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牛越对木山秀之自杀事件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于是吉敷就把事件的大致经过讲了一遍。
“后来,木山秀之的班主任小渊泽茂老师和欺负秀之的A同学的母亲岩田富美子,分别死在了东北新干线和上越新干线的一等车厢里,这个事件您听说了吗?”
“这个事件吗……没听说。”
吉敷把这个事件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连在岩田富美子的化妆盒里发现了一封折叠成一个小方块的信的事都说了。
“所以,这两个人的所谓殉情,有很多疑点,刚才说过的那封信也是疑点之一。”
“这么说,是他杀?”
“说实话,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是他杀,具有杀人动机的只能是木山秀之的父母。当然,他的祖父祖母,亲戚什么的也有可能,不过,可能性相对小得多。”
“那倒是。”
“八月十八日,也就是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死的那天,木山秀之的母亲说,她整天待在家里,但没有人证明。父亲木山拓三说他到北海道去了。”
“哦,原来如此。”牛越终于明白吉敷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了,
“是不是要我帮您调查一下木山拓三是否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您那么忙还给您添麻烦,真是对不起!”
“别那么客气,一点儿都不忙。没问题,说说情况吧!”
“木山拓三,十八日中午在花卷机场乘坐东亚国内航空公司的七十二号航班,十二点十五分起飞前往千岁机场,十三点四十五分到达。”
“好的,记下来了。”电话那头,牛越在做记录。
“一个叫久藤的做不动产生意的人去机场接他。久藤的公司在大街公园附近的南三条。两个人一起到千岁机场附近的根志越町看一块地皮,地皮的主人叫五十岚。这些可能都是事实。问题是晚上,也就是‘山彦一九四号’十九点整离开盛冈的以后和‘朱 四一八号’二十点零六分离开新泻的时候,木山肯定不在札幌,这一点请您帮我调查一下。木山跟久藤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小时,之后就是他一个人了。他说住在薄野的‘爱德梦德饭店’,我认为这可能是撒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