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上了开运桥。北上川的流水还是那么清澈,在夏日骄阳的照耀下反射着细碎的光芒。这里跟东京就是不一样。也许正是因为这清澈见底的河水吧,让东京人感到柔和。
右侧岸边的白杨舍以及窗前挺拔的白杨依然如故。
“您是第一次来盛冈吗?”菊池问吉敷。
“不,不是第一次。”吉敷回答说。
“这么说,您常来?”
“也不是常来,以前来过一两次……很久以前了。”吉敷说话的时候没看菊池的脸。
“是吗,盛冈变了吧?特别是车站附近。”
“变了,变新了。”
这儿怎么也几乎听不到蝉鸣?吉敷正要问菊池的时候,蝉鸣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原来,右侧出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那就是盛冈城遗址公园。东京很少听到蝉鸣了。
“马上就到盛冈警察署,咱们是歇会儿喝杯冷饮呢,还是……”菊池问。
“回头再休息吧,我想先跟木山夫妇见一面。”吉敷说。
“明白了。去加贺野!”菊池对开车的警察说。
吉敷觉得菊池是个很诙谐的人,每做一个动作,大眼睛都要骨碌骨碌转动一阵。总而言之,跟通电话时得到的印象距离越来越远了。在吉敷接触的人当中,通电话时的印象跟见面之后的印象大不一样的很少。
“您吃过午饭了吗?”菊池又问。
“在车上吃过了。”
“哦,是吗。”菊池好像觉得有些遗憾,也许他还没吃吧。
“木山秀之是独生子吗?”吉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