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打电话问,必要时坐飞机去札幌!不用,请札幌警察署帮忙!”吉敷想起了札幌警察署的牛越佐武郎,“总之,先在这条线索上下工夫!”
“吉敷兄加油!我这就把资料员送过来的材料好好看一遍!”
“好好看!”
“然后,如果咱们主任同意的话,我想去新泻看看。木山秀之自杀以后,岩田富美子带着儿子躲到新泻亲戚家去了,她那个欺负人的儿子现在肯定还在亲戚家里。”
“啊,有道理,有可能的话,你就过去一趟,那就帮了我的大忙了。”
“不管怎么说,我先去找主任请示一下,交一份申请书,如果批准了,我明天下午就去新泻,到了那边我给您打电话。”
“好!就这样,拜托了!”
吉敷跟小谷通完话,立刻给札幌警察署打电话。提起刑警队的牛越佐武郎,吉敷胸中涌起怀念之情。一年半以前,盛冈发生了一起跟北海道有联系的令人痛苦的事件,那时候吉敷受到牛越很多关照。打那以后因为工作繁忙就没有见过面,现在要给牛越打电话了,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我是牛越,您是……”
听到牛越的声音,吉敷觉得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没给他打过,感到有些对不起牛越。
“牛越!我是东京警视厅的吉敷,好久不见了!”吉敷声音里充满怀念。
“啊,吉敷啊!”牛越说话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但从声音里可以听得出来,突然接到吉敷的电话他不免有些吃惊。
“牛越!身体还好吗?那次您帮了我那么大忙……”
“看您说的,您也帮了我很大的忙!您呢?您身体好吗?我还是老毛病,神经疼。”
“我身体倒是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中村先生也好吧?”
“他也挺好。我现在在盛冈!”
“盛冈?您在盛冈干什么哪?”
“碰上叫我为难的事了。一有事就麻烦您,真是不好意思!”
“那么客气干什么?我碰上为难的事还不是得麻烦您呢!什么事啊?”
“盛冈一中发生了一起中学生被欺负自杀的事件,自杀的学生叫木山秀之。您知道吗?”
“木山秀之?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