子搬走的那一刻,我看着空荡荡的对面,忽然觉得好孤独——前所未有的孤独。

——一只鸡腿子

 

孤独是心里装着时刻想念却无法得到的人。

 

凡是能毁掉一个人的东西,都可能成就一个人;凡是能成就一个人的东西,都可能毁掉一个人。孤独也不例外。

——王路

 

来到孤独朝圣者歇息的地方,

我静静地站在他的坟旁,

听到有人低声细语:

“多惬意啊,我独自享有如此宽广的床。”

 

暴风雨怒号,雷霆咆哮,

风暴即起,临空呼啸,

而我的心境平静,灵魂安详,

所有的眼泪被一扫而光。

 

主人的召唤迫使我离家出走,

没了远亲近邻,我茕然一身。

一场传染病致使我黄泉命丧,

而我的魂仍在宅邸上空翱翔。

 

告诉我的好伙伴、我最可爱的孩子们,

别为我的逝去而哭泣流泪。

那只领我穿过狂风恶浪的手

温和地指给了我回家的路。

——鲍勃·迪伦著,秋子树译,《孤独朝圣者》

孤独是,早上急忙出门,东西被自己弄掉到地上。晚上到家,它们还安静地躺在地板上……

孤独是,你在某个时间点忽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却无人分享。

一个人住第四年。

——lurveeee

 

只想说,看到那么多回答发现“啊,大家原来都会这样”,不知怎的,就觉得没那么不好过了。

——猫右右

 

突然想起来曾经dating(约会)过一个日本的男生,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祝你永远不孤独”。

当时我心里想,孤独又不会怎样。

 

后来我发现其实孤独的真正含义是,当你希望有人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只能和自己说话;当你想要有人和你分享美食的时候,你却只能吃掉一点点,剩下的必须扔掉;当你觉得应该有人和你一起分享此时的美景时,你只能拍下照片,好留着有机会诉说。

孤独,大概就是当你觉得你不应该是一个人的时候,你却是一个人。

——揽月听风

 

柴静:你那时候被嘲笑过吗?

周星驰:也没有。

柴静:连嘲笑都没有?

周星驰:连嘲笑都没有,对。

 

我这人,孤独了一辈子,寿衣都是自己穿的。

——银教授

 

林太平忽然问道:“你们猜这里一共有多少根冰柱子?”

燕七道:“六十三根。”

王动道:“二十六根长,三十七根短。”

郭大路忍不住笑了,道:“原来你们也数过。”

燕七道:“我已数过四十遍。”

王动道:“我只数过三遍,因为我舍不得多数。”

郭大路道:“舍不得?”

王动道:“因为我要留着慢慢地数。”

郭大路想笑,却已笑不出来。

——古龙《欢乐英雄》

 

可以回忆一下当年,只有你一个人在卵细胞内,你的亿万同类隔着细胞膜说你坏话嫉妒你的时候。

其实从一开始,人的本质就是孤独。

——王诺诺

 

别人稍注意你,你就敞开心扉,你觉得这是坦率,其实这是孤独。

 

人生就是你身边睡着一只老虎,你会恐惧、逃避。如果你不知道这一切是幻象,就成了问题。你要骑在它上面,抚顺它的毛,人生的目的是要和老虎睡觉。

孤独,就是这样一只老虎。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年,一个男孩在陌生城市的出租屋里,外面很黑。突然,男孩像发了疯一样冲到窗前,对着街道上刚刚路过的洒水车大声地说“谢谢”。因为,那天洒水车路过时放的音乐是《生日快乐》。

 

即使我们与最亲密的人拥抱在一起,我们还是孤独的,在那一刹那就让我们认识到伦理的本质就是孤独,因为再绵密的人际网络也无法将人与人合为一体,就像柏拉图说的,人注定要被劈开,去寻找另一半,而且总是找错。大团圆的文化是让我们偶尔陶醉一下,以为自己找到了另一半,可是只要你清醒,你就知道个体的孤独性不可能被他者替代。

——蒋勋《孤独六讲》

 

哭得歇斯底里,但最后连一张纸都没有人给你递。

 

出国九个月,国内手机号的信息共有:

40条联通服务;

32条广告;

12条支付宝验证码;

2条微信验证码;

1条银行通知。

——@七先生

 

一个人去开刀,朋友说陪我,结果爽约。

然后我做完手术,一个人打的回家,卧床休息一个月。

只能吃流食的我那个月见到的唯一的人就是粥店外卖小哥。

——@吃藕少女

 

孤独是一颗值得理解的心灵寻求理解而不可得,它是悲剧性的。无聊是一颗空虚的心灵寻求消遣而不可得,它是喜剧性的。寂寞是寻求普通人间温暖而不可得,它是中性的。

——周国平《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

 

