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不是空口白话,不是徒劳的吹嘘和徒劳的议论,它后面留着工作。为此,我轻视责骂、吹牛以及野心带来的悲哀的空虚。所以,跟我回到目的那儿:如果尔等说出真相,那么,尔等无需清空(也就是使用药物让人将肠胃中的东西都排放掉)就能够治愈任何发热,而不用担心更糟糕的复发。下来迎战吧,尔等谣言家(伽林的追随者):让我们从医院、从营地或从其他的什么地方抬出200个或者500个可怜的家伙——那些得了发烧、胸膜炎等的人。让我们把他们一分为二,抽签决定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属于我的一方,而另一部分人属于你们一方。不用放血或者敏感的清空,我会治愈他们。但你做你的,就按照你的方法来……我们将看看我们双方各自将举行多少葬礼……
不幸的是,范·赫尔蒙特的强烈情绪都花在了语言上面。要是他把他所倡导的实验放到实践中来,那么,世界可能就被改变。不仅医生们会发现他们所做的事情的危害——给生病的人放血,给他们服用泻药,或者让他们呕吐等罪恶,而且也可能让他们意识到范·赫尔蒙特提出的方法会帮助他们发现真正起作用的疗法。相反的是,范·赫尔蒙特只满足于精神实验,只将他的想法以辩白的方式置于自己的想象和夸大其词的散文中。假如,读了它的文章的那些人也以同样的精神实验来行为,并且,在他们的头脑中,让他们满意的是他们的病人存活得更好——范·赫尔蒙特没有劝服任何人。他的药品依然是空口白话,是徒劳的吹嘘、徒劳的议论,在它后面没有留下工作。然而,人类以后会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