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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许百姓点灯了。白小墓不了解我的。我能够长这样大完全是奇迹,就像我姐经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问我妈,你怎么把他养大的?
生下来到现在。我认识好些人好些人,很多都是给忘记了。因为现在即使面对面的要饭,我相信互相谁也认不出谁来。如果不是毕业之后,为了找寻自己理想的远大目标,我也不会又从上海回来重新回到了电视台的怀抱,并为一个兴师动众的选美活动天天出去强行找女人出图像。
回家看我妈的路上,两个小女孩在火车上看见我,直呼着要签名,红着脸昧着良心给她们写自己名字的时候,一小女孩和我套近乎,你初中是中北的吧?我抬起头看她,你怎么知道。
小女孩兴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程小沙吧?
我一脸愕然的说,他是我初中数学老师呀。
小女孩说,那不就是了,有一天他在给我们上课的时候问,你们知道谁是杨绝吗?我告诉你们,他以前可是我学生。
我当时胸口立刻就涌上一阵热流真想飞到热带岛屿去游泳,我杨绝也终于为老师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了!
小女孩接着说,你知道程小沙还说了什么吗?
我一脸期待,洋溢着满足的光彩。
小女孩接着说了。程小沙说你初中的时候可丑了,都没有女生和你玩的,现在越长越标致了。
女孩的语气虽然非常中性,但我越听越觉得充满了鄙夷,用的还是小学时侯主持儿童节晚会山路十八弯的朗诵腔。我只想化笔为剑当场把这女的给灭了!
话又扯远了。不过我从程小沙对我的评价中可以看出我年幼做男人的失败。回去哭给我妈听,我妈倒挺给我解气,摸着我的背说男儿无丑像,他程小沙读过书没?
我妈骂程小沙没文化的同时还暗示了事实的真实合理性。我一拍腿,儿不嫌母丑可是长远大计。两句话接不到一块,但我讽刺起来也挺解气。
我妈还说,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喜欢满大院一个人胡乱逛。与各式各样的朋友结交。现在想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回事。不过那关系也还他妈真不牢固,才玩上瘾,别人妈喊了一声,崽呀回来了。他们就忍者神龟一样的跑回去,联系方式都不留。最后剩下只一个叫狗的朋友,多年后我惺惺相惜的感激他没有在童年抛下我的时候,才发现他有耳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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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断层的回忆适合从头开始,我依稀又想起了白小墓给我的信息:那些往事又如同长上了翅膀的蒲公英随着风飘呀飘就坐在你身边不远的地方开始生根和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