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与默契
友人说我写的文字不够直白,有些绕弯儿,不好读。开始我似乎一下子被友人的话“绕住”了,定神思忖后我发现,友人对我的说词,还是有一点不大对。直白指的是,“我爱你,作为一个男人我想和你上床,或者不上床也很好,因为我能实现‘精神射精’(心理学概念,指可以减轻性焦虑的某种极至的精神满足)。或者上床也很好,这样可以实现灵魂与肉体的统一。当然,我也并不会只为自己着想,我会尽量让你实现性满足,因为我知道,不为你带来性满足,我自己也很难实现性满足”。上述话语,尽管直白而准确,却有些不忍卒读,也因为此,我很难讲出直白的话。更为重要的是,我认为上述的直白是可耻的。于某些人来讲,他们更愿意用沉默解读心灵,用怀想唤醒怀想,在心灵所能表白的怅惘与期待中,感受到某种共同的悸动。于我,理解的最高境界便是对默契的无节制纵容。如此想来,我写的东西已经够直白的了,原因是我期待着能够得到高水平的理解,而不只是出几本书并大量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