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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在法国的接受

全球视野下的巴金 作者:陈思和,王升远


巴金在法国的接受


[法]安必诺(Angel Pino)(1) 杨 振译

与在五四运动中成长起来其他中国作家一样,巴金的作品在法国并非鲜见。如果说其作品的翻译在数量上不及鲁迅的作品,至少他与老舍在此方面是不相伯仲的,而比起茅盾、沈从文或郭沫若,巴金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据统计,署名巴金的读物(译本)有五十几种之多。成书的作品占19本[1;6;8;9;15;16;17;21;23;27;33;34;36;41;43;44;46;49;50](2),其中有2本未出版;另有单行本若干,其中包括:短篇小说5部[2;3;4;13;25],以连载形式发表的长篇小说2部[10和12;26],散文、随笔或各式记叙文共计15篇[5;7;11;20;24;28;30;31;38;39;40;42;45;47;48],以及《随想录》选刊8项[14;18;19;22;29;32;35;37]。值得注意的是,这其中有几项包含多篇文章[15;16;21;22;37;41;46;49;50],有些文章全篇或部分被两次选用[1和34;2,15和16;3和13;8和17;14和41;15和25;20和49;22,37;41,46和50;39和49],有的是同一文本的全文[10—12和21;26和33;42和43]或节选[37和46]以两种方式出版,其中大部分作品都附有补充资料。这些作品篇幅相差甚大,从十几行[38]到六百七十几页[36]不等。

所有被翻译的作品中,创作时间最早的要上溯到1921年,即巴金的处女作《怎样建设真正自由平等的社会》[48];而最迟的是一封公开信,注明创作时间为1989年[38]。在被翻译的作品中,多于3/5的作品创作于1949年以前:20世纪20年代2部[44;48],30年代21部[1;2;3;4;9;10;12;13;15;16;21;23;25;26;27;31;33;34;40;45;47],40年代7部[6;8;17;20;36;39;49];其他作品都创作于“文化大革命”之后,基本上同属于《随想录》系列:其中70年代8篇[5;7;11;19;22;41;46;50],80年代15篇[14;18;24;28;29;30;32;35,37;38;41;42;43;46;50]。不过,在一些大部头作品的翻译中,也附入了2篇创作于50年代的文章[9;44]。

整个翻译活动前后延续了近60年时间。最早的是由明兴礼(Jean Monsterleet)于1947年翻译的《雾》[1]。但这部译品的复本的读者,仅限于必须要对译者进行考查的博士生答辩委员会委员。最近的一本译作是由索菲·阿克斯蒂妮(Sophie Agostini)于2001年完成的《探索集》[50],而这本译作也是为大学硕士生论文答辩所准备的,发行量同样十分有限。我们可以将整个翻译活动划分为两个具有同样重要性的时间段:第一阶段为30年,在这30年间只有5部作品被译成法文[从1到5];第二个阶段从1978年开始,也为30年,主要的译作就是在这一时期完成的[从6到50]。绝大部分译作在法国本土出版,一小部分为作者所在国译者翻译,由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7;10;11;12;13;20;21;22;25;28;30;32;41](3)。在法国出版的译作中,一部分也是由母语为中文的译者[3;19;26;27;33;34]单独完成,或由母语为中文和母语为法文的译者合作完成[9;15;31]。这样一来,几乎有一半作品的翻译都有一名中国译者参与(4)

成书出版的作品有如下几样:《灭亡》(1928[44]),《复仇》(1929—1931 [15]),《罗伯斯庇尔的秘密》(1929—1937[16]),《雾》(1931;两个译本[1;34]),“激流三部曲”——《家》(1931[9]),《春》(1938[23]),《秋》(1940 [36]),《海的梦》(1932[33]),《春天里的秋天》(1932—1936[21]),《长生塔》(1934—1936[27]),《龙·虎·狗》(1942[49])(5),《憩园》(1944;两个译本[8;17]),《寒夜》(1946[6]),《随想录》(1978—1986[41]),《“文革”博物馆》(《随想录》)(1979—1987[46]),以及《探索集》(1981[50])。

首先引起人们注意的,是作品出版地的分散性:付印的17本书在13家不同出版社的旗下出版,当然其中有一家位于中国[21;41]。有8家出版社各自只出版了其中的一种[8;15;16;27;33;34;43;49],3家各自出版了两种[6和17;21和41;44和46],只有1家出版了三种[9,23和36]。这样分散出版的原因,我们不能够用出版商投资后收益微薄,再版比较困难,这就使得他们打消了继续出版此类书籍的念头这类经济动机来解释,因为这其中有3本书[16;21;27]一次再版,另3本[6;8;17](6)两次再版,《家》的译版六次再版[9]。此外,其中一部作品在杂志上全文刊出,很快又以书籍形式出版[42],书籍发行量达三万册[43](7)。这些再版由原出版社完成——或列入某个新的丛书系列[8;21],或列入口袋丛书系列[6;17](8)出版。还有的情况是,当原出版社不复存在时,则由新的出版社负责再版:它们既可能是从未出版过巴金作品的出版社[16],也可能是出版书目中已有巴金的两本作品在列[6;17]的同行出版社[27]。作品《家》的独特之处也因此显现出来:在初版同一年,历经一次传统再版,两次“俱乐部出版”(9),后来又在“口袋丛书”系列中三次再版。

这些出版社身份也不尽相同:其中9家是综合性出版社,出版的丛书对整个世界文学开放,远东和中国文学也不例外;3家是纯粹的东方学书籍出版社(中国之蓝出版社,百花出版社,友丰书店)。最后是北京外文出版社,确切地说,即中国文学出版社以及它出版的熊猫丛书(10)。它们的任务在于将中国文学翻译成多种文字,在中国境外流通,因此它们在出版流通中处于边缘地位。

对巴金在法国被翻译的作品进行分类,我们便能得出如下结论:其中长篇小说有11本[1;6;8;9;17;23;27;33;34;36;44],短篇小说集3本[15;16;21],散文集4本[41;46;49;50](其中包括3集《随想录》[41;46;50]),以及单独成章的散文1篇[43]。除《龙·虎·狗》[49](以及书后补接的《废园外》)和《探索集》[50]之外,所有短篇小说集或散文集都与原集选编内容不完全吻合,尽管这其中还有一部也采用了由巴金本人选编的短篇小说集的原标题《复仇》[15]以及其中一半的内容;至于这其中的文化或出版方面的原因,除在一本集子中得以阐明之外[46],其他地方并无涉及。我们可以做这样的推断:其中两本合集里所选的短篇小说是与法国有关的[15;16],而这一标准在其中一集《随想录》的文章选编过程中也起了一定的作用[41]。

如果我们在意一下这些作品文本的“边槛”,即所谓的“准文本”(热拉尔·热奈特(11)语),我们就会发现,作者姓名通常按照法兰西远东学院(l‘École française d‘Extrême-Orient)所规定的拼写体系拼写(Pa Kin)。有些译者更愿意信赖拼音(Ba Jin)[21;33;34;49;50],他们其中还有一位认为,在拼音基础上顺带明确作者姓名在法国更广为人知的写法会好一些[33;34]。奇怪的是,其中一家出版社——北京外文出版社将这两种拼法混在一起使用[21;41]。

