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杰人，你听见了？这个女人多冷酷，难怪部落里从来没人诱拐她。”

约拉好像防范似的把膝盖一抬。“别自己炫耀了，既然你的睾丸受伤了，你就会变成对别人没用的诱拐者，你可能会阳痿。你的女人要想‘失去眼睛’（暗指上床）就只能去别的地方，或者用一根黄瓜代替。”

“不会那样！”阿历克西向前拍着萨比尔的肩膀，嘟囔着说：“亚当，不会那样，对吧？如果被踢中睾丸，就会变成阳痿？”

“我怎么能知道？也许会吧，反正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萨比尔又问约拉：“你刚才说要想‘失去眼睛’，是什么意思？”

约拉垂下眼睛看着窗外，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哦，我明白了，对不起。”他清清喉咙。“注意，我要对你们说些重要的事。”

“我们还没吃饭。”

“什么？”

“在饥饿或者疼痛的时候别说重要的事，饥饿和疼痛会代替你说话，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价值。”

萨比尔发出一声叹息，他知道自己被打败了。“那么我找个饭店停车。”

“饭店？”

“是啊，我们最好去找一个能吃饭能睡觉的地方。”

约拉开始笑起来，阿历克西也一起笑，但是他马上意识到笑起来肋骨和下巴都很痛，很快他就不笑了。

“亚当，不用找饭店，我们今晚可以睡在汽车里，因为现在找饭店已经太晚了，人家会对我们问这问那。明天早晨一醒，我们就开车去古尔东。”

“为什么去那儿？”

“那里有一个长期的营地，我们可以在那里吃东西，有合适的地方睡觉。我在那里有表哥。”

“还有表哥？”

“亚当，别取笑，既然你是我的盟兄弟，那么他们也是你的表哥。”

50

若里斯·卡尔克警长不赞成在吃早餐的时候看电视，实际上他根本对电视本身就反对。不过，旅馆的女老板还以为他们想看呢，女老板甚至就站在他们身后的桌子旁边，对当地的所有新闻都品头论足。

“我想，你们做警察的，是不是总在提防着新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