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淑曼 素心的女子

我若再来 作者:刘淑静 著


淑曼 素心的女子

高玉杰

这是春天的季节。春天,正是万紫千红鲜花绽放时。

五颜六色的花,或风雅或卷舒,清切婉丽。很像是温和地说着尘世的一些寻常事。

此刻,我将瞬间涌现的灵感,随兴随吟变为诗意婉约的文本,储存到记忆中,积累起来,与我同样日后独坐一隅,回忆多多的精神财富。

临风对月,观花引蝶,无外乎一种习惯。

我在,或者不在,家里窗台上的那一盆仿佛滴着清晨露珠,娇艳模样到灿烂阳光里的妩媚香雪兰,好似柔嫩中通着灵气,又带着红尘十丈的素心,展颜明艳、美丽娇柔的盛开着。

君不见它一茬一茬,仿佛不曾歇息的怒放着。我则理解是静守心灵的那一抹淡然。

平常一样的窗前月,倾斜凝视香雪兰,独独却要寻找唯美复古的浪漫;回首,细雨断桥,而今红颜老成枫林秋,岁月仍然似旧。窗台的香雪兰呀,可曾记得伊人嗅?此时此刻,我是以叙述者的身份,将这些文字碎片信手涂写在书桌一张洁白的纸张上。几十年来,我与淑曼,同一个屋檐下,不断的磨合、不断地发现、不断地挖掘、不断的包容、不断的在理解中彼此联系,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了解是近距离的。

更别说细节,那就更是了了然然。

写淑曼,我会想起——马良《坦白书》一段话:这世界没有一件事情,是虚空的,站在光里,背后就会有阴影,深夜里的一片寂静,是因为你还没有听见声音。漫漫人生路,经历岁月的磨砺,淑曼依然如故保持一颗易感的心,与某一时刻汇聚喷发,带着自己的理解对于世象人生不忘记人生的叩问、思辨、探寻和抵达,除了优美的语言更多的还有一种淡定。

生命的成长本是一段混沌、暧昧、矛盾的体系,她的文字里真实呈现生命的成长,纵观她这么些年出版的作品集,可见她思想的脉络,由胆怯而至婉约,由单薄而至丰盈、由悄声而至唯美、由表层而至佛性。岁月荏苒之后,《我若再来》——淑曼精选散文集出版,不可否认是她安静而周全的回眸。是她成长的心迹。无疑文字见证了她的“执拗。”

她最大的特点,有一颗不甘寂寞、攫取、抒怀的心。她的文字常常与夜晚涌向笔端。那是冬天独有的、难忘的、直接的、逼人的、窗花的形势呈现着。举手投足之间,透明如初、朴素如初、淡定如初,简单如初,率性如初,真性情如初。

比如,我若直截与她探讨一些紧邻的问题,淑曼没讲上两句话,就前言不搭后语的独霸话茬,词不达意的讲起她的理解,结果幽默的成分俱全。她是那样的以自我为中心,更别说什么需要做好的事情与之商榷了,虽然她的眼光迅速应答了我的眼光,可她遐想的思绪其实已经不知漂移到哪里了?冷不丁冒出“中国自古没有贵族,缺乏贵族精神,如同马铃薯,虽然装在一麻袋,倒出各滚各的。”不能不说淑曼的认知是有深度的,问题是真正要懂得她,还要对她的偏颇,敏感、言之有物、言之凿凿、心的飞翔的印记,安之若素。如今,这,也是我几十年来不得不努力承认,一个大男人修行的必然结果。

还要补充一点,她想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是懂得淑曼的喜好、淑曼的坚守、淑曼的大大咧咧、淑曼诸多的无厘头。我看惯了她床头柜的台灯,床头柜上乱放的书、纸、笔……还有,紧挨着木地板地面的羽毛球背包。

淑曼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打球二三场比拼可不下场,后场的反手发力球,一下子就能打到对方左边的边线内……与之专业羽毛球员虽不能相比,但业余水平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球员。淑曼力求不以鱼缸的心看大海,“见素抱朴,水中感悟做人道,守柔如雁过无痕。”这样说,颇有拨弦声,也就有了刻意拔高之嫌疑。

淑曼,原本就是素心一女子。

写到此,我,我心缓和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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