尽管有些作品题目在法语中会有不同的译法,但大部分译作的题目与原作是吻合的[1和37;41和46]。不过还是有几例与原作不尽相同:正如我们所指出的,《复仇》[15]没有把原集中的所有文章均囊括在内,《随想录》[41]也是如此。《罗伯斯庇尔的秘密》[16]和《为了文命纪念馆》[46]这两个题目是出版社任意添加的,《怀念从文》也被改为《纪念一友人》[43]。

在所译文本中,除3本书外[1;9;17],其余都保留了作者当时所做的序(或跋)。在这3本书中,有2本书的原序被删,并添加了作者为之所做的未曾出版过的序言[9;17]。另有5部作品中增补了巴金在不同时期对该作品的评论[9;21;27;33;44]。此外,有2部作品将巴金致译者的感谢信作为前言或后记[8;16],另有1本书也在出版声明中引用了一封类似的信[46]。除了4本书之外[8;27;36;41],所有作品中都附有较长的译者序言,用以解释作品法译时选择中文原作版本的细节问题,指出翻译中文人名时所遵循的体系,帮助读者解读文本[9;17;23;33;34]。有的译序甚至还提供了作者生平的相关信息[9;15;16;17;37;46;49]——其中一篇集中叙述巴金在法国的生活[37]。更为少见的是还有一些真正意义上的导言,它们旨在给小说家和他的作品定位[1;43;44;46; 50]。有3部作品的导言由具有权威性的第三者负责撰写[6;9;15]:在《寒夜》[6]的译本介绍中,艾田蒲(Étiemble,1909—2002)[71]讲述了他与巴金在1957年的一次会晤(12);《家》[9]的译本由玛丽-若斯·拉丽特[74](Marie-José Lalitte)作介绍,已出版的小说《寒夜》[6]的翻译就出自她之手,她同时还撰写了研究巴金的博士论文[73],回顾作者的人生;《复仇》[15]的译本介绍由法国科学院院士和法兰西学院(13)(Collège de France)教授谢和耐(Jacques Gernet)撰写(他的职位在序言后被正式提及),他在介绍中对译者们的开拓精神予以了高度评价。

有3部译作后附加了巴金作品的书目,或是原作书单[34],或是法译本书目[34;43;46;50]。

原则上讲,巴金作品的译本不需要太多专门的评注。但其中有一些作品还是需要对法国读者予以专门说明:译者们在巴金致敬沈从文的文章[43]以及两集《随想录》中[46和50]添加了大量的评注。只可惜在另一集《随想录》的翻译中,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很难确定《雾》[1]的第一个译者是否曾想过要出版他的译作,或许这一译本仅是为获得大学学位而为之。如果我们撇开它不谈,那么巴金第一部被翻译成法文的长篇小说应该是《家》。从1947年开始,当时任教于天津高等工商学院(津沽大学)的耶稣会会士明兴礼(1912—2001)便与巴金谈及翻译事宜(14)。事实上,很可能明兴礼本人并无意将巴金的这部小说译成法文。至少,他不准备独自承担翻译工作,而是要找一个“中国朋友”(15)来协助完成。他当时有意将此任务交给刚从里昂大学毕业的李治华(皮埃尔)(16)(1915— )来完成。至于出版社方面,他与阿尔托(Arthaud)出版社(17)建立了联系。也就是说,早在1947年,明兴礼就已告示人们《家》(18)的法译本的存在,或者更确切地说,这部作品的翻译正在进行之中,“很可能于年底出版”(19);到了1953年,他还对外宣告,这部作品将由巴黎的这家出版社出版,这说明此时的他还没有放弃这一想法(20)。然而,这部作品的译本直到三十年后的1979年[9]才得以在另一家出版社出版上市,译者署名李治华与其夫人。不过,这一译本相比原译还是略有改动:译者们在译序中指出,他们的翻译所依据的是原作的最新版本,即1977年出版的作品。

1974年,李治华嘱托汉学家米歇勒·露阿夫人(1926—2002)帮助其说服出版社,接受《家》的译稿。米歇勒·露阿将此事转托于瑞士的阿勒夫德·埃贝尔(Alfred Eibel)出版社。该社请露阿夫人主编“今日中国”丛书。大约在1977年底或1978年初,阿勒夫德·埃贝尔出版社同意出版该作品(21)。在此期间,北京外文出版社也曾对外宣告要翻译出版法文版《家》(22),但具体责任者不详。然而与英文版的《家》不同(23),这部译作从未出版。不过,如果说这部未竟的译作与在法国出版的那本实为一物,也并非毫无根据:北京方面的出版社曾与李治华接洽,但当李发现原作有大量删节时[102](巴金自己删去了整个作品的四分之一),便拒绝了该出版社的接洽。

《家》[9]的法译本最终于1978年2月,由阿勒夫德·埃贝尔出版社和弗拉玛里翁出版社(Flammarion)联合出版,编入“外国文学”系列丛书。在这里,我们简要提一下这次出版的背景以及它的接受状况,倒也并非无用之举。

1975年,三十几名代表全法国所有汉学机构的汉学家曾联名建议,要求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一位中国作家。他们在按序排列的作家名单中提到了巴金和茅盾(24)。然而,当时巴金的名气在专家学者圈子以外几乎为零。而且在他在法已出版的四部作品中,只有一部可以堪称能够引起人们的注意[4],其余几部均散落在公众鲜有接触的杂志中[2;3;5](25)。当《家》[9]的出版被提上日程时,大众对巴金的了解,最多限于一年前他在上海与两个法国记者的一次谈话[51;52],其间他吐露了他在“文化大革命”中所遭受的凌辱。

不过《家》[9]并非是法国读者能读到的巴金的第一本书。几个月以前,作品《寒夜》[6]由玛丽-若斯·拉丽特翻译,于1978年出版上市。此前不久,玛丽-若斯·拉丽特刚以研究巴金的博士论文完成答辩[73],并计划于《寒夜》之后进行《憩园》的翻译,以帮助巴金完成心愿。因为巴金曾对艾田蒲表示,希望看到这两本小说与《家》在法国并行出版[82](26)。但最终另外两位汉学家先于她译就《憩园》,并与《家》并行摆上书店的书架:《憩园》[8]于1979年1月15日完成印刷(27),《家》[9]的印刷则于2月8日完成。玛丽-若斯·拉丽特的译本两年后才得以出版。因普通译本已在市场上流通,她的译本直接被编入口袋丛书中[17]。《寒夜》[6]、《家》[9]和《憩园》[8]几乎同时出版,这样保证了对作者的宣传力度。1979年4月25日到5月13日,巴金访问法国,途经巴黎、尼斯、马赛,并到沙多-吉里故地重游,媒体竞相追踪,并长篇大论评论其作品。他接受了媒体的采访[53;54;75;76]。《家》[9]在法国大获成功,上市后几星期内连续三次再版。

为法国读者补全“激流三部曲”另外两卷的任务落到了《家》[9]的出版社身上:《春》[23]于1982年出版,《秋》[36]于1989年出版。这两部书的译者都是埃迪特·西玛-多弗尔(Édith Simar-Dauverd),它们被编入由阿勒夫德·埃贝尔出版社推出的“亚洲面面观”丛书中。在这以后,《家》[9]经常重版,《春》[23]和《秋》[36]则没有这般幸运,尽管它们已被售罄,却从未再版。

同样是1979年,中国的《中国文学(法文版)》开始刊登《春天里的秋天》[10;12]以及一些相关文章[11;13],它们为1982年出版的以该小说题目命名的文集奠定了基础[21]。1980年,《复仇》[15]和《罗伯斯庇尔的秘密》[16]这两部创作于20世纪30年代的短篇小说集的法译本面世。

