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相信在爱情这个幸福光明的追求过程中,没有人发过疯。事实证明,果然如此,从追求爱情的开始便是错误的,追求爱情时保持了一定的清醒又是错误的,怀疑爱情是进一步的错误,然后干脆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中转换专业,改为去研究爱情,最后写出大篇的理论来,疯了,这才是最无可救药的一步。像我现在这样,走钢丝般的危险,但是我知道,在爱情的途中是不能保持理智的。但是在我糊涂之前,我确实想知道是否真的有纯粹的爱情游离于我们其他的激情?如果有,也许都是存在我们无法感知的深处吧。
当我的天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微亮,我的感情也在复苏,Daisy问我,怎么,没睡好?噢,只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关于杀猪的梦而已。我回答。
对于要来没来的爱情还是不要太清醒。我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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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像脱胎换骨般,再回到学校,白小墓说我少了些偏激,我说他三八多了,似乎也偏激多了。还记得那个消失了很久的黑蚂蚁诗社吗?自从聂亚亚在外兼职之后,便脱离了那个负重前行的诗歌团体。他们的女社长居然又来找我和白小墓了,希望我们帮帮忙,他们最近又准备做一个诗歌朗诵会了。
女社长还是和一年之前意气风发,我问她最近如何,她告诉我她仍然坚持写诗。我说昨天木兰路上那首写苍鹰的人是你吗?
她说:对,就是我。
我心里有赞赏。不看内容,至少已经从萤火虫进化到苍鹰了。“怎么样?你们帮我这个忙吗?”社长问。
“社长,我想和你讨论一下诗的问题先,可以吗?”白小墓端了茶倒了水,我以为他是想毒死女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