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帮我试试看这条裙子吧,我现在穿不上。”
肖童妮突然内心亢奋不安,甚至听到唾沫在口腔里滑动的响亮声音。她帮杨雯脱掉旧旧的大校服和贴身的白色短袖,少女便裸露在她面前。她惊异地发现杨雯是不穿胸罩的,胸前是扁扁如女童的两个可怜的小乳,颜色却是樱花般不甚娇媚的艳粉色。
“你不穿内衣的吗?”
“啊,妈妈说还不用的。”杨雯把一只脚伸进连衣裙,“你帮我拉下拉链好吗。”
肖童妮握着金属的拉链头慢慢向上提,这后背的肌肤薄得像似有似无的雾气,透着隐约的粉色。她不自觉地用指腹来回摩梭了一下,好像快融化了。杨雯有了触感便轻轻扭了一下。
“哦,你,皮肤真好。”肖童妮忙着掩饰自己的慌乱。
杨雯便把细碎的笑意堆满天真的脸庞。白裙在她女童般的身躯上像绽放的百合花,明艳得动人。那件连衣裙最后成了她的礼物,肖童妮借口没她穿得好看送给了她。
此后杨雯便很乐意地为肖童妮试衣服,她很容易便满足,像得到缤纷糖果的穷苦家的小孩,珍惜每一颗糖果。
胸前贴了两片樱花花瓣的杨雯也很让肖童妮躁动,她逐渐迷恋上指腹在细嫩肌肤上摩梭的快感,想要融掉那层雾。事实上她已经习惯了按着杨雯的瘦小身躯和天真脸庞来买衣服并且乐此不疲。
“雯雯,你帮我试衣服这个,是我们俩的秘密,也不要告诉田格。”
“嗯,为什么不能告诉她?”
“没有喊她一起她会生气的。”
这样简单就取得了杨雯的信任,田格那闪烁的贝壳指甲也慢慢在肖童妮的脑袋里失去光泽,但她曾经是那么地嫉妒。
她已经对田格冷淡了一段时间,早上时的早读还是会盯着她发一会儿呆,这已经成了习惯。
气温陡然下降的今天,田格穿了橘色的高领羊毛衫,特意选了可以裹紧身体的款式。肖童妮看着那突出的圆润胸部,亮眼的橘色,又想起了杨雯精瘦但总是流动着少女未经时光雕饰过的纯粹光泽的小身躯,粉媚的樱花瓣。
大概是田格爆满的虚荣心被肖童妮挖掉了一小角,气氛便微妙地变化出来。已大不如从前般毫无间隔的亲密与玩闹,有时寒暄都用着干巴巴的语气。但同杨雯还是那么亲热,常常挽着胳膊结伴而行去食堂或是小卖部。毫无防设的杨雯让看这一切的肖童妮那么恨得揪心。
有些许尴尬的关系持续到了暑假。肖童妮在小店买到件碎花的吊带,满是樱花那触目惊心的媚粉。杨雯进屋时面色惨白愁容满布,她用手按紧了小腹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痛楚难忍。
一股暖流在这一瞬间从紧闭的闸门涌出,湿答答的异样感觉在下半身蔓延开来。她用手一摸,惊吓的尖叫,未成熟的新鲜血迹泛出樱花般的娇媚粉色。
“你来月经了,你是,第一次?”
杨雯说不出话,她只是想哭,并生平第一次被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细细地啃噬。她跑进卫生间脱下内裤揉成血腥的一团塞进包里,像个婴儿。然后呢,该怎么办,她从没用过那薄薄的一小片棉,她看到两腿间冒出的一小股鲜血无限惆怅地滴在马桶里,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像无知少女怀孕生下胎儿后才恍然知道自己有孕的羞辱。
“卫生棉在旁边的小柜子里,你用吧。”
杨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所屋子,她感觉到肌肤上留着肖童妮手指黏腻腻的温热触感,觉得恶心。她在裤子上铺上厚厚一叠自己带的纸巾,把校服尽量的盖住了有血污的地方,沉默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