最近自言自语到魔障了,刚才我一边把右手拿着的吃完早餐的塑料袋递到左手上,一边嘴里冒了一句“给你”。

——走饭

 

一个人上班、下班。

每天上班都是贴着笑脸给同事,却没有一个笑脸给自己。

想找人倾诉一下现状,却发现通讯录里只有父母,但又不想让父母担心,在手机上码下自己的感受,第二天就删除了。

——@小小二叔

 

别人等送伞,而我等雨停。

 

我向来待人和善,从未体会过友情的滋味。

——太宰治《人间失格》

 

有一种孤独是,你和大多数人一样时,觉得孤单;当你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了,仍然孤独。

 

世界上最孤独的鲸

 

在广阔幽深的海洋,回响着一头鲸特殊的歌声。

不同于一般鲸15~40赫兹的歌声频率,这头鲸的歌声频率为52赫兹。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它的声音别的鲸鱼永远不可能听到,

而它唱出的歌永远得不到回应。

从那时开始,人类了解到了它的孤独,

他们为它取名Alice,并对Alice进行了追踪录音。

追踪记录显示,几十年的时间里,Alice一直在孤独歌唱着,

从加州中部的温暖到北太平洋的刺骨洋流,它一路迁徙,一路寻找,

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

最后一次听到Alice的歌声是在2014年,

因为那一年已经追踪这头鲸十二年的Bill Watkins去世了。

Bill生前是一名海洋哺乳动物研究员,在去世前的几个月,

他把十二年的记录总结成文:

“这头声音为52赫兹的鲸鱼不仅是不寻常的,更是独一无二的。”

此后的时间,人们再也没有听到过52赫兹的声音,

不知道它是否安好。

 

但是很多人还记得它:英国乐队Dalmatian Rex and the Eigentones为

它写下歌曲《世界上最孤独的鲸》,

台湾女歌手陈绮贞创作《52赫兹》,

德国作家AgnieSzka Jurek为它创作儿童绘本。

 

直到2013年,英国The Express报纸宣称:

“这头鲸已经停止了它寻找爱情的脚步。”

但是,还有人没有放弃寻找。

 

当Josh Zeman第一次听说Alice的故事的时候,

他深深地被打动了:“努力呼唤却得不到回应,

这是人类最害怕的事。

我们是群居动物,鲸鱼也是。

我们理应被爱所包围,

想象一下Alice永远孤独地寻找,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啊……”

Alice孤独了几十年,却从未放弃歌唱。

 

领导结婚,满大厅都是公司上层,作为新来的员工,我不得不跟着同事们挨桌敬酒。

无奈几圈下来,红的、白的、啤的、洋的都下了肚,翻江倒海。

凌晨两点的路边,我一个人,抱着一个包,握着一个电量3%的手机,踏着12厘米的细跟,打的士。

但那时,我一点也不害怕。

凌晨四点的洗手间,我一个人,抱着马桶,旁边放着一瓶水,不停地喝,不停地吐着绿水,嗓子里苦到没有知觉。

但那时,我一点也不难过。

早晨五点的医院,我一个人,捂着肚子,夹着病历,蹲着排队。陌生人问我“你还好吗”,我连一个苦笑也挤不出。

但那时,我一点也不委屈。

早晨七点,我躺在病房的病床上,护士问我:“你家属呢?”我说:“没有家属。”

说完,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ALEX YA

 

在《这个杀手不太冷》中,那个女孩跟里昂说:“自从遇到你,我的胃痛就好了。”我想那个胃痛的感觉就是孤独。

 

17岁,我最深的孤独是,我不挽留,而他们也没有回来。

 

18岁,还有四天高考,坐在桌子前从一个凌晨到另一个凌晨,感觉起身倒一杯水的时间都是奢侈。即便是这样,还是什么都不会,一塌糊涂。

 

19岁,想找个人陪时,发现通讯录里没有可以随叫随到的人。

 

20岁,你不合群是表面的孤独,合群了才是内心的孤独。

 

21岁,孤独是背了大半本单词却只记得一个abandon。

 

22岁,我自己去图书馆,不用和谁约定好时间一起走,不用给谁占座。自己到了午饭、晚饭时间就去吃,吃饭自己一张桌。坐两站公交车去影院看场电影,没有人打扰你总和你说情节,哭笑也都是自己。

 

23岁,我三天里只吃了两顿饭,没有一个人发觉。

 

24岁,我的手机相册里全是风景。

 

25岁,每个旅途我都想到一句话——如果你在就好了。………

——衷曲无闻

你知道鸟在一天的什么时候开始叫吗?