1981,当玛丽-若斯·拉丽特翻译的《憩园》[17]正在销售中时,巴金再度访问法国。这是巴金第三次来法,时间从9月16日一直持续到9月30日。作家再次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他特别同两位汉学家进行了晤谈[55;56]。除《春》[23]、《秋》[36]以及各种单行译作外,1982年到1989年间又有三部中长篇小说统计在案:1984年《长生塔》[27],1986年《海底梦》[33],1987年《雾》[34]。其中,《海的梦》之前曾在一本内部流通的杂志上连载。三本书均由黄育顺翻译完成。出版社在法文版《雾》的封面曾指出,这部小说是“爱情三部曲”的开篇部分,但后两部始终没有出版。

1992年,《随想录》[41]选集出版。这是我们交到法国读者手上第一部由巴金在“文革”后创作的真正的文学作品。之前曾于1981[18;19]、1982[22]、1984[29]、1985[30]、1988[35]和1989年[37]单独选译出版过一些作品。其后,两卷类似的作品随之得以出版:一卷出版于1996年[46],其中只收录了与“‘文革’博物馆”(这是巴金的设想)有关的文章,它们重复并补充了此前出版的一部作品精选集的内容[37],另一部是出版于2002年的《探索集》[50],这是所有《随想录》中唯一被完整译成法文的一集。

对巴金的批评研究论文与对巴金作品的翻译在时间上是同步的,后者很可能对前者产生了影响。1978年之前,除1968年和1976年出版的两篇传略外[124;125],所有统计在案的仅十来篇研究成果都是由宗教界人士完成的:两位圣母圣心会(司各特Scheut)会士:文宝峰(Henri Van Boven,1911—2003)[61]和善秉任(Joseph Schyns,1899—1979)[62],两位耶稣会会士:奥克塔夫·白礼哀(Octave Brière,1907—1978)[59],以及尤其值得一提的明兴礼[60;63;64;65;68;67;68;69]。这种现象丝毫不令人惊讶:法国的汉学家长期以来疏于对中国现代文学进行研究,只有让那些希望更深入了解中国社会的教会人士来挑这个重担(28)。从1950年算起,第一部研究巴金的中文作品是由明兴礼用法文撰写的《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的中译本(29)。这本书的法文版没有出版——手稿已经丢失——我们所能读到的只是成篇出版的若干章节[65;68;69]。

1978年后一直到80年代末,对巴金的研究成果的形式主要是作者传略[126;127;128;129;130;131],译作导言[71;74;77;80;81;82]或报刊文章,其中以访谈为主[51;52;53;54;55;56;57;58;75;76;78](30)。1986年,张立慧和李今在中国出版了巴金研究论文集,介绍巴金在法国被研究的状况(31)。她们收录了白礼哀[59]和明兴礼[65]的论文,又增补了艾田蒲的《寒夜》译序[71]、玛丽-若斯·拉丽特的《憩园》译本前言[82]、介绍《复仇》[80]和《罗伯斯庇尔的秘密》[81]的文章,以及由皮埃尔-让·雷米(Pierre-Jean Rémy)[75](32)撰写的以对《家》和《寒夜》的分析为主题的论文。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把玛丽-若斯·拉丽特的博士论文[73]以及另一篇硕士论文算在内[70](33)。20世纪90年代初出现了一些对象更为单一的学术类研究论文,但研究内容比之以前并未有更多深入:尤其是巴金的作品成为三篇博士论文的研究素材——这些论文的答辩者都是在法国就学的中国学生[97;99;106](34),另还有一篇硕士论文也在此列[50]。

一部分文章可以分为四类:

●对作者及其作品进行十分概括的介绍[61;64;66;67;71;72;74;75;77;78;80;81;82;84;96;104;111;121;122],同属这一类的还有若干篇作者与法国对话者的交谈[51,52,53,54,55,56,57]。

●在普通百科辞典[124;126]、世界文学辞典[127;128;131]、汉学参考书目[129;130]乃至在法出版的中文版中国作家传记辞典中出现的作家传略[125]。

●对各种作品的研究或评论:《灭亡》[112],《家》[60;63;121],《寒夜》[79],《家》和《寒夜》[73;103],几卷《随想录》:[50;95;114;117],以及20世纪30年代发表的各类短篇小说[70;85]。

●有关中国巴金研究现状的书目索引[62;87;88;91;100;101;105;108;113;115],或巴金作品书目[92;111]。

其余文章属于更为明确的范畴:

●巴金与基督教:冯·伯丰[61]、斯金[62]、白礼哀[59]、明兴礼[60;63;64;65;67;68;69]从使徒角度对此进行分析,安必诺和何碧玉(Isabelle Rabut)[120]则从科学角度进行分析。

●巴金与无政府主义:既有观点颇为激进的文章[83;86;89;90],又有较为中立的文章[116],还有以书目统计为形式的研究[109;118]。

●巴金学研究:李治华[102]曾撰文讨论他与巴金的关系,明兴礼[68]的一篇论文讨论作家所受的影响,安必诺有两篇文章分别研究作家笔名的来源[98]以及作家与现代性的关系[122],安必诺与何碧玉合撰的一篇文章讨论他与沈从文的关系以及“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107;110]。

●《随想录》:有索菲·阿克斯蒂妮对《探索集》的介绍[50],以及安必诺对巴金时刻牵挂的“‘文革’博物馆”筹建计划的介绍[95;114;117]。

●巴金与法国:刘秉文的博士论文[99]探讨的就是这一问题,其中有一部分已经出版[94];傅贤军(音译,Fu Xianjun)[97]与刘颖(音译,Liu Ying)[106]的博士论文将巴金与左拉、卢梭和罗歇·马丁·德·加尔(Roger Martin du Gard)等法国作家进行对比,黄育顺在一篇评注中对巴金在法国的岁月进行回顾[93],托尼·勒让德尔(Tony Legendre)在两篇并非专论巴金的文章中也花了很长篇幅叙述巴金于20世纪20年代在沙多-吉里上学时的生活(35)

1983年5月7日,巴金从当时正在中国进行正式访问的法兰西共和国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手中接过了法国荣誉军团勋章(36)。法国媒体理所当然地对此做出反应。在此之后,除对巴金作品的翻译评介,媒体对巴金感兴趣(37),主要是因为他那非同一般的长寿(38)

1989年11月15日是巴金的85岁诞辰。为了对巴金表示敬意,法国的中国研究会在巴黎赛努斯奇博物馆举行了庆祝活动,活动由玛丽-若斯·拉丽特发起,吴德明(Yves Hervouet)出席(39)。1997年11月29日,《世界报》头版刊文:“九十四岁巴金边吃辣面边搞政治”(德龙Francis Deron),2003年11月27日同一位置又有文章道:“无奈高龄近百,作家巴金要求安乐死”(浮德里克·勃班Frédéric Bobin)。还是在2003年,《解放报》于11月20日刊文庆祝老作家百岁寿辰:“百岁巴金”(罗伯特·马吉奥里Robert Maggiori);在10月23日出版的《费加罗报》上,25年前曾与巴金有过一次晤谈的两名记者之一沙布龙(Jean Leclerc du Sablon)撰文题为[51]“巴金,樊笼中的蛟龙”。2004年3月,值“中法文化年”项目之一——巴黎图书展开幕之际,《文学杂志》出版专号,向“老将巴金”致以敬意[123]。

