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起来了。那姑娘说第二天把资料送到吉敷的办公室。他把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些资料怎么办啊?”
“你先看一遍,发现重要线索立刻记下来,下次联系的时候告诉我。主要内容我已经看过了。”
“明白了,一定认真看。您那边怎么样?”
“我过来以后立刻跟木山夫妇见了面,现在在盛冈警察署。”
“就是自杀的那个孩子的父母吧?”
“是。”
“没有其他可疑的人了吗?新线索呢?”
“不好说。孩子的母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父亲呢,非常强硬,都不可能轻易松口。不过,据这边的同行说,目前还没有其他人值得怀疑。”
“是吗?我也想到了。以后怎么办?”
“凡是跟事件有关的人都见一面,也许能发现新问题。”
“嗯。”
“然后就是孩子父亲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夫妇二人都有不在犯罪现场证明吗?”
“孩子的母亲说,整天都待在家里,但是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主要问题在孩子父亲这边……”
“您的意思是说,他到别的地方去了?”
“是,去北海道了。”
“北海道?”
“对。他说他十八日为一桩买卖去北海道的札幌了,好像有证人。说在那边跟人见过面。”
“有证人?那……”
“问题是晚上。‘山彦一九四号’十九点整离开盛冈的时候和‘朱 四一八号’二十点零六分离开新泻的时候,那小子肯定不在札幌!我现在就要着手调查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要调查一下他有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