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般情况是这样。但也有中途因为意外情况而患上的。”
“那可以治好么。”
“要看他自己的了。但这种病会持续很长时间。”
你行么井一杉,你不行我会帮你的。我要做一个冒险家。
10.
“小雨。”
“小雨。”
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轻轻呼唤,然后深深叹气。
冬等不到春 ,春等不到秋,等不到白首。
当然等不到,因为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井一杉真正出现于边雨的生命,只有那初遇的唯一一次。
边雨并不是因为父亲在这家心理医院工作而在这里,她一直是以病人的身份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她的情况,比井一杉,要严重得多。
在边国华办公桌的抽屉里,一直放着那张女儿的病历表。上面也清晰地写着几个字。
“精神性臆想症。”
与普通的臆想症患者不同的是,精神性行为会让她陷入自己的梦中无法醒来。
真的真的无法清醒。
西班牙是相对孤立的,北面除了大西洋,就是常年顶着雪顶的比利牛斯山。这山相对隔开了西班牙和欧洲近邻法国。东面的地中海隔开了意大利。南面还是地中海,可是那只是细细的一线直布罗陀海峡。
没有人看见,昏迷的少女眼角有泪。
原来只有她,才是最孤独的人。最孤独的冒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