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的眼眶隐隐发红，他酒量似乎不太好。萌慢慢啜饮端来的冷酒，感觉和啤酒不同，温润的醉意缓缓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面。

“暑假时，我穿着内裤睡在屋里，欧巴桑进来。欧巴桑就是我爸的太太。我睡梦中迷迷糊糊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欧巴桑就掀起裙子脱掉内裤跨在我身上。就这样做了。”

“我可以问一下吗？”

“再让我喝一杯梅酒？”

“想喝就叫嘛！”

“小姐，梅酒！”

崇向店员点酒。

“你的身高体重多少？”

“一百七十八公分，六十五公斤。”

“你继母呢？”

“大概一百五十公分吧，五十公斤不到。”

“你勃起了吧！”

“嗯。”

“那不就表示同意吗？如果你要推开对方，可以轻易做到啊，可是你没有。而且，不论女人怎么强迫，只要男人不勃起，性交就无法进行。可是，你勃起了。也就是说，你也有那个意思，所以不能说被强暴。”

“我是勃起了，但那和意志无关。”

“借口。”

“没办法，受到物理刺激就会这样，或许女人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你说把她推开，如果我真的推开她，她一定会受伤，那就糟了，所以我没抵抗。”

“话是看人怎么说的。”

崇双手做出制止的动作，打断萌的话。

“我了解，或许如你所说，肉体上不能说我被强暴，可是那个欧巴桑给我种下了被强暴的意识，光是这样，就足以说是被强暴了吧！”

萌放下酒杯。

“至少，精神上是被强暴了。”

萌沉默半晌。崇的声音有点不悦。

“没实际遭遇过这种事情的人不会了解。”

“我遭遇过。”

话说出口的瞬间，感觉整个胃涌到喉咙深处。

“啊？”

“我也遭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