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亚亚是我家乡的朋友,专升本来到了我们系,他叫我小弟。他一来我也就跟着换了房子,搬到了他的隔壁。白小墓把自己的遗物从我那带走的时候感叹,血浓于水。
白小墓为了能够在自己玩得天昏地暗有个方便的落脚处,逼娼为良不屈不挠寻求着事实的真理,你干嘛换房子?那个房子很好的,有大大的床,有吊扇,离教室也近。
但是天使在那间房里被吊扇打中过头,不吉利呢。我把一堆没有喝完的啤酒一堆正反混杂的扑克一并扔了出去。
从老房子出来的时候,聂亚亚走在前面,肩上扛了我所有的家当,走到街角停了下来。街角有曾经炒得沸沸扬扬的自动售套机,聂亚亚问我,这个?我说这个是卖安全套的。
走过了三个路口,聂亚亚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对我说,你?还没有买过吧。
白小墓跟在后面长叹一口气,你们也真幼稚。不买不等于不用,不用不等于不做,不买是因为不戴,用了也是因为怕生孩子。是不是?
一时间,买过用过做过戴过生过蝴蝶飞呀飞,我实在没有弄清楚白小墓说了些什么。所幸的是聂亚亚没有再问起,看样子,他也没有想好我是回答什么答案时,他应该拍手叫好。
又扯远了。对不起。所以当我还没有进学生会的时候,白小墓觉得学生干部无非是身上穿件小袄,左手端碗盛粥,右手拿饼包葱。
我进了学生会之后,白小墓迫于无奈在日记本上写着,干部其实也是可以阳春白雪风花雪月的。
话说回来。我从来不敢和女生委员闹什么矛盾,妇女是半边天,我失去这一半,天塌下来谁顶着。
那会学生干部会议之后,我经常浑水摸鱼的和林可一块去学校食堂进餐。林可长得就是一副君子好逑的模样,连膳食科的阿姨们也把林可都当成了自己人,给她打饭打菜的架势就像使用乾坤大挪移,恨不得把她的碗和学校的菜盆换过来。这个时候我就走过去帮忙打点人事,谢谢谢谢。虽然首次见面,不过她也知道我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作为交换的条件,我边吃饭边眉飞色舞的对林可说我的童年故事。
“打发童年对我来说是一件巨大浩瀚的工程,陪我消磨时间的好朋友是狗,不过现在已经去新西兰了。其实他并不是我家的大猫,真正的狗我倒是养过一条,就是大猫,自从它跟着异性出去一夜情后,再没有回来过了,所以我比较讨厌狗和一夜情。我还记得自己和狗喜欢在夏天的时候清除四害。只要被我们看不惯的东西我们都会叫它为四害。各色各样的四害都被我们打包带回家。天牛,金龟子,隔壁家的鸡都是很平常的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