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诗,飞到景藏圣地,春天的歌,飞到虎峪山庄,春光伴着音乐,音乐伴着山花青草的清香。
我默默地走在山庄石路上,山间时而吹来春天的清风,我伴着春风在轻轻地歌,风儿也伴着我轻轻地唱。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这里,诗拥着绚丽的春天,这里,歌中生机盎然,这时,我忘记了久居高楼林立城市中的厌烦,无拘无束地来到青山绿水之间。
这是春之神的殿堂,这是音乐之乡的宫殿,一曲春之歌,把我又带到了人生的春天。
记得,在我生命之春天,曾遇到了灾荒与战乱,但,我们经常会背雪莱的诗句--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么?
一年又一年地度过,日历一天又一天地翻过,岁月如流。每个春天都如阿波罗驾着太阳的金马车辚辚而至,促使每一个岁月,都能不断地交替顺延,让人们每年的渴望在新的一年中实现。
"春天来了!春天来到远山,春天来到小溪,春之神来到我们身边。"音乐,是沟通心灵之花,音乐,是纯洁心灵之艺,音乐,也是鼓舞人上进之力。
音乐伴着春光,带着她独有的魅力,驻足在我们心间。
音乐,伴着春风、春山、春水,形成独特的春天的节奏。
情感的起伏,情感的迂回,旋律中有独特的意境,意境中有独特的旋律。春天的水如湖!
春天的诗也如潮!
"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此时此际,诗与歌相谐,梦与情相伴。这时的诗与歌,不是高挂在墙壁上断了弦的曼德林,而是我们那伴着青春的吉他以音乐之声与我结伴。
无论是《小夜曲》、《菩提树》,还是《英雄交响乐》,都是诗人在春天心中涌出的梦。
有渴望!
有希冀!
也有回放!
还有回响!
有深思,有眷恋!
在这春之山林,我想写诗,也想唱歌,让诗与歌回到我那青春年华,也让今天年迈的我,仍保留昨日的春日情思与眷恋。
从过去到今天,从今天到明天。但愿永远是春天,尽管人生是曲折的,时代是坎坷的!诗与歌当然也要有起伏,如山之起伏才壮,如水之有波澜才美。
生命也有曲折。
景要曲,情要曲,事要曲,理要曲……
曲曲折折,就会出现美妙的诗与歌,诗与歌中就会涌现情与爱。
我不想写过去人能写的诗与歌,我也不想写今天人能写的歌与曲,我要写出当我走在虎峪山路上的奇思妙想,写出绝妙的绝句,写出梦中的诗魂。
春,是生命的灵魂,它孕育着未来,诗,是艺术的灵魂,它包容着美与创新。
我赞成这种思路:
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非观不能怨!
非怨不能兴!
非兴不能群!
怨者刺也,刺犹如点中穴位,既可强筋健骨,又可益寿延年。使每个人成为诗人,使每个诗人心中都有梦,凡梦都有春天。
诗与歌,应当是春天的恩赐!
诗神应永伴春神!
这里有爱的释放!
这里有美的迸发!
这里有人们播种的辛劳,也有秋天收获的期待!
让诗超越时间,让歌超越空间。让诗与歌,从冬夜跨入春天,永远用爱与美,给人以慰安。
诗与歌,不是直射的光影!
诗与歌,是反射的光芒!它将春光投向大地,让诗拥着春日阳光笼罩人间,无比辉煌。
让春日阳光伴着虎峪清泉,清流潺湲。
这时,猛然想起白居易退休后,在洛阳与刘禹锡春日郊游诗,名曰《赠梦得》:
年颜老少与君同,眼未全昏耳未聋。
放醉卧为春日伴,趁欢行入少年丛。
寻花借马烦川守,弄水偷船恼令公。
闻道洛阳人尽怪,呼为刘白二狂翁。
这里有春光,有童心,有诗韵!我也愿在虎峪,与年轻人结伴共赏这春日阳光、春日山林、春日情趣,让春光与青春永驻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