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珊说:“未来的酒账,送到杨子律师行结数。”
“最好劝她戒酒。”
“她除却心魔,自然会振作,急不来,凡事有一个定数,到了时候,她啪的一声清醒,并且会诧异地问自己:‘什么,为着那样一个人?’”
周元忠好笑:“听你老气横秋地演说,会以为你是过来人。”
谁说她不是,还是同一个男人呢。
“只有最最下流的人,才会利用另一人对他的爱,叫人牺牲吧。”
周元忠看她一眼,不出声。
“谁送梅小姐回家?”
酒保答:“过些时候,她会自动醒来。”
走出门口,才发觉酒吧就叫做玫瑰人生。
这种时候,之珊真看不到蔷薇的颜色。