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埋头苦干，务实求真

我们要看到成绩，也要看到差距；既要看到当前的机遇，也要看到我们的不利之处。从社会总体上说，对职业教育的重视还不够，不少家长的心里认为职业学校是考不上大学才会让子女去读的，不少学生心里认为是比较差的学生才去读职业学校的。这样，我们的工作就艰巨了。要看到这种情况，所以我说职业教育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事业。要真正把中华职教社办好，要想让中华职教社在职业教育中得到社会和群众的承认、获得一定地位的话，没有别的，只能靠我们自己埋头苦干，埋头苦干个五年十年，才能达到这一目标。我认为职教社与党派相比，更应该是办实事的地方，如果职教社只是空谈就不对了。检查我们的工作是看我们在职业教育方面做了多少事情，在推动我国职业教育方面起了多大的作用，而不是看我们写了多少文章，发表了多少讲话。让我们大家共同来检查这一点。第一，要根据实际情况确定工作方针，并且不能从定义、概念出发，而要从实际情况出发，现在马上要着手搞五年的工作规划和今明两年的工作计划，经理事长工作会议讨论后提交下一次常务理事会。在此基础上，副理事长再进一步分工。目前，按照我们的初步分工，由明达同志重点抓办学工作委员会，由淮西同志重点抓研究工作委员会，其他分工等工作任务定下来后再定。这些工作不能拖，在下一次常务理事会上要由大家共同确定、检查我们的工作。第二，对职业教育的现状要进行调查研究，向中央提出我们的建议，供中央决策参考。

我们一定要切切实实、实事求是地认真研究，按照事物本身的内在规律来探讨，做出应有的结论。在调查研究中要注意四点：第一，不仅注意平均数，还要注意离散程度，既要谈平均，也要谈最差和最好。有时，一个平均数就掩盖了事物的不均衡性，导致错误的认识。第二，要做案例研究，做深入的案例调查，以得到活生生的材料。还要注意举例不是证明，不能把个别的调查结果作为普遍规律。第三，要把握趋势，我们的调查不是就事论事，要看其发展，着眼未来，避免鼠目寸光。第四，微观和宏观相结合。不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也不能只见森林不见树木。有些东西虽然是幼小的，但它代表了新兴的趋势，要发现其重要性。

我们在研究问题时，一定要博采众长。要认认真真读一些书，认真研究一些问题，不应一知半解就随意发挥。研究之难我是了解的，但一定要做好。我们提出的建议应有六个方面的可行性：技术上是可能的，经济上是合理的，法律上是允许的，操作上是可以执行的，进度上是可以实现的，政治上是能够调动各方面积极性的。一个建议只有在这六个方面是可行的，才真正可行。我在湖北考察义务教育时讲了这样一段话：要想把义务教育搞好，一定要注意在政策的制定上，在工作的安排上发挥六个方面的积极性：政府要有兴学的积极性；校长要有办学的积极性；老师要有教学的积极性；学生要有求学的积极性；家长要有襄学的积极性；社会要有助学的积极性。没有这六方面的积极性，义务教育就难以发展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