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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毕业之后突然哼哼叽叽的给我打一个电话说是最近做电台做出了老茧,看见女人愈发没有兴趣。我安慰他哪个从事艺术行业的男人没有经历过这个阶段,久了好了就完事了。白小墓又哼哼叽叽了半天说最近和著名的曾教授做性病节目咨询者女性特别多,那个多呀,我现在一看到女的就自发的联想某个部位肿痛瘙痒溃疡坏死流脓病症不一……
我羡慕他描述的语气和他天真浪漫蜻蜓蝴蝶的稚气。我安慰他,你是钻石需要打磨,闪闪发亮,最后连你自己都说棒。挂了电话之后,我想知道,电台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快乐,白小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同。不一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可以去改变一个人。
一个星期之后,白小墓又给我发来了短信息,措辞严谨伴有大漠深远:并不是谁磨平了谁,而是年少时候那些风声鹤唳的生活让我们养成了习惯。我们只是被生活遗忘在这一个个剔透的地方。经常我会回忆起那些经过身边的事,如同长上了翅膀的蒲公英随着风飘呀飘呀飘呀飘呀就飘在你身边不远的地方开始生根和发芽……
我点击回复:你是狗。
他也手指痉挛痛哭流涕的回击:你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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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惯用的伎俩在毕业之后也派上了用场。拿手机回信息的时候,脸上荡漾着微笑,我相信,幸福的彀皱将一直蔓延开去。我冲动的跑到5460上,给所有大学同学发了一篇青春洋溢的感言,晚上我又收到了来自白小墓的信息:其实在你的心里,也有很多难忘的大学的回忆的吧,今天我看了你的留言……
我点击回复回复:你恶心不恶心呐!
白小墓再回信时透露着那么一点无辜和挣扎:只许州官放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