我这里的,四点三刻开始,六点结束。

孤单的是鸟。

——秦耘

 

人吊髯苏犹似髯苏在吊古……大江东去,枕下终夜是江声。

——余光中《大江东去》

 

我不再装模作样地拥有很多朋友,而是回到了孤单之中,以真正的我开始了独自的生活。有时我也会因为寂寞而难以忍受空虚的折磨,但我宁愿以这样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自尊,也不愿以耻辱为代价去换取那种表面的朋友。

——余华《在细雨中呼喊》

 

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花未眠。

——川端康成《花未眠》

 

老师说,只有天才、英雄才有资格孤独,其他人都是寂寞。

 

大隐隐于市,大孤孤于常。

——心不在焉帝

 

孤独,寂静,在两条竹篱笆之中,篱笆上开满了紫色的牵牛花,在每个花蕊上,都落了一只蓝蜻蜓。

——王小波《寻找无双》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于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冰与火之歌》

 

曾经如此,此后不再。要记得。

——保罗·奥斯特《孤独及其所创造的》

 

孤独有两种——弱者的孤独和强者的孤独,弱者的孤独是因为找不到存在感而失落,强者的孤独是真的自由,我很向往。

——凌汐

 

“孤独是生命圆满的开始,没有与自己独处的经验,不会懂得和别人相处。”孤独没有什么不好,使孤独变得不好,是因为我们害怕孤独。遇见孤独、尊重孤独、完成孤独也许才是与孤独相伴的最好方法,由此才能够在孤独中生出力量,遇见更好的自己。

——慢慢长大心静了

 

许多追求自由的人往往是孤独的,因为孤独意味会少很多(亲情、爱情、友情等)情感羁绊和其他方面的考虑,可以把自己有限的时间和精力尽可能地用来关注自己,发现自己喜欢的,做自己喜欢的事,使得自己可以尽情地、自由地追求自己想要的。

 

孤独是自由的代价,自由是孤独的福祉。

——公孙伯敖大人

 

低质量的社交不如高质量的独处。

——何善尼

 

想看什么电影就看什么电影,想听什么歌就听什么歌,饿了就下厨房做自己想吃的饭菜,饱了就躺在沙发上看自己喜欢的纪录片,想到还有一些书没有看完,随手就可以拿起来继续读。

不用将就,不用等待,不用去讨悦他人。

这样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偶尔遇到好看的电影、好听的歌曲,想透出胸腔,说给别人听,发现周围空空如也,多少会有点落寞。

但胜在平时自由自在,倒也十分之开心。

——曾少贤

 

待人友善是修养,独来独往是性格。

——折翼的蜜蜂

 

我想:“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理解我、支持我、陪伴我,她知道我全部的努力和付出,知道我所有的畏惧和缺陷。她会待我不离不弃,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假如你在世界上是孤独的,完全孤独的,你就把这种孤独用作你的安慰和你的力量。

——霍德华·法斯特

 

其实每人都有孤独感,喧嚣中的人,内心可能是孤独的,这种孤独是与生俱来的,有人多些,有人少些,但内心都渴望被安抚、理解。

——张艺谋

 

社交场中的闲逸是令人厌恶的,因为它是被迫的;孤独生活中的闲逸是令人愉快的,因为它是自由的、出于自愿的。

——卢梭《忏悔录》

离开家,踏上火车那一刻,还没意识到,从此故乡只有冬,再无春、夏、秋。

 

一个人看书,联想到一个只有我们俩才懂的梗,想跟他说,却想起来他已经不在了的时候。

 

一个人旅行,有的时候会很想拍张全身照。

 

自己一个人住,在房间里找不到手机。

 

叫了外卖后不敢去洗澡,一个人等着。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好笑?”

“没什么。”

 

孤独不是在山上,而是在街上,不在一个人里面,而是在许多人中间。

——三木清

 

我宁愿个人孤独地去经历人世的风波,去尝切生活的苦味,我不要安慰和同情,我却想把安慰和同情给别的人。我已经这样地过了几年,这种生活不定是愉快的,但我过得还好。

——巴金

 

这个家庭的历史是一台周而复始无法停息的机器,是一个转动着的轮子,这只齿轮,要不是轴会逐渐不可避免地磨损的话,会永远旋转下去。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真正的寂寞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一种令你发狂的空虚。纵然在欢呼声中,也会感到内心的空虚、惆怅与沮丧。

——古龙《那一年的风情》

 

被迫置身于人群的时候,往往是最应该自守孤独的时候。

——伊壁鸠鲁

 

夜深忽梦少年事。

 

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晏殊《木兰花》

 

孤独是什么感受?