2005年10月18日,巴金去世的消息在电台和电视媒体上播出,国内三家大型日报均辟专栏刊登长篇逝者生平,文章的标题总体来说较为准确地反映了巴金在法国民众心目中的形象:“巴金,20世纪中国文学的巨人”(浮德里克·勃班,《世界报》)、“巴金,中国最具声名的作家”(多明尼克·吉乌Dominique Guiou,《费加罗报》)、“巴金不会写冬天”(皮埃尔·韩石Pierre Haski)(40)

参考文献

I. 译本

1947年

[1] 巴金,《雾》[1931],长篇小说,明兴礼译并增添导言和注释,打字本,文学博士论文补充资料,导师:戴密微(Paul Demiéville),巴黎大学文学院,s. d. [1947],共XVI+ 107页。

1951年

[2] 巴金,“莫娜·丽莎[1937],巴金的短篇小说”,明兴礼译,《世界节奏》(传教士主办),巴黎,第一期,1951,第50—55页。

1966年

[3] 巴金,“奴隶的心”[1931],短篇小说,李治华译,《亚洲信息》,巴黎,第七期,1966。

1970年

[4] 巴金,“狗”[1931],短篇小说,马丁娜·瓦莱特-艾美丽(Martine Vallette-Hémery)译,马丁娜·瓦莱特-艾美丽编著,《从文学的革命到革命的文学,中国叙事作品,1918—1942》,埃尔内出版社,巴黎,1970,第199—210页。

再版:马丁娜·瓦莱特-艾美丽编著,《十三篇中国短篇小说》,菲利普·皮基耶(Philippe Picquier)出版社,[啊尔],1987(再版1991),第141—150页(皮基耶口袋丛书,2000)。

1977年

[5] “今日巴金:文学随笔”[1977年7月10日],散文,未提及译者,《东风》,巴黎,第8期,1977年第四季度,第28—35页。(原题为:“望着总理的遗像”,1977年8月20日《人民文学》;《巴金全集》第15卷再次收录,1990,第527—539页。)

1978年

[6] 巴金,《寒夜》[1947],长篇小说,玛丽-若斯·拉丽特译,艾田蒲作序,作者作跋(1948年1月),加里玛出版社,“全球”系列丛书,巴黎,1978,共328页。

再版:加里玛出版社,“Folio”系列丛书,巴黎,1983,共373页(2000再次出版)。

[7] 巴金,“我的文学创作的根本改变”[1977年12月10日](节选),散论,收录于“文艺工作者:对‘文艺黑线专政’的披露”,未提及译者,《北京周报》,北京,第23期,1978年6月12日,第8—9页。(原题为:《除恶务尽不留后患》),载1977年12月26日《人民日报》。

1979年

[8] 巴金,《憩园》[1944],中篇小说,郁白(Nicolas Chapuis)、戴鹤白(Roger Darrobers)合译,白月桂、罗贝尔·儒勒曼(Robert Ruhlmann)、罗贝尔·拉封(Robert Laffont)审定,“亭台/语O”系列丛书,巴黎,1979,共236页,附作者跋(1978年5月3日)。

再版:罗贝尔·拉封,“古亭台”丛书,巴黎,1984,共236页(未再提及“由白月桂和罗贝尔·儒勒曼审定”);罗贝尔·拉封,“亭台书库”丛书,巴黎,2005,共303页,(未再提及“由白月桂和罗贝尔·儒勒曼审定”)。

[9] 巴金,《家》[1932],长篇小说,李治华、雅克林娜·阿莱扎伊丝(Jacqueline Alézaïs)合译,玛丽-若斯·拉丽特作介绍文,作者作序(1977年9月26日),弗拉玛里翁-埃贝尔联合出版,“外国文学”丛书,巴黎,1979年,共412页。译文附有“作者评论”(1957年6月)。

再版:弗拉玛里翁出版社,“亚洲面面观”丛书,巴黎,1979,共412页;法国娱乐出版社,巴黎,1979,共412页;巴黎书出版社,“阿歇特为您俱乐部”丛书,巴涅,1979年,共412页;法国图书总公司,“口袋丛书”,巴黎,1981,共381页;法国图书总公司,“口袋丛书”(Biblio系列),巴黎,1989,共381页;法国图书总公司,“口袋丛书”(Biblio系列),巴黎,1994,共381页;(尼古尔·夏黛尔Nicole Chardaire附注)。

[10]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1932],中篇小说,未提及译者[李梅英],《中国文学》,北京,第七期,1979年7月,第27—67页。[一至十二章。]

再版: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82,第129—180页。

[11] 巴金,“谈《春天里的秋天》”[1978年7月14日],创作回忆录,未提及译者,《中国文学》,北京,第七期,1979年7月,第68—74页。

再版: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82,第121—128页。

[12]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1932],中篇小说,未提及译者[李梅英],《中国文学》,北京,第七期,1979年7月,第27—67页。[十三至二十六章。]

再版: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82,第180—217页。

[13] 巴金,“奴隶的心”[1931],短篇小说,未提及译者[罗新璋],李焕民(音译)作木版画,《中国文学》,北京,第八期,1979年8月,第48—65页。

再版于:《奴隶的心:当代中国小说》,收有鲁迅、巴金、夏衍、茅盾、沙汀、赵树理、孙犁、王汶石、周立波、刘白羽等的作品。百年出版社,“小型中国书库”丛书(文学系列),巴黎,1980年,第19—34页。

再版于: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82,第97—119页。

1980年

[14] “想起我的读者”[1979],《随想录》,未提及译者,《今日中国》,巴黎,1980年3月,第21—22页,转引自《邂逅人民中国》,蓝色海岸中法友好协会杂志。[《随想录十八》法译本,“在尼斯”,(1979年6月17日)。]

[15] 巴金,《复仇》,短篇小说集,贝内罗普·布尔齐亚(Pénélope Bourgeois)、贝尔纳·勒拉杰(Bernard Lelarge)合译,谢和耐作序,贝内罗普·布尔齐亚作跋,塞尔日出版社,“周游全球”丛书,巴黎,1980,共112页。[只刊载了中文原版小说集中的一部分。]其中包括:第一部分(在法国):“复仇”(1930),“洛伯尔先生”(1930);“狮子”(1930);第二部分(在中国):“发的故事”(1936),“玫瑰花的香”(1933),“第二的母亲”(1932)“莫娜·丽莎”(1937)“将军”(1933)。

[16] 巴金,《罗伯斯庇尔的秘密及其他短篇小说》,短篇小说,马瑞斯·巴尼尔(Maryse Bannier)、多明尼克·科里奥(Dominique Colliot)、尼科·杜里乌丝特(Nicole Dulioust)、多明尼克·埃斯坎德(Dominique Escande),西勒维·让提(Sylvie Gentil),卡特琳娜·莫里奥(Catherine Maurios)、鲍尔·让-奥瑞提斯(Paul Jean-Ortiz)、爱玛纽埃尔·贝希纳(Emmanuelle Péchenart)、贝纳黛特·路易斯(Bernadette Rouis)译,西勒维·让提、爱玛纽埃尔·贝希纳作序,附作者致信一封(1980年5月28日)。马扎里出版社,“小说”丛书,巴黎,1980,共208页。其中包括:“房东太太”(1929);“爱的摧残”(1930);“亚丽安娜”(1931);“好人”(1931);“一封信”(1931);“我的眼泪”(1931);“马赛的夜”(1932);“莫娜·丽莎”(1937);“罗伯斯庇尔的秘密”(1934);“马拉的死”(1934);“亚丽安娜·渥柏尔格”(1933)。附有作者序(1980年5月28日)。

