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女社长表示出了对诗歌圣洁的一面。
我说;“对不起,我不参与讨论。”
留下了白小墓独自面对女哲人。没有我的参与,白小墓自然也不会答应帮忙了,但是我看见女社长是开开心心出去的,看来白小墓又死了不少脑细胞。白小墓转过来就对我说,你还是偏激。我说我不喜欢写诗真的不是偏激,我只是不喜欢他们的动机而已。白小墓说诗是属于少年的东西,小说是属于中年的,散文是属于散文的,你就应该写诗。我说,你以前不是说写诗的恶心吗?他说,不,最近我有所改观。我绕过桌子,对他说,我知道我觉得自己能力不够,不想去玷污。白小墓说,诗看的是一种创作一种冲动,是年少的表现,像北岛像顾城。我说你快别说他们了,就是太多人模仿他们,让真正能够写诗的人在其中被埋没了。白小墓说那你还是偏激了,模仿有什么不对?20%的模仿和80%没什么不同,难道你敢说你写的东西你编的故事里没有一点模仿的成分吗?你觉得他们在模仿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白小墓说了我,我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和姐姐也在同样的问题上争论过。姐姐要我别听韩红的歌,她说韩红的歌适合在春节联欢晚会上做成戏曲联唱,他的歌基本上就是一个调调,绕来绕去的。我说反正6个小节内都不算抄袭,别人就是唱5个小节大红大紫的命,要么你也去唱。我深深刺激了我姐,于是开春她就找来一个无辜的人为她拍了MV放在中央三套播。在意识形态冲突中生活,会明白很多藏在心底的道理,人在这种争吵中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