洗了头,化了妆,一个人在街上走了一圈,然后回家……

 

坐火车别人要和你换位子……

 

一个人在黄昏醒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心里很难受。

 

你不回消息的时候。

 

无所事事时比忙的时候更强烈

在热闹的人群中、繁华的街道上

孤独感比一个人宅在家里时更强烈

所以想真正一个人优雅地生活

那就学着逼自己出门

或者逼自己忙起来

用装×的话就是

身体和灵魂

必须有一个在路上

 

最孤独的时候是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工作

大晚上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狂奔

时时叮嘱自己要注意安全

因为出意外了不会有人第一时间知道

回到住的地方常常空空荡荡

所有瞬间想说却无人可诉的话渐渐成为沉默

甚至在寂寞的黄昏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看人来人往

那个时候,好想当时喜欢的男孩,希望他在我身边

可是你看,我还是一个人,孤独是终身的滋味

罢了就独自成为绝唱,现在渐渐学会了与孤独相处

不过,如果可能,真想给当时那个孤独的女孩一个拥抱

告诉她:“你从来不是一个人。”

 

一个人在外留学,春节的时候在房间端着泡面,看转播延迟的春晚,这就是孤独吧。

——@Vincent

比如现在,我在站里,爸妈在站外。

 

有一次犹新的孤独记忆:大学毕业后在城市里工作,当时所住公寓的房东有事临时通知一周后搬家,下班后我拿着印有出租房屋广告的报纸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边走边打听,身边匆匆路过的都是回家的人,那个时刻觉得很孤独。

——琅琊阁书童长

 

孤独到死是一个天才最好的归宿,毕竟,这个世界配不上他。

——同一种调调

 

不必装作孤独

也别说你悲伤

你去看看山河

从来都是那样

——老树画画

 

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了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罗曼·罗兰

 

我想大概有三种境界:

1.我告诉你,你不懂我。

2.我向你解释,你不懂我。

3.我他妈的不想说了。

——晏奕夫

 

一个人旅行,在台北一家期待已久的小饭馆吃饭,点了四个菜。老板娘硬给我去掉了个菜,说:“你就一个人,哪里能吃得了这么多啊。”第一次感觉到,如果身边有人可以跟我一起分享这份快乐和期待就好了。

幸福无法分享,就是孤独。

——顾鹏

 

孤独是一座花园,但其中只有一棵树。

——阿多尼斯

 

不满意所有的人,也不满意我自己,我想在黑夜的寂静和孤独之中赎回自身,品味自己的骄傲。

——波德莱尔

 

有一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朋友们在我的山居相聚,饮酒谈天,十一时半,大伙纷纷起立,要赶下山,因为,新年旧年交替的那一刻,必须和家里那个人相守。朋友们离去前还体贴地将酒杯碗盘洗净,然后是一阵车马滚滚启动、深巷寒犬交吠的声音。五分钟后,一个诗人从半路上来电,电话上欲言又止,意思说,大伙午夜前刻一哄而散,把我一个人留在山上,好像……他说不下去。

我感念他的友情温柔,也记得自己的答复:“亲爱的,难道你觉得,两个人一定比一个人不寂寞吗?”

他一时无语。

——龙应台《目送》

 

孤独本身是一种享受,可以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感受,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喜欢看动画片,身边朋友并没有相同爱好者,每次新的动画电影上映,我都是一个人去看,享受动画片的乐趣,不需要他人的陪伴,也不需要他人的理解。一个人看电影一年多了,并不是没有朋友相邀,而是习惯一个人之后才发现一个人看电影是种巨大的乐趣,可以在欣赏电影本身的同时,观察周围的人和事,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必去应付身边人。

我认为,消除孤独,最先需要做的就是享受孤独。

——黎葱葱

 

我不再装模作样地拥有很多朋友,而是回到了孤单之中,以真正的我开始了独自的生活。有时我也会因为寂寞而难以忍受空虚的折磨,但我宁愿以这样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自尊,也不愿以耻辱为代价去换取那种表面的朋友。

——余华《在细雨中呼喊》

 

生命从来不曾离开过孤独而独立存在。无论是我们出生、我们成长、我们相爱还是我们成功失败,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独犹如影子一样存在于生命一隅。

——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李宗盛

 

不介意孤独,比爱你舒服。

——陈小春《献世》

 

任何一个人来陪都好。

——JeffreyLau

 

The sole cause of man’s unhappiness is that he does not know how to stay quietly in his room.

人类不快乐的唯一原因是他不知道如何安静地待在他的房间里。

——帕斯卡《思想录》

 

我更欣赏佩索阿提起的孤独的快乐。他说:“让我一个人待在屋里,和我巨大的平静待在一起。”

其实,和世界交手的这许多年,不管你是否光彩依旧、兴致盎然,始终都会有人为你喝彩,而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地铁、公交车上睡觉,坐过站,突然醒的时候。

 

生病了,一个人去打吊瓶,头晕却不敢睡觉。

 

曾经以为孤独是世界上只剩自己一个人,现在认为孤独是自己居然就能成为一个世界。

——@Ms.z

 

盛会之上,处处谈笑风生,只有你摇着酒杯不知从何说起。

——@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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