再版:斯托克出版社,“世界书库”丛书,巴黎,1997,共209页。

1981年

[17] 巴金,《憩园》[1944],中篇小说,玛丽-若斯·拉丽特译,加里玛出版社,“Folio”丛书,巴黎,1981,共252页。

再版:1985;1999。

[18] “赵丹同志”[1980年10月],《随想录》,纪可梅(Marie-Claire Quiquemelle)译,《解放报》,巴黎,1981年7月29日,第27页。

[19] “重来马赛”[1979年7月][节选],《随想录》,梁其姿译,《世界报》,巴黎,1981年9月25日,第23页(附有介绍文:“接受再教育的无政府主义者”)。

1982年

[20] 巴金,“废园外”[1941],散文,李梅英译,《中国文学》,北京,1982年第一季,第4—7页。

[21] 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篇小说,外短篇小说数则,李梅英、汉生、唐志安、罗新璋译,附作者前言(1982年5月14日),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82,共233页。其中包括:“雨”(1936);“苏堤”(1931);“化雪的日子”(1934);“月夜”(1933);“奴隶的心”(1931);《春天里的秋天》(1932)[以上诸文均已在《中国文学》季刊上发表,北京,1979/7,1979/8]。另外还包括:巴金,“谈《春天里的秋天》”(1978年7月14日)[转摘自《中国文学》,1979/7];杨苡,“坚强的人——访问巴金”(1979)[转摘自《中国文学》,1979/8];汉生,“巴金三十年代的短篇小说”(1982)。

再版:北京外文出版社,“中国文学”丛书,北京,2004,共233页。

[22] 巴金,《随想录》,李梅英译,《中国文学》,北京,1982年第三季,第72—85页。其中包括:“沙多-吉里”(1979);“友谊的海洋”(1979);“中国人”(1979);“再访巴黎”(1979)。

[23] 巴金,《春》[1938],长篇小说,埃迪特·西玛-多弗尔译,作者作序(1938年2月28日),弗拉马里翁出版社,“亚洲面面观”丛书,巴黎,1982,共480页。

[24] 巴金,“文学生活五十年”[1980年4月4日],讲演文,玛丽-若斯·拉丽特译,联合国

教科文组织《信使》月刊,1982年12月,巴黎,第4—9页。(部分选译)

1983年

[25] 巴金,“狮子”[1930],短篇小说,李梅英译,《中国文学》,北京,1983年第4季,第4—12页。

[26] 巴金,《海的梦》[1932],中篇小说,黄育顺译,《汉学通讯》,巴黎,1983/3,第42—56页;1984/1,第113—145页;1984/2—3,第47—110页。

1984年

[27] 巴金,《长生塔》[1935],中篇小说,黄育顺译,巴金原序(1937),梅西多尔出版社,“文学”丛书,巴黎,1984,共123页。其中包括:“长生塔”(1934);“塔的秘密”(1935);“隐身珠”(1936);“能言树”(1936);“谈《长生塔》”(1978年12月24日作,1979年7月25日修改)。

再版:加里玛出版社,“Folio”丛书,巴黎,1992,共125页。(附作者传略)。

[28] 巴金,“我敬爱的老舍同志”[1984年2月7日],回忆录,刘方译,《中国文学》,北京,1984年第四季,第9—12页。

[29] 巴金,“病中”[1983年7月19日],《随想录》,克罗德·夏耶(Claude Chayet)译,并作导言,《北京法国杂志》[北京集锦],北京-巴黎,第三期,1984年12月,第45—55页(配有中文文本)。

1985年

[30] 巴金,“核时代的文学——我们为什么写作”[1984年5月15日],随笔,曾培庚(音译)译,《中国文学》,北京,1985年第一季,第48—55页。

[31] 巴金,“《我的生活故事》前记”[1938年7月],介绍文,未提及译者[黄三、安必诺合译],载于巴尔托罗美·樊宰底(Bartolomeo Vanzetti),《一个无产阶级的生涯底故事》,译自意大利语,《路风集》,第5期,圣-德尼斯,1985,第5—7页。

[32] “巴金面对时事”[1985年6月],《随想录》,未提及译者,《北京周报》,北京,第48期,1985年12月2日,第28—29页。[“寻找理想”选段。]

1986年

[33] 巴金,《海的梦——给一个女孩的童话》[1932],中篇小说,黄育顺译,阿赫马坦出版社,“亚细亚文学”丛书(中国系列),巴黎,1986,共154页。附“关于《海的梦》”(1979年6月16日)。

1987年

[34] 巴金,《雾》,中篇小说,黄育顺译,吴作人封面题字,百花出版社,巴黎,1987,共216页。附录配有译者撰写的三篇文章:“巴金的作品”“巴金与法国”和“吴作人传略:中国伟大的画家与书法家”。

1988年

[35] 巴金,“深重的灾难”[1987年6月19日],《随想录》,黄三、安必诺合译,《快报》,巴黎,第1945期,1988年10月14—20日,第117—118页。[“《随想录》合订本新记”选段。]

1989年

[36] 巴金,《秋》[1940],长篇小说,埃迪特·西玛-多弗尔译,弗拉马里翁出版社,“亚洲面面观”丛书,巴黎,1989,共677页。

[37] “巴金,为了‘文革’博物馆”,《随想录》,安必诺翻译介绍,《东方》(Iztok),巴黎,第17期,1989年6月,第3—28页。其中包括:“衙内”(1986);“‘牛棚’”(1986);“纪念”(1986);“‘样板戏’”(1986);“官气”(1986);“‘文革’博物馆”(1986)。

[38] “巴金致爱国学生信”[1989年5月18日],公开信,安必诺译,《解放报》,巴黎,1989年11月19日,第31页。(译自《文汇报》,香港,1989年5月19日。)

1990年

[39] 巴金,“月”[1941年7月],散文,伊莎贝尔·朗迪-德戎(Isabelle Landry-Deron)译,《中国文学》,北京,1990年第四季,第128页。

[40] 巴金,“繁星”[1932],散文,伊莎贝尔·朗迪-德戎译,《中国文学》,北京,1990年第四季,第129页。

1992年

[41] 巴金,《随想录》,潘爱莲译,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92,共282页。其中包括:“总序”(1978);“谈《望乡》”(1978);“怀念萧珊”(1979);“多印几本西方文学名著”(1979);“文学的作用”(1979);“把心交给读者”(1979);“在尼斯”(1979);“沙多-吉里”(1979);“观察人”(1979);“纪念雪峰”(1979);“怀念老舍同志”(1979);“大镜子”(1979);“探索”(1980);“再谈探索”(1980);“人到中年”(1980);“悼念茅盾同志”(1981);“现代文学资料馆”(1981);“《序跋集》序”(1981);“十年一梦”(1981);“再说现代文学馆”(1982);“愿化泥土”(1983);“我的哥哥李尧林”(1983);“我的名字”(1983);“我的老家”(1984);“怀念马宗融大哥”(1982);“《靳以选集》序”(1982);“说真话”(1982);“上海文艺出版社三十年”(1982);“知识分子”(1982);“再说端端”(1985);“‘寻找理想’”(1985);“我与开明”(1986);“我的责任编辑”(1986);“怀念胡风”(1986)。

