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常打,也许是每两年一次,她会问起布兰达,我恳求她回来,但是她马上挂断电话。”
“你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打过来吗?”
玛贝尔摇了摇头,“开始的时候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有静电噪音,我一直认为她在国外。”
“她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是在什么时候?”
玛贝尔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3年前,我告诉她布兰达被医学院录取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
“一次也没有。”
“你肯定是她吗?”米隆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牵强了。
“没错,绝对是她。”
“贺瑞斯知道吗?”
“开始我告诉他了,但是那像撕开难以愈合的伤口,太伤人了,于是我就不再提了。我想她也会打电话给他的。”
“为什么这么说?”
“有一次他喝多的时候提过,后来我问他,他又认了。我也没有追问,你了解,米隆,我们从来不谈论安妮塔的,因为她一直都没有彻底离开,就在房间里跟我们呆在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沉默笼罩着房间,米隆等着它消失,却挥之不去。
“米隆,我现在累了,我们以后再谈吧。”
“好的,”米隆站起身来,“如果你弟弟再打电话过来——”
“他不会的,他担心电话被监控了,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他的消息了。”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米隆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他说这样比较安全。”
米隆拿出一张名片和一支笔,写下了手机号码,“打这个号码随时都会找到我的。”
她点了点头,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伸出手拿下这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