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富:“我是在筹备这个片子的过程中意外发现高群书这个导演的。我当时就在想,如果他能参与电影的话,应该能够给出很多我做不到的东西。可能是细节,可能是影片氛围,可能是叙事方式,我产生这个念头之后就有很强的欲望要找他一起来拍。”
高群书:“当初别人介绍我认识陈导的时候我们谈的是另一部戏。后来有一天陈导约我见面,关于那部戏什么也没聊,喝完茶就走了,我感觉莫名其妙,但我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后来我们又约了一次,他说希望和我一起来拍《风声》。我当时很惊讶,认为你准备了大半年的东西突然就交给一个认识不久的人来拍,不是疯了就是太有谋略了。”
王中磊:“我知道导演在工作状态当中有时会比较主观,在拍戏的那几个月时间里,他的信息接受度都会比较滞后,而在拍完之后才可能会发现有些东西没有想到。而两个特点鲜明的导演加在一起就可以形成互补,国富在电影的可看性、商业性方面有自己非常独到的理解,在文学的创作上有自己的风格,而高导演在讲故事的时候也有自己的方式方法。”
陈国富:“两个导演去执行一部电影当然会碰到很多需要协调的东西,尤其我们两人之前并不是很熟,在表达方式上一定会存在差异。比如高群书的机动性比较强,比较擅长在现场找感觉,而我比较喜欢事先做好充分的准备,把东西想清楚。一般是他在现场和摄影师和演员沟通,我在一旁做一些提醒。收工后我可能再补上一封邮件,说些我的心得和建议等等。”
高群书:“工作后我发现双导演是非常智慧的创举,陈导有他的资源、智慧和作为谋略家的能力,营造了很好的创作环境。相互弥补,提醒,监督,刺激。我们先一起统一了剧本,对整体风格进行讨论,我负责筹备和拍摄、对演员的训练等,陈导负责剪辑、特技、音乐等,然后我们还会不断地交流。”
在拍戏的几个月时间里,演员们也有很多看法和感受。关于导演,或许他们的评价更客观。
李冰冰:“两个导演都不在表面上苛刻和严厉,但他们心里对我们有要求。这是我见过的两位非常绅士的导演。陈国富导演是一个严谨慎思的人,很聪明很认真。他给我很多影响,很珍贵,难以表达。高群书导演让我非常吃惊,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很随和,博学多才。陈导给我很宏观的指导,高导就给我很具体的指导,这些指导对我来说都很有用。我拍了几天就觉得自己对导演非常的依赖了,很喜欢导演的一些判断。”
周迅:“两个导演一起拍戏是非常难的事情,他们能够一起拍戏说明他们对这个影片的理解是有默契的,要不然就打起来了。高导演在片场会比较放松,乐天派。陈导演就好像定海神针,除了吃饭上厕所都不会离开凳子。在拍戏过程中他们看到的点会不一样,来和我交流的点也不一样,这样会比较全面完整。他们都是比较理性的,不啰嗦,非常认真,但不会让演员很紧张。”
黄晓明:“高导在拍摄现场和我交流比较多,而陈导不太爱说话,在现场比较酷,但在拍摄之前他会给我很多想法和对人物的认识,让我们理解后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拍摄中他偶尔给点意见,提出一些另外的表演方式。导演都不凶,没有骂过演员,但要求都很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