1994年

[42] 巴金,《怀念从文》[1988年9月],回忆录,安必诺、何碧玉译,《当今时代》,巴黎,第572期,1994年3月,第141—173页(译文前有安必诺和何碧玉合撰导言:“沉默的沈从文”)。[原题为:《怀念从文》。]

1995年

[43] 巴金,《纪念一友人》[1988年9月],回忆录,安必诺、何碧玉译并作跋,一千零一夜出版社,巴黎,1995,共71页。(译本附有作者传略和作者作品书目)。[原作题为:《怀念从文》。]

[44] 巴金,《灭亡》[1928],长篇小说,安必诺、何碧玉译注并作导言,中国之蓝出版社,巴黎,1995,共254页。附录中有作者另外五篇与该小说有关的文章:“《灭亡》序”[1928];“《灭亡》第七版题记”[1936];“《灭亡》作者的自白”[1929];“写作生活的回顾”[1932—1935];“谈《灭亡》”[1958]。

[45] 巴金,“1934年10月10日在上海”[1934],记叙,爱玛纽埃尔·贝希纳译,收录于《上海1920—1940》,内含由爱玛纽埃尔·贝希纳选介的12篇记叙文,爱玛纽埃尔·贝希纳、维克多·苏里奥(Victoire Surio)、安娜·吴(Anne Wu)合译,中国之蓝出版社,巴黎,1995,第109—113页。[全集还包括茅盾、郁达夫、胡也频、鲁迅、丁玲、师陀以及张爱玲的作品。译本中一部分选段以“巴黎在上海或是在西贡?”为题载于《上海魅力》一书,诸文由安娜-玛丽·古赞选介,法兰西梅尔古赫(Mercure de France)出版社,“小梅尔古赫”丛书,巴黎,2005,第29—31页。]

1996年

[46] 巴金,《为了“文革”博物馆(随想录)》,安必诺译注,中国之蓝出版社,巴黎,1996,共153页。其中包括:“《随想录》总序”(1978);“纪念萧珊”(1979);“怀念鲁迅先生”(1981);“鹰之歌”(1981);“我的名字”(1983);“再忆萧珊”(1984);“衙内”(1986);“‘牛棚’”(1986);“纪念”(1986);“‘样板戏’”(1986);“官气”(1986);“‘文革’博物馆”(1986);“二十年前”(1986);《随想录》“合订本新记”(1987)。

1997年

[47] 巴金,“星夜”[1933年5月],散文,安必诺译,录自“香港:视角”,《世界报》增刊,巴黎,1997年6月28日星期六,第5页。[译文中的一段曾用于阿兰·日耳演出的《80种语言环绕地球》台词中,亚细亚资料馆,“双语ALM(41)”丛书,巴黎,1995,第46—47页。原题为:“香港,夜”。]

1998年

[48] 巴金,“怎样建设真正自由平等的社会”[1921],短论,接于安必诺撰“巴金的处女作”一文后,《折射》杂志,达尔蒂里,第三期(“全球纵览”),1998—1999年冬,第127—142页。

2001年

[49] 巴金,《龙·虎·狗》[1942](作者原序,1941年8月),后接《废园外》[1942](作者原跋,1942年2月),散文,菲利普·德尼泽(Philippe Denizet)翻译介绍,友丰书店,巴黎,2001,共189页。

2002年

[50] 巴金,《随想录:探索集》[1981],《随想录》,索菲·阿克斯蒂妮译,硕士论文,导师:何碧玉,巴黎东方语言文化学院(INALCO),巴黎,2001,共249+[7]页。

II. 访谈

1978年

[51] 沙布龙(Jean Leclerc du Sablon):“巴金的政治囚禁”,访谈,《巴黎晨报》,1978年2月7日,第11页。

[52] “作家巴金讲述文革的‘黑暗年代’”,《世界报》,巴黎,1978年2月7日。(法新社快讯。)

1979年

[53] 贝热龙(Régis Bergeron):“巴金在巴黎:今年有望进军诺贝尔奖”,访谈,《费加罗报》,巴黎,1979年4月28日,第86—89页。

[54] 皮埃尔-让·雷米:“邂逅巴金:中国小说家在巴黎”,访谈,《世界报》,巴黎,1979年

5月18日。

中文版:“巴金答法国《世界报》记者问”,黎海宁译,《大公报》,香港,1979年7月1日—2日;后又先后刊登于:《巴金专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第79—84页;《巴金论创作》,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第679—684页;《巴金研究资料》,上卷,中国现代作家作品研究资料丛书,海峡文艺出版社,福州,第203—208页;《巴金全集》,人民文学出版社,北京,第19卷,1993,第492—498页。

1981年

[55] 侯芷明(Marie Holzman):“巴金:‘我也有个五年计划’”,访谈,《快报》,巴黎,9月25日—10月1日,1981,第81页。

[56] 贝罗贝(Alain Peyraube),“中国作家在巴黎”,访谈,《世界报》,巴黎,1981年9月28日,第1页及第9页。

1985年

[57] 让-皮埃尔·提博达(Jean-Pierre Thibaudat):“上海三日行:3. 访巴金”,《世界报》,巴黎,1985年7月3日,第36页。

1986年

[58] 洛朗·巴鲁埃(Laurent Ballouhey):“光明使者”《人道报》,巴黎,1986年3月11日,第22页。

III. 评论作品

1942年

[59] 白礼哀:“一位中国当代小说家:巴金”,《震旦大学学报》,上海,第三类第三卷第三期,1942,第577—598页。

两个中文版本:

●奥布里埃[O. Brière],“巴金:一位现代中国小说家”,简正译,《万象》,卷三,第五期,1943年11月1日。

●O·布利耶尔[O. Brière],“中国现代小说家巴金”,张五严译,李存光编,《巴金研究资料》,海峡文艺出版社,福州,下卷,1985,第88—110页;张立慧、李今转引在《巴金研究在国外》一书中,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313—332页(42)

[60] 明兴礼:“巴金《家》中的人文环境”,《教会资料》,北京,第15卷,第12期,1942,第578—599页。

1946年

[61] 文宝峰:“巴金”,《中国文学史》,圣母圣心会出版社,第一部分:批评与文学研究,第二卷,直隶出版社,天津,1946,第151—153页。

[62] 善秉任,“说部甄评”,圣母圣心会(司各特Scheut)出版社,北平,1946。

1947年

[63] 明兴礼:“巴金《家》中的人文环境”,《中国当代文学:作为时代见证的作家》,文学博士论文,巴黎大学文学院,s. d. [1947],第二卷,第110—142页(4)。

[64] 明兴礼:“巴金《雾》法译本导言”(该小说由明兴礼翻译,并添加注释与导言),打字本,巴黎大学文学院,s. d. [1947],第I—XVI页。

1950年

[65] 明兴礼:“人类至上和人即上帝”,《中国教会学刊》,香港,第六期,1950,第521—525页。

中文版:明兴礼,“人类至上和人即上帝”,载于明兴礼,《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王继文译,文风出版社,上海,1950(影印本再版:“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上海书店,上海,1986),第155—171页。再刊于张立慧、李今编,《巴金研究在国外》,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241—251页。

