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着眼睛不屑,我告诉他小学的时候我经常在寒假的头三天把自己关起来修炼寒假作业。三天后来我这订寒假作业的人数应接不暇,所以我每一年的假期都充实而又潇洒,每天都要安排档期和行程,最厉害的一次是排到了第二个学期的假期。只是后来我放任自流,作业屡屡出错,质量特次,全年级三个班的男生和少量女生被毒害,老师对我们严刑加拷打。大伙硬实没有招。后面来的寒假,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我开始在正确错误上下工夫,因为老师容易发现。我改为每隔4页撕一页,这样我们就会少那么二十几页的任务。于是大家好了伤疤忘了痛,纷纷东施效颦。结果开学的时候老师差点用铁链穿我们的锁骨把我们吊起来抽。
你这算什么?每天到幼儿园的中餐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就把对面的大头骗出去一次,然后把饭倒在他碗里,他回来什么都记不得,每天都帮我吃呢,吃了一年后来由于过于肥胖而待在家里休息不上幼儿园了。白小墓说。
骗人吃饭有什么了不起呐?我还偷过我妈的手表送给幼儿园的女生呢,后来这表戴在她奶奶手上。我依然不屑。
奶奶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我奶奶都90岁了,身体还是很健康,昨天还上网和我小姑语聊呢。白小墓和我扛上了。
语聊多无聊,通话质量又不好,戴那么大个夸张的耳塞搞得自己跟太空人一样,你以为自己是杨立伟呀?不屑。
你有完没完?
谁到底有完没完?
你朋友肯定不多!
一时语塞,我的死穴。现在想起来,经过那种岁月的朋友,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有联系的也只有聂亚亚了。
不过由于从小经过这么些事情的陶冶,我也在不断的成熟和前进,虽然我小学考初中害得我妈损失了那么一小笔,初中考高中重蹈覆辙又害我妈损失了那么一小笔,高中考大学同样没有考上,我妈又拿出那么一笔钱给我垫了脚,加上本人身高178,所以很容易就抓住了门槛,翻个身就进去了。开始了崭新的大学生活。每个月寄生活费的时候就听见我妈在围墙的外面骂,你每个月做善事也不要花这么多钱呀。其实也不能怪我妈,我妈从生我下来就开始攒钱,每当攒到她和姐姐眉开眼笑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就让她把积蓄全给捐了。我姐姐觉得自己嫁妆没有指望的时候,到处放话说我妈是女弗里西斯。幸好石头比不得钱,所以我妈一直也乐此不疲。我向来没什么意见,只是苦了我姐,年纪轻轻就出去混钱,别人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妈说漂亮的孩子早当家。直到现在我还在我妈我姐共同的庇护下生活,我也有理由解释为什么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女朋友了,当不了家的孩子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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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情我是越来越不清楚,往往只记得一些细微好笑的片段,这些片段都没有连续性,反而让人更加努力地去回想去弥补。
我姐说,努力弥补回忆,然后有了长长的故事,于是成全了周围看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