1952年

[66] 明兴礼:“巴金”,《法国-亚洲》(关于法国与亚洲关系的文化类综合杂志),第7卷,第68期,1952年1月,第732—745页。

1953年

[67] 明兴礼:“巴金(1904):赞颂反抗精神的人”,载于明兴礼,《中国当代文学巅峰》,多玛出版社,“东方知识”丛书,巴黎,1953,第24—38页。

1954年

[68] 明兴礼:“巴金与影响他的大师们”,《比较文学杂志》,马塞尔·迪迪埃书店,巴黎,第28卷,第1期,1954年1月—3月,第89—92页。

中文版节选:明兴礼[蒙特雷],“巴金所受的影响”,载于明兴礼,《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王继文译,文风出版社,上海,1950(影印本再版:“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上海书店,上海,1986),第50—59页。再刊于张立慧、李今编,《巴金研究在国外》,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507—512页。

1956年

[69] 明兴礼:“寻求生命和光明:中国现代小说家巴金”:《传教会学报》,第9卷,第6期,1956年6月,第406—411页。

中文版:明兴礼,“寻求生命和光明”,载于明兴礼,《巴金的生活和著作》,王继文译,文风出版社,上海,1950(影印本再版:“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上海书店,上海,1986),第183—202页。

1973年

[70] C. 阿布达拉姆(C. Aboudaram):“巴金短篇小说三则:《初恋》《亚丽安娜》《马赛的夜》”,硕士论文,未出版,巴黎七大,1972—1973,共348页。

1978年

[71] 艾田蒲:巴金《寒夜》译本序,加里玛出版社,“全球”丛书,巴黎,1978,第7—10页。再版:加里玛出版社,“Folio”丛书,巴黎,1983。

中文版:艾坚尔伯:“《寒夜》法译本序言”,李清安译,载于张立慧、李今编,《巴金研究在国外》,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167—170页。

[72] 艾田蒲:“巴金的寒冬”,载于艾田蒲,《世界文学论文集》,加里玛出版社,巴黎,1982,第166—172页。

[73] 玛丽-若斯·拉丽特:“从巴金的长篇小说《家》(1931)和《寒夜》(1946)看中国女性状况的变迁”远东研究博士论文,导师:伊夫·赫夫艾,巴黎七大,1978,共261+22页。[末页印有巴金于1978年1月6日致作者的手信。]

1979年

[74] 玛丽-若斯·拉丽特,“作者介绍”,载于巴金《家》法译本,李治华、雅克林娜·阿莱扎伊丝合译,弗拉玛里翁-埃贝尔联合出版,“外国文学”丛书,巴黎,1979年,第7—15页。

[75] 皮埃尔-让·雷米:“介于托尔斯泰和亨利-詹姆斯之间的巴金”,《世界报》,巴黎,1979年4月6日。[论《家》与《憩园》。]

中文版:皮埃尔-让·雷米(Pierre-Jean Rémy),“介于托尔斯泰和亨利-詹姆斯之间的巴金”,李清安译,载于张立慧、李今编,《巴金研究在国外》,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551—554页。

[76] 让-鲍尔·安托文(Jean-Paul Enthoven):“会面可敬的巴金”,载于“法国的中国时刻”,《新观察家》,巴黎,1979年5月14日,第106—107页。

[77] 杨苡:“坚强的人——访问巴金”(1979年8月),未提及译者,《中国文学》,北京,1979年8月,第八期,第3—15页。[中文版:《新文学史料》,1979年8月,第四辑。]

再版于巴金中篇小说:《春天里的秋天》法译本,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82,第218—233页。

[78] 白乐桑(Joël Bellassen):“时代中央的巴金”,《外交世界》,1979年7月。

[79] 鲍尔·巴迪(Paul Bady):“《寒夜》/巴金”,《Universalia 1979》(1978年的事件,人物与问题),Encyclopædia Universalis,巴黎,1979年,第551—552页。

1980年

[80] 贝内罗普·布尔齐亚:巴金《复仇》译本“跋”,塞尔日出版社,“周游全球”丛书,巴黎,巴黎,1980,第105—109页。

中文版:贝内洛普·布尔齐亚:“《复仇集》法文译本后记”,李清安译,载于张立慧、李今编,《巴金研究在国外》,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182—186页。

[81] 西勒维·让提,爱玛纽埃尔·贝希纳:“巴金《罗伯斯庇尔的秘密及其他短篇小说》法译本序”,马扎里出版社,“小说”丛书,巴黎,1980,第11—13页。

再版:斯托克出版社,“世界书库”丛书,巴黎,1997,第11—13页。

中文版:“《罗伯斯庇尔的秘密》法译本序言”,李清安译,载于张立慧、李今编,《巴金研究在国外》,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187—189页。文中错把作者写为贝内洛普·布尔乔亚和柏尔纳·勒拉日。

1981年

[82] 玛丽-若斯·拉丽特:[“《憩园》前言”],载于巴金中篇小说《憩园》法译本,玛丽-若斯·拉丽特译,加里玛出版社,“Folio”丛书,巴黎,1981,第7—8页。

中文版:玛丽-约瑟·拉利特:“《憩园》法译本序”,李清安译,载于张立慧、李今编,《巴金研究在国外》,湖南文艺出版社,长沙,1986,第119—120页。

[83] 伊萨·瑞诺夫(Israël Renof):“巴金”,载于“中国无政府主义一瞥”,《无政府主义文化与宣传中心学刊》,维尔纳夫-圣乔治,第13期,1981年9月—10月,第9—11页。[其中包括巴金三封信的译文,分别作于1949年1月23日,3月27日和5月11日,载于《工作者的事业》(Delo Trouda),第31期,1949年12月。]

1982年

[84] 陈丹晨:“巴金的文学生涯”,《北京周报》,北京,第16期,1982年4月19日,第23—25页。

[85] 汉生:“巴金三十年代的短篇小说集”(1982年8月),未提及译者,刊于巴金,《春天里的秋天》,中国文学出版社,“熊猫”丛书,北京,1982,第9—16页。

1983年

[86] 丘塞浦·加尔塞拉诺(Giuseppe Galzerano):“无政府主义作家巴金”,《自由主义世界》,巴黎,1983年1月13日,第9页。

[87] 管箭:“巴金的三本《随想录》”,吕华译,《中国文学》,北京,1983年第四季,第45—47页。

1984年

[88] 边吉:“四川人民出版社十卷本《巴金选集》”,《中国文学》,北京,1984年第4季,第64—66页。

1985年

[89] 让-雅克·冈迪尼(Jean-Jacques Gandini):《巴金:夜鸣鸡》,绝对自由主义创作车间出版社,里昂,1985,共46页。

1986年

[90] 伊萨·瑞诺夫:“巴金”,《绝对自由主义反思与信息》(IRL),里昂,1986年3月—4月,第30—31页。

1987年

[91] “巴金五卷本随想录”,张,王,赵合译,《中国文学》,北京,1987年第二季,第90页。

[92] 黄育顺:“巴金的作品”(8月),载于巴金中篇小说《雾》法译本,黄育顺译,百花出版社,巴黎,1987,第187—196页。

[93] 黄育顺:“巴金与法国”,载于巴金中篇小说《雾》法译本,黄育顺译,百花出版社,巴黎,1987,第197—208页。

1988年

[94] 刘秉文:“巴金与法国:巴金和卢梭的平等观、道德观念之比较”,载于中法文艺研究协会杂志《对流》,巴黎,第3期,1988,第4—11页。[本文为刘秉文法国文学博士论文《巴金与法国》第四章的节选,导师:达尼埃尔-亨利·帕高(Daniel-Henri Pageaux),巴黎三大,1991。]

1989年

[95] 安必诺:“巴金,为了‘文革’博物馆”,《东方》,巴黎,第17期,1989年6月,第3—6页。

[96] 安必诺:“巴金,三十年代的作家”,巴黎,1989年11月,活动宣传画(非卖品)。[本文为作者于1989年11月15日,在法国的中国研究会于巴黎赛努斯奇博物馆举行的“致敬巴金”活动时的发言稿。]

1990年

[97] 傅贤军:“卢梭,左拉,巴金:融合与影响:中法的一种对比”,比较文学博士论文(新体制(43)),导师:皮埃尔·布鲁乃尔(Pierre Brunel),巴黎四大,1990,共524页。

[98] 安必诺:“巴金——笔名探源”,《汉学》,法国汉学研究会学刊,巴黎,第9卷,第2期,1990,第61—74页。

1991年

[99] 刘秉文:“巴金与法国”,法国文学博士论文,导师:达尼埃尔-亨利·帕高,巴黎三大,1991,共516页。

[100] 安必诺:《汉学研究书目索引》,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EHESS)出版社,巴黎,第8卷,1990。其中有四篇与巴金有关。(序号为:408,409,414,416。)

1992年

[101] 安必诺:《汉学研究书目索引》,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9卷,1991。其中有一篇与巴金有关。(序号为:360。)

[102] 李治华:“我与巴金”,载于《文学半月谈》增刊,巴黎,第613期,1992年12月1日至12月15日。

[103] 张寅德:“巴金,从《家》到《寒夜》:控诉与虚无主义”,载于张寅德:《中国现代小说》,法国大学出版社(PUF),“写作”丛书,巴黎,1992,第143—167页。

1993年

[104] 玛丽-若斯·拉丽特:“巴金:从反抗的小说到绝望的小说”,载于《20世纪远东文学》,菲利普·皮基耶(Philippe Picquier)出版社,阿尔,1993,第95—103页。

[105] 安必诺:《汉学研究书目索引》,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0卷,1992。其中有九篇与巴金有关。(序号为:348—356。)

[106] 刘颖“罗歇·马丁·德·加尔与巴金:死亡的主题”,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博士论文,第戎大学,导师:弗朗西斯·克罗冬(Francis Claudon),1993。[本论文旨在通过对两位作家作品中死亡主题的比较,阐明东西方死亡观的异同。]

1994年

[107] 安必诺,何碧玉,“沉默的沈从文”,巴金“怀念从文”法译本导言,安必诺,何碧玉译,《当今时代》,巴黎,第572期,1994年3月,第141—144页。

[108] 安必诺:《汉学研究书目索引》,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1—12卷,1993—1994。其中两篇与巴金有关。(序号为:427,428。)

[109] 让-雅克·冈迪尼,《世纪末中国》,绝对自由主义创作车间出版社,里昂,1994,第109—120页。[本书收集了作者对巴金作品法译本的阅读记录,这些记录主要载于1983年4月到1994年3月间出版的《安歌拉》(Agora)《绝对自由主义抉择》《今日中国》《无政府主义文化与宣传中心学刊》《绝对自由主义反思与信息》《绝对自由世界》《中国视角》等刊物中。该书中附有巴金于1949年3月18日致无政府主义国际关系协会(CRIA)的信函复印件。]

1995年

[110] 安必诺,何碧玉,“沉默的沈从文”,载于巴金《纪念一友人》法译本,安必诺,何碧玉译,一千零一夜出版社,巴黎,1995,第59—63页。

[111] 安必诺,何碧玉,“巴金生平”及“书目索引”,载于巴金《纪念一友人》法译本,安必诺,何碧玉译,一千零一夜出版社,巴黎,1995,第65—70页,第71页。

[112] 安必诺,何碧玉,“译者前言”,巴金《灭亡》(1928)法译本,安必诺,何碧玉译,中国之蓝出版社,巴黎,1995,第5—11页。

[113] 安必诺:《汉学研究书目索引》,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3卷,1995。其中十四篇与巴金有关。(序号为:487到500。)

1996年

[114] 安必诺,“译者导言”,巴金《为了“文革”博物馆(随想录)》法译本,安必诺选译并作介绍,中国之蓝出版社,巴黎,1996,第7—15页。

1997年

[115] 安必诺:《汉学研究书目索引》,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出版社,巴黎,第15卷,1997。其中一篇与巴金有关。(序号为:395。)

1998年

[116] 安必诺:“巴金的处女作”,《折射》杂志,达尔蒂里,第三期,1998—1999(“全球纵览”),冬,第127—142页(附法译巴金处女作“怎样建设真正自由平等的社会”[1921])。

2000年

[117] 安必诺:“论巴金及两个历史地点”,载于《中国向何处去》,菲林出版社与索朗普书店合出,巴黎,2000,第121—139页。[1999年5月7日星期五,索朗普书店举行了主题为“中国向何处去”的书友见面交流活动。本文为其中“文学与创作”专场所提交的报告。]

[118] 让-雅克·冈迪尼,《世纪末中国》(第二),绝对自由主义创作车间出版社,里昂,2000,第131—140页。[本书收集了作者对巴金作品法译本的阅读记录,这些记录主要载于1995年9月到1996年9月间出版的《外交世界》《绝对自由世界》《中国视角》《反抗》等刊物中。]

2001年

[119] 菲利普·德尼泽,“导言”,载于巴金,《龙·虎·狗》,菲利普·德尼泽译,友丰书店,巴黎,2001,第5—9页。

2003年

[120] 安必诺,何碧玉,“巴金与基督教”,“现代文学中东西方宗教的碰撞”国际研讨会发言稿,此次会议由“文学与远东”研究小组组织[新索邦巴黎三大比较学科研究中心(CERC)与索邦-巴黎四大比较文学研究中心(CRLC)合办],巴黎,2003年2月6—8日。[会议论文集(即出)。]

[121] 安必诺,“(巴金的)家”,《法文综合性百科全书》(Encyclopædia Universalis)(电子版),2003。

2004年

[122] 安必诺,“巴金与现代性”,安娜·阿马罗(Ana Maria Amaro),丽塔·莱昂(Rita Leão),索尼娅·迪亚斯(Sónia Dias)(编),中国研究(六)第二册,社会与政治学院,里斯本,2004年。[本文是为“第六届中国文化周”提交的报告,此次活动由里斯本科技大学社会与政治学院中国研究中心组织,里斯本,2003年1月13日—18日。]

[123] 安必诺,“老将巴金”,《文学杂志》,巴黎,第429期,2004年3月,第58页。

IV. 作家传略

1968年

[124] T. 莱克维斯卡(T. Lechowskà):“巴金”,《法文综合性百科全书》,巴黎,1968,第12卷,第371—372页。

1976年

[125] 林曼叔,海枫,程海:《中国当代作家小传》(收录180位中国当代作家传略),东亚出版中心,巴黎七大,“亚洲书库”丛书(27),巴黎,1976,第46—47页。

1984年

[126] 鲍尔·巴迪:“巴金”,《法文综合性百科全书》,巴黎,1984,第3卷,第744—746页。

[127] “巴金”,皮埃尔·布鲁乃尔与罗贝尔·儒阿尼(Robert Jouanny)主编(与罗贝尔·奥赫维尔[Robert Horville]合作),《世界作家辞典》,费尔南·纳丹出版社,巴黎,1984。(未提及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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